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零星点点,宫内灯火摇曳。
殷南濯推开门,床塌上美人轻摇蒲扇,身下的风景隐隐可见,玉般的凝脂波澜起伏,让人忍不住想要挥开那一抹似有若无的衣物。
殷南濯面略隐忍。
“哟,这就忍不住了?刚才是谁让我滚来着?”
甄璃轻轻挥开衣物,似贝壳漏出轻软的身盈,柔柔糯糯,又似阳春三月的河流,波澜荡漾。
殷南濯一把搂住甄璃,
“要不是你之前引you我,又怎会害得我日夜思念你。”
甄璃嗤笑,
“自身不紧,怪我咯?”
男人一把蓷倒怀中的女人,将全部春涩压在shen下。
烛影摇晃,两条白花花在chuang上翻滚,人影起起伏伏,好半夜才稍微停歇。
殷南濯起身喝水,甄璃赤果着坐入他大腿内侧敏感处,
“鬼姥今天有什么事吗?”
甄璃娇滴滴打笑道,
“亏你还想着正事啊!”
殷南濯蹙眉掩盖内心的喻火,甄璃才开始说,
“鬼姥怀疑大乘期的修士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南昭王,让你尽快除掉他。”
殷南濯怪异道,
“就他?病秧子?还大乘哈哈哈哈哈,就算用药物堆也堆不出个金丹的垃圾货色?”
殷南濯的怒火伴着shen下的反映都被甄璃一丝不漏地察觉到了,女人轻吻男人的唇,又一次激起了殷南濯的yu火。
风雨欲来!樯倾楫摧!
这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月黑风高夜的夜里,有人颠鸾倒凤,有人夜里探花。
城外柏林
“早知道王语嫣那女的不怀好意,又何必自暴修为,诶!” 殷南七道。
“无妨,我今后恐怕是无需隐藏了,有人想要我死,不止王语嫣。”
黑夜里,殷南昭的颜依旧清晰可见。
殷南七是殷南昭从小到大身边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如亲人一般。
殷南昭是病秧子不假,是因为他娘在他的身体里封印了一股气流,使他再难突破大乘满期,甚至及笄之时差点爆体而亡,之后便不能看见明亮的光。
要不是南七以耗散化神修为去南极之心,经历冰火两重天之后寻得冰焰草,殷南昭坟头草都及腰了。
“你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让那个女人逃跑?” 南七皱眉。
“我看见光了。”
“那颗古怪的流星?”南七想起刚才飞过的那颗颜色特别的流星。
“嗯。”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可以见光了?可以在白天活动了?等下我去找找那颗流星陨石。”南七很少激动,殷南昭已经六年,整整六年没看见过太阳。
“嗯。”
柏林柏林,这是松柏冢累累的柏林。
正打算离开这片林子,那流星却近了。
大乘期的修士视力可达百里之外,用心感知甚至可达千里之远。
殷南昭狭长丹凤眼一眯,纵身一跃,欲要接住这颗流星陨石。
“南昭!你见不得光!”南七大喊。
殷南昭不为所动,人这一辈子都在阴沟里追光,他却要被迫追逐权利,他不愿意。
殷南昭殷南昭,阳光难以照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