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
星栩铭在圆瞑记以外没有视线,他们说的话就勉强答应吧。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原来是管家,星栩铭叫他去备好客房,再来这里。
“老屯,把其他人带去客房吧。”
“是。”
“震星源留下。”
......
望着其他人离开会厅,震星源问:“舅舅。”
“你坐,”星栩铭说,“你们朋友,我会安顿好的,被救下这么多年,也不回来找我?”
震星源道:“在,疗伤。”
“有没有想过,你一出现在仙界,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不明白,父亲没有叛变,为什么会......”
“星源,你也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母亲出事的一年后,圆瞑记甚至是整个巩穆阁都发生了变革,这个家主之位不该到我,可就是那一年的变革,你的二舅,外祖父和外祖母都丧命于此。”
“北岸韶禧干的?”
“不知道,压根没证据,就算是她,又能这么办......”面对灭家之仇,却只能无力回天。
震星源想到一路上的魂灵,还有收灵堂,“会不会是收灵堂?”
星栩铭张口欲说些什么,就是说不出。
震星源疑惑的看着他想说话,又说不出声。
“舅舅?”
“为什么说不出,”收灵堂“三个字?”
“什么三个字?”震星源就只是见星栩铭,停顿一会儿,又冒出三个字。
“我说不出。”
震星源恍然想到颜纸疏说的:“除了收灵堂的人不能议论关于北岸阁的事。”
“是不是收灵堂?”震星源试探性的问。
只见星栩铭不能回应,不能点头,只能不受控制的说:“不知道。”话音刚落,“不是,不是不知道!”
震星源已经懂了。
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议论北岸阁的事。
那为什么自己可以说?
又是一个恍然大悟。
对呀,自己就是北岸阁的臣子,至于齐凌,就应该也是北岸阁的。
“舅舅,不用说了,我明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对’,是不是?”
星栩铭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看着震星源,就是说不出话。
“舅舅,你别急,这个是不让议论下的命令。”
见星栩铭还是说不出话,“舅舅,我们讨论其他的问题吧。”
星栩铭有些失落,叹一口气,“你既然......”说不出“罢了,你回去吧。”
就是说查了七年,毫无音讯,星栩铭一时觉得好笑,又可悲。
北岸阁就是北岸阁,修炼路径不一样也就罢了,竟还能让整个仙界说不出关于北岸阁的任何事。
哈哈哈!
北岸阁!
我跟你不共戴天!
杨诗诗和北岸宛萱住在同一个别院,院子的中间是一座池塘,池塘左侧是小亭子,右侧是长长的走廊。
北岸宛萱和杨诗诗就在小亭子处。
北岸宛萱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草,深入池子里玩弄一些小鱼。
杨诗诗则是在一旁吹着微风,时而看看天空,时而看看鱼儿。
焕然间杨诗诗想到幼时候在杨济堂无忧无虑的时候,抓鱼打鸟,也像北岸宛萱喜欢打闹,在杨济堂里躲着下人玩捉迷藏。
多么好的时光啊。
要是还是小孩就好了。
“诗诗姐姐,你发什么呆呀?”
北岸宛萱的声音让杨诗诗脱离自己的梦境。
“宛萱,你说,风,会把我的思念吹给家人吗?”
原来,诗诗姐姐是想家了。
北岸宛萱看向杨诗诗,“一定会的。”
既然见不到,那就让风,替我转达。
北岸宛萱,也想家了......
微凉的夜里,杨诗诗睡不着,出来散散心,站在长廊上,借着洒在池塘上的月光,观赏鱼儿。
风儿迎面袭来,发丝飘扬在微风中,她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的是清凉,和一声声悲鸣。
悲鸣?
杨诗诗朝声音来源望去,是星栩铭所住的内院。
“宛萱?宛萱?”杨诗诗来到北岸宛萱道房间门前。
“吱呀。”开门声。
“怎么了?”
“有魂灵的声音。”杨诗诗看向小亭子的方向。
“那去看看。”
杨诗诗作为一个法术系辅助师,面对魂灵没有丝毫攻击能力。而北岸宛萱不同,她是梦幻系攻辅师,有强悍的攻击和变态的辅助能力。
二人刚出门口,就撞见十几只魂灵,看上去都是低灵,攻击能力不强,相当于是三千到四千仙力。
“它们好像看不见我们。”北岸宛萱对杨诗诗说道。
“不一定。”
北岸宛萱看见对面墙角,有两人,好像是齐凌和震星源。
齐凌也看见北岸宛萱二人,“震星源,诗诗也在。”
“看到了,不瞎。”
齐凌问震星源,“星栩铭知不知道有这么多的魂灵?”
“他又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就在这时,北岸宛萱发现齐凌所在的长廊上有个人影,不过闪一下就不见了。
“诗诗姐姐,你有没有看见那里有个人影?”
杨诗诗顺着北岸宛萱道方向看去,“没有人影。”
“那就奇怪了。”明明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