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絮,杏花缇上,如遇春风,公子幸识。]
一个大疤彪悍生生禽住了一个妙龄少女。
“奕兄。”谢书玄看了看奕欢。奕欢二话不说,起身一个健步挡在了那少女跟前。
“做什么呢!当众欺辱姑娘,算什么英雄!”
“小子!少多管闲事,给老子起开!”
“这闲事我奕欢今日倒管定了!。”奕欢说着,一个拳头忽的向他飞来,害得他差点飞出去。
奕欢一脸震惊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谢书玄也有些急了走来挡在了奕欢身前。奕欢也配合,伏在谢书玄肩上,“阿玄,我武功不好,你可要保护我!”谢书玄点头。
那彪悍挥手正要还击,只见谢书玄指尖一动,那虎背熊腰的彪悍竟顺着一道白光飞了出去,瞬刻便咽了气。看着他咽气,谢书玄却皱了皱眉,盯着自己的手。
没等那群绿流帮的人反应,奕欢一手抓住谢书玄翻窗逃了
“快追!”
……
他自是不知自己掀翻了多少小贩的摊子,全是谢书玄在后面跟着道歉。
两人拐进个巷子里,暂时断开了那些绿流帮的人。
“土匪横霸街头,为何无人阻拦?”
奕欢累得直喘气,“管什么管,这洛阳城何处不是绿流帮的人,官府早已成了习惯,也没人再管他们。”
已经申时,天渐渐淡了,奕欢见路上无人,又警惕了一分。“小心些,近日洛阳城有些不安分。”
说罢,两人上了街,空荡的街道,卖菜小贩剩下的菜也未曾清理遍离开。
发生了什么?
走两步。
血,是血!
谢书玄差点叫出声,拉来奕欢看。
“死人了?”
“谁做的?竟用了幻术,差点我也未看出来。”
奕欢面色一沉,随后笑了笑,“还能是谁啊?绿流帮。”
“刚刚那几个人?”谢书玄道,看向手中的荷包。奕欢没回话,随便找了个石梯,拂了拂袖,做了下去。“阿玄,这绿流帮啊,原先不叫绿流帮,你知道叫什么名?”他调了调眉,看向谢书玄
他也在奕欢身侧做下,“什么。”
“传说啊,这绿流帮本是,上古时鹤族的余孽!你可知这鹤族 ,是何等的凶残无比,当年天界,妖魔界,一举进攻鹤族。啧啧啧。民间流传,若这鹤族重生,定能掀起一番风云,食人煞魔,样样不差!虽是传闻,但这绿流帮的种种做法却像极了鹤族!”
谢书玄有些愣了,不想自己在世人眼中的形象就这样。只好眠着尴尬的笑,“不会吧,我听说这鹤族当年也是惨遭陷害。况且怎就断定,它们食人煞魔了。”
看着谢书玄奋力解释的样子,奕欢斜眼看向他,不禁笑了笑。
“你对鹤族有兴趣?”
“稍许了解罢了。”
两人继续前行,不远处聚集着人群
两人凑近人群,台上几个壮汉提着一块镶边的令牌对众人大道:“方才酒楼杀我兄弟的宁静是相府的人,三日之期带上千两银子来四处寻我。老子方可留你全尸,若不然,来日相府尸横遍野,就别怪咱们绿流帮了!”那人面上偌大个疤痕,叫做凶衔。
奕欢伸手摸了摸衣袋,发现凶衔手中那块儿,正是他的令牌。“你的?”奕欢点头。
“走吧,避避风头。”
就此,两人走上小道,嘈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去哪儿?”谢书玄甩开奕欢的手,看着奕欢虽被全城通缉,却一脸不羁的样子,还丝毫没有要隐匿自己行踪的意思,反而在街上走得快活,有些诧异。
“不去哪。方才酒为畅饮,一桌好菜浪费了,带你再去小饮一杯。”思量片刻,他接着道:“算了算了,绿流帮要杀的是我,也不能连累了你,不是?今夜我派人护你出城,看你不是洛阳之人,从哪来,回哪去吧。”
“不可。那人本是死于我手。你我相识,也不过人之交,就算是义气,也轮不到你头上。”
奕欢轻笑两声,找了块儿石梯坐了上去,“这城里有人说我男女通吃,也有人说我不好女色,专喜男子,虽不知真假,但我奕欢见过的美男子数不胜数,还第一次见到你怎样投怀送抱,依依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