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了随便利益或是情感而战斗,除非是拥有毁灭世界的人要毁灭世界,否则不要自耗战斗力,毕竟,除了人类以外,还有这个星球外的人!”
宇鸿煜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疾步向前,企图击杀祖司。
祖司将身一闪,又一脚踹向他的下巴,另一只脚又击中他的后脑勺,一脚直接将宇鸿煜干翻在地。
许义厚深刻的感受到了对方的强大,所以十分警惕的看着对方。
“太弱了,明明应该是那个宗族最强的。”
几块巨石从他身后升起,正瞄准着宇鸿煜。
“住手!——求你了……”看着许义厚的求情,巨石瞬间粉碎,祖司漂浮到许义厚的跟前,然后嘲弄的勾起对方的下巴“为什么,他当时摇摆不定的杀意可是很有可能让你受伤的,这样的人你也庇护吗?”
“毕竟以前是兄弟——现在也是!”
“骗人!”祖司邪魅一笑,他摸着许义厚的头,双眸逐渐显露出怪异的花纹,和额头上的一模一样,且逐渐变成橙色。
“那个女孩,可不是两族的人,既没有你们黄色的皮肤,也没有一双血红的双眼,看起来是外陆地区的人啊。
“小小年纪就死于战争,真是可惜,况且有两个男人为了他拼命,可惜了,永远不要盲目判断,毕竟,她们可是很强的,我没说错吧!那个倒在地上的孩子!”
宇鸿煜站了起来,沉默不语,不过眼中的杀意令人胆战心寒。
宇鸿煜没有关注对方的情绪,他继续运作着神眸观看着记忆。
当时两人都还是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他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因为国家改革而逃亡于一个更加混乱的地方的女孩。
他们为了保护她,处处违反族规,在他们的父辈宣布开战时,他们也不得不参战,而那个女孩为了劝阻两个痴情的男人,用自己参加战斗来威胁。
其实两人早就决定,哪方死了,另一方就娶了这个女孩,女孩当然知道这种事,没办法,宇鸿煜为了保护女孩,将她锁在了族内一个地窖里,当时只有他一人知道。
自以为准备完美的宇鸿煜在战斗的过程中告诉了许义厚,许义厚十分气愤,他表示战争时间很长,女孩饿死了怎么办。
但他们判断错了,女孩没有被饿死,也没有安全的在地窖内,她会施展熔岩,她在天花板上烫了个洞,然后跑了出去,在战乱中,她冲向了那两人,正好当时两人都重伤,都准备施展最后一击,她的到来,使两人性命都得以幸免,但,女孩在路上因为摔了一跤,肩部正好被一把残戟刺穿,来时已经失血过多,她温柔微笑的看着许义厚,然后转身,温柔中又带点责怪的看着宇鸿煜,随后,闭上眼,随着战斗的落幕,倒在历史的长河中,这个被两个不平凡的人所爱之人,也希望在不平凡中死去。
这是两人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伤!
“后悔吗?”
时间拉回现在,两人看着对方,心中各持愧疚,过去了五年,当时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我没放下,鸿煜。”
另一方仍旧一言不发,他从悬崖下望去,那里郁郁葱葱,当时见面时就是在深林处,也弥漫着大雾。
“明明死的该是我们两中的一个,可……”
“节哀。”
“呵,节哀?”宇鸿煜终于忍不住了,他流着泪,紧紧的抓着飘在空中的祖司的领口,“这个痛可是让我次次失眠,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却迎来了一个悲剧!就一个‘节哀’?!”
祖司十分为难,没有情感经历的他却感动到了,这种感觉仿佛在以前经历过,在什么时候呢?
白自清在千里之外干着急。
他当然不在乎发生了什么,他身为一个医生,今晚正有一个美女富豪邀请他去参加派对,原因就是那个孩子。
在祖司的一顿调和下,战斗结束。
晚上……
马车在豪华的酒店前停下,祖司这个神之人格的活动已经结束,右眼变回了紫黑色,林宝成表示当时并没有什么记忆,只知道明早还有一个议合仪式要邀请他,他也很无奈,晚上的party一定会弄到午夜,明早又要在太阳升起前出发,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疲惫。
到了酒店,之间一个穿着奔放,衣服上还插着几根紫色鸟毛的女子站在舞台上,见到林宝成的到来,她也不再等待,排队开始!
“现在,让我们欢迎,那位老预言家所语言的那个孩子——林宝成的到来!”
在场的灯光都聚焦在林宝成的身上,宝成大概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笑脸一红,紧张的看着那位穿着奔放的大姐姐。
“来,上来小弟弟。”
林宝成犹豫的走上舞台,女子不由分说将林宝成拥抱入怀,宝成满脸通红,他细细的闻着对方的体香,经过一日疲惫的他竟差点睡过去。
随即,他灵敏的闪开,他马上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体香,那明明是催眠药!
他开启神眸,强打起精神,看着全场站起来的人们,他们险恶的笑着,这似乎有计划一般的,原本没什么剩下的灯光突然熄灭。
林宝成被一人抱起,下一瞬间,他已经出现在了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