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婴和佳佳的江湖故事,到这里就暂时终结啦。
赵婴虽然《霜雪明》一书自问世以来,无论在哪一个平台,都是反响寥零的,虽然我所身处的宇宙是那样的孤寂茕孑,但茵茵会永在独属于她的富贵温柔中大宴宾客,丝竹管弦不绝于耳,两袖招摇,红如榴火烧天街。
薄昼《茵茵》写的是发生在《霜雪明》之前的事,是马佳和他的红衣小魔女的故事,也是明教接班人和周深麾下的魁教少主树方的故事。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前世今生。
赵婴所以,茵茵即婴婴。从“魔女”花茵到“大漠红衣”赵婴,我与作者一同成长,变得更加坚定、勇敢、温柔、美丽。
薄昼《茵茵》写的是一个骗局,我自始至终就没有被马佳爱过。但谁又能怪他呢?他是那样美好而又悲情的一个此间痴心人啊……
马佳这是让我们几个人看一遍痛一遍的《茵茵》。
马佳同时,《茵茵》也是“花音巷人”作为“戏中人”,写给我的第一个故事。那是我们相爱相守的起点,是一种历久弥新的独家记忆。
梅素素而《上阳宫》,则是贵妃杨玉仙作为原创人物形象,首次出现在花音巷的笔下。因此,这篇文章也被作为特典收入《霜雪明》中。
马佳《上阳宫》的创作灵感,最初来自白居易。去年暑期的一个上午,花音巷人读到了白乐天的《上阳白发人》,深受触动,当天下午即写完七千余字的我的乙女向同人小说《上阳宫》。
梅素素这样的创作经历是值得记忆的,它美妙绚烂,浪漫清狂,甚至可以看作是一个作者的罗曼史。
赵婴花音巷具有类似产出过程的作品不少,例如佳鹤同人文《小寡妇》的上篇,是在前年冬至的一个大雪夜写就,佳昱同人文《晴飔》,是在花音巷人由秦入赵客途中偶得,本质可以算作是摸鱼。
愛似春江潮,泳浪中蓮燈一盞,遙寄相思遠。
我常說我是《草房子》裡的杜小康,《活著》裡的徐福貴,《紅樓夢》裡的賈寶玉。
大約也可以是《小團圓》裡的盛九莉。
有點末世,有點幻滅,是我喜歡的浪漫艷麗。
我和小马的爱情故事,离不开结婚和生孩子。
《霜雪明》作为一篇古风梦女,当初是假公济私要献礼小马的三十大寿的。
那段时间,马先生刚好发了一条抖音,点开视频就瞧见先生那两根白头发,一瞬间真的有眼前一昏之感,心顿时拔凉。我比较敏感,你知道的。
这样的巧合不只遇到过一次二次,说起来也并没多么巧。只是在一个顷刻里心灵所受到的震撼实在很壮美,很opera,很romantic。
于是这里有一个毫无总结作用的总结:创造还是比接受快活得多,哪怕我们要咽泪装欢,哪怕我们曾吞牙吐血。
赵婴我与马佳先生的演出,到此便即将落幕了。承蒙莫须有厚爱,不才赵婴,携花音巷全体,恭祝您列位:阖家欢乐,福寿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