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温鲤就向前方的黑暗奔去了,她有点懵了,自己找不了那玩意儿,只能那玩意儿来找她,所以她干脆往河面上游。她要让她怪物以为她没氧气儿了,上一次那怪物不就这么玩她的吗?
温鲤缓缓向上游,但那怪物居然没来找她,不科学啊。不过,温鲤一想,随便吧,她先得吸口气,正当她过了水面,刚呼吸了一口气。她突然被一东西极速地咬住了右肩,温鲤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这东西向下拖下了河底。
温鲤抬起左手的刀就给了怪物脑袋一下,怪物非但没松口,反而咬的更紧了,温鲤觉得自己右手肯定没了,疼痛像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向她袭来,她紧紧握住价值一百的手电筒,幸好没丢,否则得赔钱。
她看见小哥和解雨臣他们了,上天感谢,还有河面上那些脑子抽抽的家伙,等着吧,她要是死了,去都去给她陪葬。温鲤被那怪物狠狠甩到石壁上,妈 的,真疼。但温鲤不准备就在墙上,她的脚踩着石壁上,石壁到处是坑洼,不过她没想那么多,借着惯性就冲到怪物后面了,一把将刀刺入怪物脑上,她感觉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不过还是后来的解雨臣握住她手把刀刺的更深,那怪物奋力挣扎,她和解雨臣被甩了出去,又又又一次撞到了石壁,幸好,这次有个肉垫,不过她脑子还是很晕,脑震荡了吧。
小哥手起刀落,那怪物就没了生息。估计刚才把她和解雨臣扔出十米远的石墙上是它最后的抵抗了。小哥和老汉托着那东西上了岸,河面上的脑子抽抽,顺便帮他们俩把东西举上了河岸。上眼皮越来越沉,她得死了。淦。
解雨臣发现温鲤晕了过去,没顾着自己的痛急忙把温鲤送上了岸。
“鲤鱼崽崽挺可怜啊,每次都被你们送去当炮灰。”岸上黑瞎子看着昏迷的温鲤,手不安分的捏着温鲤的脸,笑着说。
“哼。”岸上的大汉有一个冷喝了一声,黑瞎子脸上瞬间就没了笑容,抬起头冷着脸扫视着岸上的大汉。
“你知道她师父是谁吗?”黑瞎子问道。
岸上没一个人回答。
“‘问事不问灵,垂脸暗笑仙。’听过吧,说的是谁都知道吧?”黑瞎子又问。
“乾灵婆?”一个人颤颤巍巍地问,乾灵婆谁不知道啊,算卦,请灵,门儿清的一位老人。这老人在道上混的久着呢,不过十四年前她突然宣布隐退了,十二年前还有消息,但十二年后就没有一点儿风声了,现在突然蹦出个徒弟。让人摸不着头脑。黑瞎子伸出只右手,吧温鲤脖子上那条红绳往上一扯,哦哟,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个“乾”字儿。
众人互相对视着,黑瞎子站起身笑着开口道:“她死了,你们都混不下去的。”
温鲤晕后做了个梦,梦里是小时候八九岁的一点儿事。她被一群像医生的人按着,注射了针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她紧张的四处望着,她看见她的父母站在手术室的窗玻璃外冷眼看着她,医生走了出来,因为隔音不好,她短短续续听到,没成功这二字。于是父母看都没看她就走了。
她被带到一处地方,那是一个小型仓库在山上,仓库门上画着个血符就是她在墓门上看见的,镇压的符,仓库被打开,里面被铁栅栏关着好多人,每一个都看着她。她又想起了,那符是镇压多个邪物的符。刚刚想到,就醒了,直接吐了起来。
黑瞎子擦着脸上的水,说:“你怎么醒了,我还准备给你做人工呼吸呢。”温鲤坐起来吐了好大摊水缓了一会儿,说:
“去你大爷那做。”然后甩了甩头,黑瞎子看着她又笑了,温鲤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那墓门上画了一个血符,镇压作用的,挺强势,不仅是墓中起作用,墓周围都有,所以,那儿玩意儿不止一个的。”
作者:莫得情商肝炸了肝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