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奄奄一息,但不服气,作势还要起身,她想踢回两脚,打回两手,也可以缓解一下气。
然而,眼前的男人却不允许。
他用眼神安抚她,说:“他们这是群欧,让法律来制裁都有点便宜他们。”
其实,他想说,敢动我的女人,真是活腻了。但是他有所顾忌,没有说出口。
他头一转,剜了一眼童言,狡黠一笑。
童言迎了这一束目光,直往后退,一脚又一脚,直退到墙角,退无可退,她畏惧起来,颤抖着求饶:“厉......少,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你放过我吧!”
厉少确实懒得动手收拾这狠毒又让人恶心的女人,冷“哼”了一声,抱起童话往病房门外走去。
童言自知厉少不会这么痛快地放过她,也不知道童话那贱人,怎么遇到这一个贵人?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医院院长赶了过来,一脸的肥肉都包裹着讨好。
院长心里自然晓得眼前这男人的厉害,能够瞬间喝退造事者,又快速地将他们押出医院,光凭这气势,可见他不是一般人。
厉少甩下冷言:“等着收传票吧!”
“别!别!别!”院长恭身请求。
“你这院长也当到头了,该撤了。”
院长恼羞成怒,指责:“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够当上字长,自然也有两把刷子。你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还想操控我的职业生涯。哼!“
“让人明目张胆地闯进医院来,殴打病人,你还有脸说自己有两把刷子。”厉少瞥了一眼,抱着童话直管往前走。
“年轻人别太横了。”
“哼!”
童话听了,挣脱了厉少的怀抱,奔到院长面前,她被暴打已丢了一次脸,再不能丢了气势。
于是,打起了精神,反击:“什么年轻人太横了,你看看那帮人把我打成怎么样了?你家老婆被打成这样,试试。”
厉少在一边笑得行动流水,灿烂极了。倒不是因为童话把院长怼得无言以对,也不是童话为他出头,而是......
而是,那句“你家老婆“说得让他误会了去,这么说,童话是把他当成自己的老婆了?
呵呵!童话无心说出口的话,厉少倒是一本认真了去。
可笑的是,厉少还以童话的丈夫自居了,护妻行动开始——帮腔。
“是了。你的老婆被打成这样,你还能冷静得下来?”厉少一指一指地向院长的胸膛口捅,似乎那是一把电钻般,钻向院长的胸口生疼。
只见院长一边擦汗,一边托住鼻梁上的眼镜,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没有本事管理好医院,你就赶紧拎包回家找你娘去,该干嘛干嘛!别占了院长的位置,这位置香啊,但不适合你。“
两人一唱一合,院长毫无反击之力,节节败退。
最后,支支唔唔地发了声:“你们,你们欺负人!呜呜!”
一边看热闹的童言都被他逗笑了,就这点能耐,还当院长,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真不知道,这院长他是怎么当上的?
童言“嗤笑”了两声,这才引起了童话的注意,决定撑住自己受伤的小身体,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