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厉少的宾利就停在童家的院门口。
这是众多成功人士梦寐以求的座驾,不仅是它熠熠生辉,尊贵、典雅、动力、舒适与精工细打磨的最完美结合,还代表着拥有它的人所具备的财富、权利以及身份地位的象征。
众亲友正对着门口的宾利评赞时,何婉晴挤出了人群,笑意盈盈地来迎客,无非这辆停在家门的宾利,给自己的脸上添了不少光。
何婉晴突然就在心里,打着车主的主意,想要对方给自己当女婿。
然而,当小礼子从车下来,何婉晴一下子就傻眼了。
何婉晴惊吓不小,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怎么是你?”
接着,厉少从车里抱出了童话,她更是吃惊说不出来话来,两手直比划着吐了半天,就只有两个字:“你们......你们......”
那羞辱的画面,历历在目,还有他把童言送进了监狱,这账都还没算清呢!
何婉晴一下子就缓过神来,直想上前找他理论一番。
厉少狠地瞪了她一眼,何婉晴的气势突然就矮了下去,哆嗦着说:“这里不欢迎你。”
“是吗?”厉少捧抱着童话,走到何婉晴的身边,附着她的耳际,轻声地说:“要不要我告诉你身后的亲友,所谓家宴其实是压惊宴,童大明星的名声......”
“何太太,这么尊贵的客人,你怎么还快快请人家进屋呢?”
“就是,就是。人家怀里还抱着你们的童家大小姐呢!”
“啧!啧!啧!童大小姐今天可真漂亮!”
“抱得那么亲热,估计是姑爷吧!”
“不是吧!唐家大少才是姑爷的嘛!”
“难不成换姑爷了?”
“我觉得换得好,这姑爷看着舒坦。”
众亲友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何婉晴看了一眼身后的亲友,一群吃瓜,不嫌事大,都是些什么些亲戚,我真是昏了头,还请他们来吃饭。
何婉晴不仅脸色不好看,还肠子都悔青了,但又想丢不起这个脸。
于是,何婉晴拿着童话出气,但又碍于厉少在场,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也就作罢,给他们让开了路。
厉少捧抱着童话,童话勾着他的脖颈,两人简直亲密无间,惊羡了不少的目光。
甚至,有些妇人还拿肘子,撞了撞了边上自己的男人,叨念:“你也学习人家,那才是真男人,有钱又爱惜女人。”
那些男人对厉少也剩下忌妒和恨了,抽哪门子的妖门,丢人现眼,把女人当宝贝的男人,一般都些没出息的男人。
只听那男人被女人揪得“嘶嘶”地叫疼,扳正:“不好女人当宝贝的男人,才都是一些没有出息的男人。有出息的男人懂得经营事业,也懂得经营女人。”
厉少进了屋,问明了童话的房间在楼上,就直接把她抱进了房间。吩咐她:“我们暂且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一下!清静一会。“
厉少站在窗口往院子里望,那些七大姑八姨的还是议论着他的身份?还议论着他和童话的关系?
一会,他给童敬德送见面礼,那是不要炸开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