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厉少看小礼子半天也没有上来,童话也没上来。于是,他下楼了......
然而,他才出房间门,就听到任坚持在骂人。
骂谁?
“巴啦啦的坏女人,任坚持,你在骂谁呢?”
厉少的声音在任坚持的背后响起,任坚持吓得一大跳,差一点儿心脏就要飞出胸口了,只见他紧紧地捂住胸口。
任坚持尴尬地笑笑,解释:“我没,没骂人呢!没呢!”
厉少发出警告:“那就好!我不允许你欺负童话,一点点也不行。”
“你......你......”
“别你你了,让你来给童话治伤的,童话人呢?”
任坚持伫立着像一个做错事的奴婢,大气不敢喘一下。
“怎么哑巴了?”
“厉少,任坚持把童小姐赶走了。”
看看这小礼子告的状,这下有任坚持好看了。
这时,外面雷声炸响,天空像是被割破了喉咙般,雨哗哗地下......
厉少三步并二步,走至门口,抽了把伞,夺门而出。
他狠地瞪了眼任坚持,怒斥:“童话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哼!还伫着干什么?还给我一起出去找人?”
任坚持被训得一愣一愣的,吓得都将手里的外套都掉到地上,忘了捡。
厉少从没对他这样发过怒,看来他真的把厉少惹发怒了。
这时,他的脑袋发蒙,空空的,木头一样直捣着脑袋,点头称是:“好!好!好!”
任坚持伸手去伞柜去抽伞,厉少一声吼令:“你不许拿伞,也尝尝淋雨的滋味。”
“可是我要是淋雨生病了,谁给童话看病?”
无耻,无辜,假仗义,用在这时的任坚持身上毫不为过。
“我不许直呼她的名字。”
任坚持面露难色:“好。还有她淋了雨,眼睛上的伤可能会加重......”
厉少无可奈何,觉得任坚持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他还得求着任坚持给童话生病。
于是,厉少不吭一声,扔给他一把伞,径直走了。
任坚持紧地抱住伞,紧跟其后。
厉少去开车,然而,车怎么也启动不了。
估计是泡了水。
厉少只好下车,步行出门。
水已淹了马路,水深至小腿,他深一脚,浅一脚,一步步地往前。
任坚持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一声不敢吭。
直担心一不小心,又遭来一顿训斥,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为好,眼下这个男人他不能惹。
于是,就是这样冒雨深一脚浅一脚,任坚持一句抱怨的话儿也不敢有。
再说,那女人可是被他撵出来的。
苍天啊,黄河啊,都是我自己造的事,我忍忍忍。
这时,任坚持前面游走着的厉少,突然,身体一歪,差一点就栽倒了。
任坚持一个急地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任坚持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还在发高烧呢!
于是,他小心地建议道:“厉少,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回头我再出来找那......"
厉少左转过脸来,又是狠瞪了他一眼。
任坚持硬生生的把后面的两个字“女人”憋了回去,换成了童小姐。
给他一百个胆,这时,他也不敢与厉少争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