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欲说楠亦方挟帝迁都北郡,大军一刻不敢懈怠,唯恐陈、孔与之相争,一夜间急行数十里,车骑皆乏,修整于德城。
谁料,那孔鄂车骑兵贵神速,东出西关,马声萧萧直达天外,不日抵达南安。
见这时,南安已于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宫内外数计财宝皆被掳走。
原来,楠亦方怎肯放过这个好时机,放言军中,无视律法,任其自流。军士于城内放荡,自己则率左右军士百人,强掳宫中。
不时已满载而归,又恐残羹留有,唯恐陈、孔得其半分,下令军士一把火燃烬南安城。
孔鄂不甘此次白费,忙遣左将王徽、右将黄鸿,左右将率车骑千余由左、右路追出,自己则率千余车骑由中路追出,分则三路。
又恐陈浪追来,又遣中将郎官茂于南安城外北十里安营扎寨,使其有所猜疑,不敢贸进。
话分两头,孔鄂等三军车骑,又向前追了数十里。不见其军,忙四处打听,方才得知,楠亦方等挟帝于德城修整,不日即撤出德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孔鄂即率三军围攻德城,车骑千余杀奔德城。
夕阳余晖西下,日落城中紧闭。一轮接替一轮守夜卫兵,高举火光,眼光聚焦四周。
时而呼呼风起,时而野兽长鸣。四下夜无月,雾云聚拢,只显得火光独亮。
霎时,狂风骤起,马声嘶吼,蹄声阵阵,远处火光一片,行如奔走萤火,只是显得那么庞大。
城内府署,紧促的兵士奔到内室门外,高声道:“不妙,不妙!”守门将军窦帆听其大嚷不妙,忙问道:“因何不妙?”兵士慌忙答道:“不妙…孔鄂追来了!”这一声,只把室内熟睡之中的楠亦方惊醒,朦胧间喃喃道:“孔鄂……”自觉不妙,立刻醒神,惊座而起。急忙下榻,边穿衣,边问道门外:“发生什么了?!”只见窦帆推门而入拱手道:“是孔鄂杀奔来了!”楠亦方收拾好衣装,赶忙披上甲胄,腰悬三尺长剑,跨门而出,道:“莫慌!莫慌!且叫他孔鄂有何本事,也攻打不下这城池!”
忽闻府中蔡汾来报,一行来至府署堂内。蔡汾慌忙奏道:“孔鄂率三路车骑围困城池,三门已然被围了水泄不通,城中粮草匮乏呐!”楠亦方忙道:“粮草匮乏无关紧要,现在我要知道胜与不胜!”
忙下令召守城将军颖叔,颖叔不时而至。楠亦方问道:“将军守城可有把握?”颖叔自惭道:“三门已然抵挡不住孔鄂的虎狼之师,待至破晓,城门必破。”
楠亦方大惊,差以致跌下堂椅。这才惊慌,汗流不止。忙召其谋臣来至,不时,四五谋臣依次就位。
楠亦方问其破解之道,谋臣宗道:“孔鄂一路必定劳师,围城只是势大,不可取其表,当率军守之。待其疲乏,令其大将军窦帆一路杀出,必能破矣!”顿时,争论不论,杂乱一堂。一人只道:“不可!”楠亦方下视,见其是谋臣贾匀。问其原因,只道:“孔鄂之军乃西方虎狼之师,既能一路奔袭,必能围困城池,贸然进攻,不能取胜。”楠亦方疑道:“为何?”贾匀道:“孔鄂之军,现在不可取,只得以退为进。当率军从敌人围攻薄弱之处突围出去,方为上策。”此言一出,顿时,谋臣化作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退,争论不休。
楠亦方立时拍案喊道:“休吵!休吵!”只待谋臣安静下,这才说道:“我自觉我军无差于孔鄂,怎会败于孔鄂呢?当战!”
