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把童话推进了厨房,安排她在坐在边上,撸起衣袖,淘米熬煮,动作娴熟,说是煮夫毫不为过。
大火烧开水,放入淘干净的大米,大火煮开,又拧小火慢熬,全程站在锅边,耐心地侍候着那一锅粥。
厉少似乎进了空之境,心无旁骛。只集中精力专注地煮粥,更不为唐子昂的嘶吼所动。
粥好。
拧火。
盛粥。
一气呵成。
一碗冒有“仙气”的白粥被端到了餐桌,厉少又转身返回厨房拿着小碗。
童话饿得着急,直想先吃为快,被烫得嘤嘤直哭。
就这一眨眼功夫......
就把拿着小碗过来的厉少,看得眉头紧连在一起。
唉!就这智商倒成了一个小婴孩了,她的余生岂不是葬送了。
堪忧。
厉少转而一想,其实,这未必不是件好事,童真是最好的生活,无忧无虑。
厉少每盛一勺,都放在嘴边吹吹,再喂进童话的小嘴。
就一碗白粥,这女人还吃出了山参海味的滋味。她吃得津津有味,他也看得心满意足。
厉少帮她擦拭好嘴巴,这才吩咐起小礼子,把童话带到楼上去,看好她,不要让她下楼来。
小礼子领了旨,去拉童话上楼。童话却扯着厉少的衣角,恋恋不舍离去。
厉少安慰她,说:“宝宝乖,先上楼等妈妈。妈妈办完事,就来陪你,好不好?”
任坚持做了一个恶心状,走过来,摸了摸了童话的额角,说:“嗯,没事儿。我也就回去了。”
院门外的唐子昂的嘶吼渐渐地进入了尾声,他有气无力地低唤着童话。
其实,他每喊叫一声,都牵扯着嘴皮上的疼痛,他不得不偃旗息鼓。
然而,他又不甘心就此离去,毫无收获,还可能让人笑话,像夹着尾巴的狼,灰溜溜地逃了,也不是他所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任坚持坐进了驾驶座,准备离去。厉少过来了,将他轰到副驾上。
任坚持自作多情,以为厉少担忧自己一夜无眠,开不好车,要送他回去,沾沾自喜。
没想到,厉少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呼啸而出,直把任坚持的身体往前甩去,责怨:“我的爷啊,你是想要我的命啊!我这么年轻,还没有娶妻生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闭嘴!”
只见车至院门口不百米,院门便自动缓缓开启,全部敞开完了,厉少又一脚油门踩到底,准备呼啸而出。
任坚持看得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唐子昂还蹲在院门口,他立即闭目不敢多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暗叹:“看来,厉少是要弄死唐子昂的架势,我的祖宗呀!我的爷爷呀!我的妈妈呀!这可是我的车呀!我不想背责呀!我就知道你上车没有安好心。 ”
眼看着车轮子就要辗过来了,唐子昂没来得及起身逃开,一个机灵,就地一个翻滚,滚到了院门边,躲了过去,捡回了一条命。
这时,厉少又一个急刹,车子停在院门。
这时,厉少还没来得及下车教训唐子昂,唐子昂倒是先跑过来,又因嘴色太疼了,咿咿呀呀的,骂不出个名堂来。
任坚持按下车窗,劝说:“你小子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还敢挑战厉少的底线,就有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