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天津的时候,有一批粉丝在机场等着。郭云锦将儿子的帽檐压低了些,孟鹤堂也伸手环住妻儿以防她们受伤。
穿过众人出了机场大厅,早早就有车辆等候在那里。到了天津德云社,照样都是粉丝在欢呼着。
郭老师感慨着:“能把相声发展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祖宗了。”
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托侯震大爷把小慕锦抱进去后,郭云锦和丈夫父亲一起站在外面。
母亲默默的站在门后流着眼泪。郭云锦走过去拿出纸巾为母亲擦着眼泪,安慰道:"妈,别难过了,这是好事啊,应该高兴才对。"
“没有,妈高兴着呢,妈太高兴了。”师娘笑着擦掉眼泪,眼睛看向门外对着粉丝挥手的丈夫:“我心疼你爸,熬了这么多年,终于衣锦还乡了。”
说完突然笑笑看向郭云锦:“我认识你爸那年,他就是个不入流的穷小子,你和你哥才这么大。”说着还拿手比一比膝盖处:“咱们也不知道你和你哥怎么回事,明明是一母同胞,你哥哥却白白胖胖的,你却又黑又瘦。”
“妈~”郭云锦娇嗔一声。师娘哈哈哈笑起来:“都这么大了,当妈的人了,还在意那小时候黑的事呢。”
孟鹤堂突然凑过来,脑袋搁在自家媳妇的肩头上:“谁小时候黑啊?”
“还能是谁,你媳妇呗。”身后烧饼大声喊了一句:“当时你媳妇还有个外号呢,叫‘黑妞’,诶呦呦那肤色,跟师父一样一样的。”
“朱见峰!”郭云锦抄起一旁的笤帚就往烧饼身上呼过去。
可是郭云锦这个运动废物怎么能比得上烧饼这个健身达人?跑了几圈根本就追不上。孟鹤堂“嘿嘿嘿”的走过去,拿走郭云锦手里的笤帚,说:“媳妇儿别气啊,到时候老公收拾他。”说完,还打量着郭云锦上下:“没想到啊媳妇儿,你小时候那么黑呢。”
“你才黑!”郭云锦咬牙狠狠的拧了下孟鹤堂胳膊。孟鹤堂连忙求饶:“不黑不黑,我媳妇儿最白了。我可以作证,我媳妇儿全身上下都白!”
郭云锦老脸一红,连忙捂住孟鹤堂的嘴,看看四周师兄弟暧昧的眼神,瞪了一眼那越来越没脸没皮的老公,小声说:“这一周你都别进卧房了,去书房睡吧!”
孟鹤堂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别啊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你别不让我回屋啊”说完咬着牙看着烧饼:“都是你,我要跟你决斗!”
一众师兄弟一哄而上,瞬间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小穆锦拍着手在一旁咯咯咯的笑出声,嘴里一直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郭老师笑着从妻子怀里接过小穆锦,亲了亲他白嫩的脸颊,看着徒弟们嬉笑的模样,笑了。
所谓繁花似锦,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