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家宴之后,夏夜便带着流年前往长亭殿安息,流年自魔族不稳之后一直带领天族,如今诸事繁多,将人送到之后便离开了。
夏夜将宏胥安置在长亭殿的偏殿,自己先回寝宫稍加休息,原本的兴高采烈都叫母后这比武给搅和了,心中难免有些不悦,借口喝多了酒将所有人赶了出去,正巧怜儿也是时候去见天后了。
长亭殿偏殿,宏胥在门口看着夏夜将所有人赶了出来,闪身进了殿中,打了个响指身边出现了一个人,不是旁人,真是宏胥的贴身侍卫梓铭。
梓铭见了宏胥正要跪拜,宏胥拦住,“你小心些,去天后殿前等着吧,有人一定会有所行动。”
梓铭走后,宏胥缓步来到夏夜寝殿,殿外有人守着,都不认识,想来这些就是夏夜在天族的侍女吧。他念了隐身咒走了进去,却看到夏夜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宏胥显出身形,摸了摸夏夜的头,夏夜无奈叹了口气,“小师侄,你可千万别让别人发现你在我寝宫,不然还怎么说的清楚。”
宏胥笑了笑坐在床边,“那就不说清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我二人,,,”
夏夜连忙起身用手堵住了他的嘴,“没个正形,你找我何事啊?”
“小师侄没事就不能找师叔了?”
“你肯定是为明天的比武来的吧。”
宏胥摸了摸夏夜的头,夏夜偏开,“当然是,明天啊,你可要小心,小师叔你要记得,这次回天可不仅仅是省亲那么简单。”
夏夜也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只是不愿承认自己一直以来喜爱的天族真的有人回害自己,“慕白,我身边的人有问题是吧。”
宏胥见夏夜这么问,想来是发现了什么,“哦,师叔有什么发下?”
“没什么发现,这是直觉,这次回来,虽说父君母后对我似乎与以前一样,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宏胥悄悄松了口气,毕竟这些事情让夏夜知道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呀,就是想多了,不过说句实在的,明天这比武你可要小心。”
夏夜点点头,“我明白,这里是天族,我隐约能猜到父君母后让我比武是为什么,想看我的实力只是说辞,想知道缘灵山的功法怕才是重点,想必明天天族众仙不会少来。”
宏胥笑了笑“你长大了,知道揣测别人的心意了。”
夏夜穿好鞋走到窗边,“这些不是我不会,我只是不愿意用最坏的心思揣度别人而已。”
宏胥笑了笑,走到夏夜身边拉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呀,别想太多,明日呢,你只管用我教你的招式去打便是。另外啊,你尽量不要赢了你王兄。”
夏夜看着宏胥的眼睛,明白了宏胥心中所想,“你是怕有人看到我赢会对我不利。”
宏胥点点头:“我的小师叔真是一点就通。”
夏夜还想再说话,外面有人通报:“公主殿下,你在跟谁说话呢?”
夏夜一阵慌乱,对着
门外喊到:“我自言自语呢,这不是因为明日比武,所以心下着急吗?”
宏胥站在一旁偷偷笑着,门外的奴婢推门就要进来,夏夜连忙将宏胥藏在被窝中,自己慌乱的躺在里面堵住宏胥。
门外奴婢进门,夏夜妖娆的贵妃躺在床上,即使有被子垫着,婢女笑着问夏夜公主殿下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夏夜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双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夏夜心中异样,开口扯谎说自己只是因为明日之事心中郁闷所以自言自语,没什么事情的。
婢女听后正要离开,突然听到夏夜的被窝当中似乎有什么声音,正要看时,夏夜一把拦住,“我没事,之时方才饮酒多了,这会不大舒服,你出去帮我熬一碗饮酒汤吧。”
婢女无奈只好离开。
夏夜转过身对刚才在被窝里躲着的宏胥胸口一拳,“你不要命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占便宜?”
宏胥躺在夏夜身边笑着说:“怎么了,小丫头,我不就挠你痒痒吗?怎么就占便宜了?”
夏夜毫不客气:“既然只是挠痒痒,那你也试试。”
夏夜伸手去挠宏胥的痒痒,宏胥毫不示弱,两人竟就这么在床上玩了起来,夏夜到底是抵不过宏胥,一会之后便开始求饶,宏胥扔不停手,夏夜一时着急,翻身把宏胥压在身下,正要动手欺负的时候,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宏胥的脸就在不远处,好看的睫毛一动一动,夏夜只听到嬉闹之后两个人都有些紧张的呼吸声,夏夜才意识到不好,着急慌忙就下了床,脸上多少有些红。夏夜只得找借口将宏胥出去。
宏胥慢慢从床上下来,看着夏夜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好笑,看来自己这次还真是来对了。笑着对夏夜说:“你呀,别想太多,反正这些都是迟早的事情。”
夏夜又羞又恼,有些生气的命令宏胥离开,宏胥达到了目的,转身走了。想必这个时候梓铭应该有消息了,另外刚才在夏夜寝宫发生的事情多半幕后那人也是知晓了,方才进来的使女并不是怜儿想来她应该是去见主子了,是时候准备干点正事了。
宏胥走后夏夜吃了醒酒汤,沉沉睡了过去,明日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吧,不在战场而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