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子担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快走。车上说。”
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迅速地上车,飞一般地开出院子。
厉少不仅自己开车,还将油门踩到底,他从没过见厉少这般的疯狂。
就是他母亲高烧去医院挂急诊,也不见他这样般慌忙又不守交通规矩,不仅痛快地闯红灯,还毫无节制地超车。
这时,他能够肯定的是发生了大事了。
小礼子第一次撞见厉少这般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还是很有眼力尖,没往枪口上撞,紧紧地拉着车把手,一副直担心车速太快被甩出车外,这时,他还是选择保命要紧。
不敢多问,也不敢劝阻一二。
他直把车窗都部降了下去,但愿清凉的海风能够把厉少吹得理智一点,清醒一点。
厉少盯着远前方边开去,边开口说:“唐子昂找到了修车厂,催令修车工人,必须二十分钟以内把童话的修好车。”
小礼子觉得厉少是中了童话的毒太深,为了这么一点破烂小事儿,大动干戈,实在是理智不清了。于是,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很好的事?人家是未婚夫妇,这也是他应该关心的范围。”
小礼子的话厉少还真是一点也不爱听。只见,他一气之下,将缓下来的车速又提速起来,吼:“你懂什么?未婚夫妇?他们是哪门子的未婚夫妇。”
“你到底要说什么?”
“唐子昂那王八羔子,以童话未婚夫的名义,取走了童话的车。”
“喂。厉少是你自己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童话的那个......谁谁呢?至于唐子昂?那全江城的人都知道他是童话的未婚夫。”小礼子说着打了个哈欠,又小声地嘀嘀咕咕:“昨晚,我听了一夜的海浪声,也吹了一夜的海风,都感冒了,厉少你都不管我生病了。呜呜。好兄弟?”
这时,小礼子直犯困,哈欠连天,厉少却没有注意到,这时,他连小礼子后面说的那句话不中听都忘却了计较。
也是,现在,他顾及不了其他。
现在,他一心扑在关心童话的安危上,他必须把她完好无缺的带回去,少一根头发也不行。
小礼子看穿了,厉少一门心思只扑在营救一辆车上。
于是,小礼子在心里不停地责怨厉少: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女人,将兄弟赶出家门,且兄弟的命差一点儿都要挂了,还要兄弟拖着病体,陪他出来找车,他这兄弟怎么当的呢?还有没有人性......
小礼子撇撇嘴,作个欲哭的样子。
厉少只专注于开车,向前,向前,一路飞快地向前,他车过的时候,路沿的灰尘翻滚而起,漫天飞扬。
“不仅仅关车的事,还关人的事。”
小礼子没好气地说:“你心疼,你送她一辆不就好了,她那破车早就可报废了。”
“你懂什么?”
“我懂了。现在,我们是要帮童话把车要回来?”
“不仅仅要把车要回来,还有人?”
“怎么个剧情?”
“你要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