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楠亦方得叔宗先生之计败退陈、孔,当即转被动为主动。经众谋臣商议,意决伐孔是为上策。当即集兵二十万、车骑五千,讨伐孔鄂。恐自己出师伐孔,朝中有变,或陈浪来犯,便置留其子楠亦昌,八万人马于北疆防范未然。
话分两头,孔鄂败退西疆,大军四分五裂,士气不振,粮草不济。孔鄂正愁间,又闻军中激生兵变,划分两派,乱做一片。
孔鄂忙携残兵一再败逃,至晋宁,见守军不多,便入城。
赶走郡守,当即自坐郡府官署座子。占据官仓,檄文缴税,强征乡民,压榨城民。
几日来,城民们怒不可遏,受其压迫久矣。
“受压迫久矣!财、力、食尽归其囊,于我们何?几辈心血,当归其囊?孔之无道昏庸!无妨反它一反,当揭竿而起反抗暴孔!如此是死!起义也是死!如何不反!”众城民围观中,城中豪杰刘亚奋力呐喊,欲要唤起城民反抗孔鄂暴政。
城民皆闻,无不振奋,当即异口同声道:“愿随!”
此人振臂高呼,一呼百应。见人心尽归,当即直指官署,唤城民暴动。
官兵听闻聚众暴动,赶忙前来驱散。可哪里还驱散得了?
刘亚当众高声言道:“反抗暴孔,先诛其狗!”众城民当即拥作一起,抄起手中棒子、锄头…与官兵扭打作一团。
城民势大,官兵哪里敌的过,当即被杀得丢盔卸甲,四处奔逃。
城民当即杀向官署,一路杀尽官兵,围困官署。
孔鄂尚在官署大堂,听闻城民暴动,既气愤其聚众谋反,又恐惧其势大,当即龟缩一旁,不知所措。
上将军茂急忙来报,慌张言道:“暴民围困官署!我军将抵挡不住!”孔鄂又是一惊,急忙问道:“上将军,有何计策于我脱身?”上将军当即言道:“官署后门有匹快马,可乘骑快马,从后门出走。”
孔鄂只道:“好!就这样。”赶忙从后门乘上快马,一路奔逃。
众城民听闻孔鄂出逃,更是愤怒,攻克官署,擒住其将军茂等…刘亚作为领头,当即欲要展示权威,言道:“暴孔逃之夭夭,可其将逃不得,遭众擒。杀不得孔,杀得其将!即今日以其将枭首祭旗,大振军威!既然已反,后退不得,应揭竿起义!即今日起。”众城民无不赞同。
即枭首孔将茂,血祭义旗,占据晋宁,众城民推举刘亚当之起义领袖。
孔鄂出逃,只身一人,马不停蹄。逃至边城,马终累死,将孔鄂狠狠跌下,孔鄂恐后有追兵,当即起身奔逃,不敢松懈。
见前有城池,又临近西疆,欲要进城。正欲前往间,忽见得一匹快马奔来,临近间,拔刀出鞘,刀光闪耀,迷惑了孔鄂双眼,使其无法睁眼。
只见刹那间,头颅飞奔,横血溅落一片,尸首分离,孔鄂瞬间倒地,已然死了。
只见这人,停住马蹄,下马捡起头颅包裹,挂在腰旁,又奔上马,飞奔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