孟鹤堂航航——！
孟鹤堂感觉自己可能是老了，这眼神儿怎么还不行了呢？
周九良则是听到他的呼唤，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也被面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周九良嘶……！
他眨了眨眼睛，觉得得抽个时间去眼科或者脑科看看。
周九良孟哥，你在哪儿呢？
周九良稳住心神，环顾四周发现没有找到那道声音的主人。面前只有一沓练习题和一堆中性笔。
路果果……？！
路果果
路果果（又来俩？！）
就在孟鹤堂还在琢磨自己成了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路果果出声儿了。
路果果打扰一下，请问，您们也是德云社相声演员吗？
周九良滚了一圈儿，看向正在做题的路果果，突然有点害怕。
这个时候孟鹤堂这个老父亲就自然而然地借过这个问题，替周九良回答。
孟鹤堂没错，请问您是？
旁边儿的张云雷都看傻了，我滴妈呀，当时她可没对自己这么温柔！
路果果突然感到无语，她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盯上了嘛？最近怎么总是发生这种事。但总归要保持淑女形象，面上表情不变。
路果果我是路果果，马路的路水果的果。我想您二位应该也是附在我的中性笔上了。
若是说，现在他们的视角与往常一样，他自然不会相信这鬼话。但是现在嘛……
孟鹤堂觉得，这话似乎有点可信度。
而周九良则是捕捉到了“也”这个字眼，再联想到前面那句“您们也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吗？”。他忽然想到，或许，不是只有他和孟哥两个人发生了这种情况。
果不其然，在他准备开口询问时，张云雷憋不住了。
张云雷小哥哥，你和九良怎么也过来了。
周九良默默闭上了嘴，深藏功与名。
孟鹤堂唉我……
孟鹤堂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如果他真的是只兔子，那现在，他的兔耳朵一定竖起来了。
似乎是认出了那道熟悉的声音，孟鹤堂默默把那句“艹”憋了回去。随后，他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孟鹤堂……小妖精？
张云雷嗯，是我。
张云雷你们俩怎么也过来了？
语毕，张云雷默默凑近孟鹤堂，悄声说道。
张云雷是不是这小丫头干的？
“小丫头”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孟鹤堂眉骨上的皮肉动了动，觉得可能性有些小。
孟鹤堂虽然说她是咱们的粉丝，但……
他看着那把展开的扇子，扇面上写着“云鹤九霄”。随后把目光转移到了那沓练习册的侧面。
孟鹤堂但我并不觉得一个高二的小姑娘能有这等本事。若不是她身边的人，便是——
这话没有说完，张云雷却是心领神会。这些年德云社越来越好，同行未免会有些个人嫉妒，而这些人会干出什么事……那可就谁也不知道了。
张云雷如果真是他们干的，就有些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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