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快到了天亮。
这一夜像是梦。
王安全知道自己要醒来了,难得的脱离白社长可以有一晚自由的时间,遇到了桑禾,原来他运气也还算不错。
“我要去工作了噢,这边是我住的地方,但是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你回你的地方吧,养伤。”
桑禾点点头,又问,“你在达班还会呆多久?”
“不知道啦,回去也是回去小磨弄,这次会接电话啦。”王安全晃晃手机,笑了,“对了,昨天有人给你打电话,但是安全不想接,把你手机关机了。”
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换了件衣服,还是很夸张的透视装。
桑禾过了会,给夏文镜打了电话,人过来接她,送回了寨子里,她没多解释,只说是寻仇的。
在寨子里养了有一个星期,用的可以说是顶好的进口药,所以伤口恢复的很快,已经是她可以忍受的疼了。
紧跟着桑禾又去了世纪赌坊,见了岩白眉,忙完之后,她开车又去了大曲林。
——
来接应她的是细狗,以往这种时候,基本都会是但拓,除了他有事。
“但拓咋的了?”桑禾随口问道。
细狗没回,一脸震惊看着她,“阿禾你咋的咯?怎么伤到了,除了脑袋还有哪儿没得,还有你的腿,为哪样走路一瘸一拐嘞?”
“街上遇到闹事的,没得事,你回答我,但拓嘞?”
桑禾不想把寻仇的其实是毛攀告诉他们,因为猜叔一旦知道了,就绝对会拦着她,可这一仇她要报,一定要。
细狗结结巴巴开了口,“是毛攀迈?”
桑禾皱眉,“你…”
“还真是,他真克(去)达班了?”细狗锤了下车子,很是愤怒。
两人上了车,路上细狗才慢慢跟她解释清楚了。
沈星已经回国了,但拓去送的,沈星给她打了电话,但那时桑禾在养伤,抹的药加喝的药吃了,几乎天天都在睡,完全没理会,她满心想着报仇,也没想着联系这边。
至于毛攀那边,他一个人跟到达班找她寻仇,陈昊不知道,等到他狼狈回来时,陈昊才知道他去达班盯上了桑禾。
“那是猜叔的人!!!你就庆幸人没死,人家给你留了条命!”
陈昊骂了好一通,吩咐人好好盯着他,不允许他再离开会所,毛攀听手下人说这才知道生意谈的不顺,艾梭回了麻牛镇,只剩下猜叔还在这边。
他心里憋着火,正愁没地方发泄,一个达班弄得合作合作谈不下,不然他舅舅也不会这么生气,把邪火发到他身上。
毛攀求舅舅不行,就去求溺爱自己的母亲,央求她给自己打掩护瞒着舅舅,然后独自约了猜叔,将但拓绑了好一顿打,威胁猜叔。
还是陈昊赶到,阻止了这场闹剧,把人带了回去。
但拓现在在医院,猜叔照顾他,现在回了酒店,所以让细狗来接她。
——
桑禾沉默着听完,搁在腿上的手已经握拳。
毛攀不仅盯上她,还对但拓下了手。
到了医院,推开病房的门,桑禾看着陷入昏迷,戴着氧气面罩的但拓,转过身要出去。
猜叔这时走进来,“站住,我就知道,你要去。”
“猜叔,但拓那个样子,我一个人去,后果也是我承担。”桑禾第一次失了理智,完全冲动。
以往遇到了事情,但拓总是冲动的那个,桑禾更理智,所以猜叔很愿意让他们两个人一起,互补。
现在但拓昏迷了,她就好像成了他。
“桑禾,别让我失望,无论你做什么,都和达班分不开的,我知道你和但拓这次受了委屈,我也在和陈昊谈,但你不能去。”猜叔叹气,放缓了声音跟她解释。
过了有很久……桑禾不是被说服的,而是她知道,既然猜叔来了,她的权利是拗不过猜叔的权利的。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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