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给唐子昂使了个狠眼色,意思是请他出去。
唐子昂反瞪他一眼,脖子一梗,只动嘴型不出声:“凭着什么是我?”
厉少毫不客气,狠地又踢了他一脚。
唐子昂没有想到他又来粗暴,一个不预防,双膝一跪,实打实地来了一个请罪的跪姿。
唐子昂一个起身抓起厉少的领口,还未下手,往他胸口落上一拳,却被童话逮个正着,他欺负厉少的举动。
辨无辩,事实胜于雄辩。
他们上演的哑剧——无声的争吵。
童话以为他们都已退出了病房,没想到她拉开被子的一角,一眼就逮住了唐子昂欺负厉少的举动。
“童话,童话,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其实,是他是他,先欺负的我,我只是适当的自我防卫。不。不。不。我压根就没有欺负他。这不,我还没下手,你就......"唐子昂解释来解释去,都无法解释清楚。
“唐子昂,你们想怎么打闹都可以,于我无关。但有一点,你要清楚这是我的病房,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病房里闹事。就这样,你请出去。”童话说得很婉转,估计唐子昂这么一个粗人,不是,神经大条的男人,一般是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
其实,她最想说,唐子昂,我们已经结束了......
但是,她为了给唐子昂保留得自尊,就没有说出口。
如果不是为了唐子昂留得面子,他与童言的那些破烂事,早就捅上媒体了......
唐子昂深情地看了童话一眼又一眼,又瞄了一眼厉少,抬脚,转身,不念余情地离开。
当唐子昂打开病房的那一刻,他又停住了脚,留下一句话来:“童话,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童话转过头,莫名地向厉少问道:“他说这话怎么个意思?”
“我也说不准。”厉少或许能猜测得出一二,只是他不想说来。
唐子昂的成全之美,建立在爱她之上的吧!他不想说来,还有另一种深意,那就是他不想让童话对唐子昂心存感激,抑或可以说心存好感。
这时,小礼子推门而入,他附在厉少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厉少看了看童话,似是遇到难以取舍的问题。
童话就看不下去了,嚷嚷起来:“喂!你们也太没礼貌,在我面前还说悄悄话。”
自然,童话也是好奇,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她的秘密呢?
小礼子讪讪地笑了,嘿嘿!
“没什么呢?”
“没什么还悄声地耳语?”童话就差说,你们哄小孩呢?
“好吧!好吧!”小礼子似乎有些免为其难地说:“医生说,你得在医院里静养观察两天,或更久一点,才能出院。”
“真的。只是这事?”童话心存置疑,就这事儿也用不着耳语吧!我又不琉璃心,还没那么脆弱,接受不了这一点儿小事。
小事。确实是小事。对童话而言,她并没有把这点伤放在心上。她的心态摆得非常正,事已经出了,不可抗拒,只有接受,还有配合治疗。其他的坏情绪,都是浮云。
方圆圆老是说她,她的神经太大条了,事事都能看开。说好听点是心态好,说不好听点就是傻呆。
“那可不是,我担心你接受不了。”小礼子尽管忽悠人吧!
厉少立在一边,一语不发。
这时,童话用目光去寻问厉少,小礼子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