这时,兵士急忙奏报而来,道:“城破了!”一时间,主战言论登时化作乌有,只得主退。楠亦方忙整顿齐军骑,亲率一匹战马由北门杀出。
登时,双方交战,北门围军势不及楠亦方,连连败退。这才突围而出,奔出数里,方才想起皇帝尚在德城。
“将军已然不能再杀回去了!放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众军士连连劝道,可楠亦方哪里放的下,道:“谁愿往!救皇帝!赏千金!”登时,悄然寂静。突然,从中只道:“末将愿往!”此乃正是楠亦方得力干将窦帆,只得如此,别无它法。忙遣窦帆单骑回城,自己则率军继而奔逃数十里外平川。
窦帆一路杀奔回城,单身一骑,横冲直撞,持一杆银白长枪,逢敌便挑,一路横尸成排,枪杆血染。杀奔进官署,四处寻找皇帝不见,甚是着急。终于在枯井边寻到皇帝,忙携带上马,冲出府署。
转角忽遇一大将杀奔而来,不作遮掩,立马于前。只见,这大将举刀劈来,刀间锋芒毕露,已然近在咫尺。谁料,快过刀锋,一枪刺下,正中其心房,立时毙命跌落马下。众兵士见其将军身亡,惶恐不安,忙摔下兵器,四散而逃。
窦帆一路斩杀百人,冲出德城,急奔数十里,不敢停歇。忽遇泗布来迎,这才放心。又行数里,方进平川。
话分两头,孔鄂听闻一猛将杀奔而来,携皇帝杀奔而去。忙下令追击。追出数里,巧遇郎官茂率众赶来,问其因果,只道:“下官,自作主张,联络陈浪,谁想,陈浪应允主公同一路讨伐楠亦方”孔鄂只道懵然,不知其说道是何。
忽见其后,声势浩荡,谁曾想正是陈浪大军车骑来至。只见,那陈浪单骑走出阵中,作揖道:“孔大人别来无恙!”孔鄂又觉懵然,不知所措。
茂出面解释,这才明了。原来在南安,陈浪同孔鄂一样,不甘白费一趟,赶忙追击。见其茂在前方安营扎寨,不敢贸进。如此停留数日,方探得兵士不过千骑。忙下令攻其军,眼见双方交战,胜负难分。次日,营中谋臣绒献计道:“既然不好吃下这些兵马,那就不要吃了。何不同他们联合,以壮大其军。”陈浪道:“不然,怎么会联合呢?你异想天开罢了。”绒又道:“非是在下异想天开,而是本意在此。想那楠亦方举兵叛乱,已然天下皆知。你我虽举兵,但并无叛乱,告知天下人是勤王,非是助逆。既然主公是勤王,非逆乱,天下必服其师。孔鄂亦是如此。局势明了,唯有楠亦方反叛,天下不服,可联合孔鄂,壮大其军,合歼楠亦方,共举皇帝重登大雅之堂!”
陈浪听后,只道是叫好。忙通使与其协商,茂看后也只道叫好,互相同使。于次日协定合并,名曰:“勤王师”这才同一路赶至德城。
来龙去脉讲明,孔鄂以然明了。茂当即跪拜道:“下官自作主张,有伤主公之威,当罚”孔鄂自觉此计甚妙,并无怪罪茂之意,当即搀起茂,道:“郎官无罪,郎官是有功呐!我一定要赏。”
陈浪上前道:“孔大人,还望恕罪,你我当即日在这德城正式誓师盟约,勤王护驾,讨伐逆乱,如何?”孔鄂兴奋不已,只道好。
德城高柱起誓盟大坛,众车骑万余共聚德城。登时,陈浪屹立于坛央,拔剑而挺。孔鄂上前,相对拔剑而挺。亮剑刀锋直指云霄。陈浪高声道:“今陈、孔会盟誓师,称勤王师,檄文天下,义士共举,勤王护驾!讨伐逆乱!”继而下方军士,齐声道:“勤王师!讨逆乱!”一连十几遍,撼动天地,直达天外,此次誓师盟约算是完毕。正是大启建中十三年葵丑六月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