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隐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停的摸索脖颈的残月项链,想起以前母妃总跟她讲完南令的事情,望着这项链出神,她那时候总想着,南令,这东西流落民间200余年,到底是怎么样的东西,让天下人为它争个头破血流。夜隐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抛在脑后。母妃千叮万嘱千万不能弄丢项链,她现在摸着总觉得母妃还在自己身旁。只不过是臆想吧。
皇榜一贴,许多赶集的人们纷纷上前观看
“皇上有旨,为军队壮大力量保家卫国。,3天召集所有青年男子参军。”百姓听了这话,恐惧涌上心头,不约而同的散开。说好听点是参军,难听点做苦力。没饭吃还被那些将军折磨,当消遣工具娱乐。自从皓皇上位,民不聊生,战火硝烟,他管过吗?他最大的乐趣就是顾着他的美酒美人。纵使百姓再苦,只能打碎了牙望肚子里吞。
“沈未,外面为何那么吵?”夜隐手不释卷的说。
“回公主,外面是召兵。”沈未恭敬的回答。
“每年都这样不很正常吗?”夜隐挑眉问道。
“公主您深居冷宫有所不知。皓皇上位,参军只是他好听的说辞,军事力量溃散,那些军士消极怠工。参军只不过是成为那些人欺负的对象,以及消遣对象。参军一定要是青年男子吗?那些没过成冠之礼的小孩也被抓去滥竽充数。”沈未是沈将军的左膀右臂,就算没参军,也对军事情况了解一二。
夜隐挥了挥手让他离开,得民心者得天下。夜祝皓这番行为引众怒,国情愈发糟糕。这皇帝又能做几时?不过刚刚说的那些没过成冠之礼的人也被抓去。这是个机会啊!夜隐现在这年纪还小,书都没读多少,就想参军?她昨晚细细一想,这话说的荒唐过头了。但她另有打算。
沈轻瑜刚刚从书斋回来,差点被先生的吐沫星子给淹死,这次诗经没背好,要是被爹知道了,他的半条命就没了。夜隐从书房走出来询问着:“干嘛了?全都是汗。”将手中的手绢扔给了他擦汗。沈轻瑜接过手绢,手滚滚发烫。夜隐却没感觉他的窘迫,大步流星的走了。她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回眸一笑看着他:“不是要教我读书吗?”
“来了来了。
“主人!”深夜里,月光撒下大地披上一件银衣。月色撩人,可莫贵妃没心思去欣赏风景,每天坐在这贵妃之位,提心吊胆,有命活着已经幸运了。
黑衣人缓缓转身,面具遮住他上半张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嘴唇微勾,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
“我要的东西呢?”沙哑的声音让莫贵妃不寒而栗。她的声音夹杂着害怕,让黑衣人更加不耐烦。
“主人…没有。”莫贵妃的回答点起男人怒火,他蹲下去紧捏着她的脖颈,若有所思,很久才说着。莫贵妃的呼吸一点点微弱,脸色青紫。
“坠入了夜祝皓的温柔乡?你死都还是我的人,别忘了,你的烙印是谁害的?你家人被谁害死?又是谁在你奄奄一息的时候救了你的命?”黑衣人松开了手,厌恶的擦了擦手,留下莫贵妃在冰冷的地上干咳。莫贵妃回想刚才差点见了阎王,吓得急忙表忠心。
“主人我是为了得到东西,才会和夜祝皓上床,主人我忠心都可以用肉眼所见啊!”莫贵妃现在这副模样,哪有昔日雍容华贵的样子,哪有昔日高高在上的嚣张气焰。只有她知道她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下都是些不为人知污了耳朵的秘密。
“希望如此。”黑衣人的眼睛直勾勾如鹰眼看着她,仿佛能看穿人心。冷意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她大气都不好出,这表现让黑衣人很满意。他伏下身子在莫贵妃的耳畔低语几句,随后翻墙而走消失在黑夜中,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