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余的身后就是水池,只要她被桑若桉打中,就可以掉入水池中。
她抓着长鞭,用力拉着的另一端,也就是拉着桑若桉。
许青余一拉,本就没力气的桑若桉只能被动。
只见她就要掉入水池里,心生一计,也用力拽一把许青余。
二人同时掉入水池里。
现场除了落水声,没有一人说话。
桑若桉什么人物?
是巩穆阁的唯一的郡主。
星栩铭道:“这次西山完了。”
嗯?
完了?
为什么这么说?
星栩铭继续说:“巩穆阁阁主近几年越来越古怪,不是他们不敢对战桑若桉,是怕打赢了引来杀身之祸。”
这段话引起众人的注意。
齐凌问:“打赢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北岸宛萱道:“不就是输不起吗?”
星栩铭摇摇头,“不是,”神情有些无奈,“只从六年前魂灵四溢,在一次出征后回来就这样了。”
“嗜杀?”齐凌问。
星栩铭答道:“到也不是,就是感觉换了一个人。”
换了一个人?
齐凌又问:“特征?”
“额......就是,经常发呆、做事找不着头脑。”
“是不是?时而说不上话?时而......疯疯癫癫?胡言乱语?”齐凌已经想到了症状。
“是!就是这样。”星栩铭发觉不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却有着不输常人的思维,说话的口吻倒是很像一个国家的方式,带有一丝警惕的问:“齐凌,你是怎么知道的?说说呗。”
齐凌面无神色:“幼时,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描述。”
“古书?有多老古?”
“那时太小,记不清了。”
既然这么说,那就算了。
星栩铭说家里还有一些事,便离开了。
震星源听刚才说到巩穆阁阁主的症状,不解问:“齐凌你刚刚是想到什么了吗?”
齐凌道:“巩穆阁阁主的症状是魂灵上身的现象。”
魂灵上身?
北岸宛萱说:“齐凌哥哥,你刚才说的古书,是不是《魂魄传》?”
“你看过?”
“嗯啊,这本书只有内阁才有。”
“诗诗?”齐凌叫道。
“嗯?”
“魂灵上身的现象分别有哪些?我,记不太清了。”
杨诗诗深吸一口气,解道:“都说魂灵分为三种,低灵、普灵、高灵。高灵上身一般与正常人无异,但是通常死人更多;普灵上身虽说行为也正常人无异,但是腿是弱点,一般模仿不出正常人的行走;低灵就是刚刚星栩铭说的那样。”
这番话,点醒一些,北岸宛萱感觉不对:“低灵上身,一般都选体弱的人,既然是阁主,又出征,也不像是体弱多病呀。”
杨诗诗说:“还有濒死之人。”
北岸宛萱问:“那就是说,人已经死了?就是魂灵在操控?”
“可能吧。”
这时,桑若桉和许青余两人正迎面走来,两人似乎在说话。
桑若桉道:“你是第一个把我打下台的,难道,你不知道要是伤到我,家人不保吗?”
许青余道:“知道,就是想切磋切磋。”
桑若桉道:“从西山跑到圆瞑记,没有别的目的?”
桑若桉和许青余两人与齐凌四人擦肩而过,然而话应刚落,桑若桉道视线就对上齐凌的眼睛,再然后看到他手上拿的冰锋剑。
立刻停下脚步。
许青余问:“怎么了?”
桑若桉再一次回头看向齐凌,可齐凌已经背对她,正在与震星源对话。
她的视线聚焦在齐凌手上的冰锋剑上,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冰锋在几百年前产生与巩穆阁,桑若桉身为郡主,虽说没见过冰锋,但图画还是见过不少。
桑若桉带着疑惑叫出冰锋剑的名字,齐凌听见后转过身两人对视。
齐凌依旧面无表情,就连北岸宛萱都以为他是个面瘫。
桑若桉慢步走来,问道:“你是谁?手上的剑从哪来的?”
齐凌没有答复,只是默默看着桑若桉,似乎在想着什么。
“喂!本郡主在跟你说话。”桑若桉咧声道。
罢了,毕竟是郡主,理一理无碍,“别人给的。”
“别人给的?”桑若桉不信,这种一品仙器,是不会送人的,除非二人关系不浅,“什么时候送的?谁送的?在什么地方送的?”
“与你无关。”
北岸宛萱扯了扯齐凌的袖子,侧头看去,只见北岸宛萱盯着一个地方,顺势看去,桑若桉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