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停下来了,将俞昔围在圈中,为头那个拿出了一根华子夹在嘴里一个小弟上去帮忙点火, 他扒拉着直到烟尽,“我是朱坤,他大哥。程令你知道?跟他做哥们儿不值当就得倒霉你可以问他,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说的庞丽堂皇其实呢他就是个小人,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让你搞清楚,我的可怜小弟就是被他坑了,反正就不跟他走的太近,否则麻烦,你懂?”说这些时他一直注意着俞昔脸上的变化,可惜他现在能力不够,看不出什么破绽。
走之前还甩了一句狠话,“我给你两个小时,最好想清楚了能乖乖自己过来,否则你等着吧。”
俞昔摇了摇头,转身回学校了,继续考试。
三天左右,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啦! 好多的同学趴在校门口公示栏看呐。俞昔去看了成绩,先看了自己的,各科的成绩还好,都及格了, 英语突出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二148.5,全班第19名,年级220名。至于程令没考,包括去掉缺考的他班上倒数第一名,年级倒数第四。
当天晚上。某小巷子口角,灯一闪闪的忽息忽亮,
一群不良少年踢打蹲地的柔弱男生,被打的男生不知为何就不反手双手抱头任人宰割,泪水顺着男生的眼角滑落冰凉凉的,可他自己并未发觉。
“你踏马给我的话当废水风吹是吧,行,胆肥呀,呵,这就是下场!”一个黄发男子慢慢走出来,这人是那群不良少年的头头儿,以干架为喜,然而他出来每次打架都要抽一根华子,长期以来大家都喊他“华哥儿”,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浪得虚名。
黄发男子摆一下手,其他人就知道要干嘛识趣地退到后面留下两人把男生的手脚按住,黄发男子走到男生面前蹲下笑了一下,笑是冷笑,没有温度,“不听话的话,好办,你下次叫上他一起来。”说完之后,将吸了一半的烟头往男生额中央摁,原本病殃殃的男生瞬间精神还随着一阵惨叫,很好额头一个洞,左边耳垂一个洞,黄发男子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点点头,又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带着手下的小弟走了。
“俞昔,快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俞昔背着书包准备出教室回家的却被人叫住了走过去,那个男生叫他趴在地上,那男生一下坐在他的身上,俞昔那时比较瘦弱被压得动弹不得,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后头走的学生全都是从俞昔身上坐过去的,走完了他们还将教室门锁了。“喂,帮帮忙!开开下门啊,你们别走!开一下门。”教室里只剩下一个声音。
俞澈是俞昔的同母异父的弟弟。“俞澈,你看到那里没,我们要从这里走过去,然后我就在前面,你跟着我好不好?” 俞昔走在前面,走着走着,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啦,他正想回头,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哇,哇哇,见状,俞昔赶忙跑过去问,“你怎么哭了呀?没事儿嘛,你不要哭嘛,我们一起走,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又将俞澈抱到阶梯上来。
哭声好大,这是一个女人跑了出来还拿着一根竹条丫子,她就是俞昔的母亲莫璃。“又是搞莫子喽,叫你把弟弟看好起啦,真是一点儿都不听话。”然后一顿笋子炒肉就来了,现弄现吃,儿时的美味,天下独有。
“我…我没干哈,然后他自己没跟上流哭了。”
“狡摸着狡,你弟弟哭的就是你的责任。有么好说的呢?”
呜呜呜呜呜X﹏X,我明明墨子没搞,为什么打我?
太过分了,天天请我吃笋子炒肉,早上请我吃笋子炒肉,我弟哭了还要让我吃笋子炒肉,我一天都吃三四顿呀,肯定是妈妈不爱我哒…呜呜呜呜。俞昔蒙在被子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眼睛痛痛的,脑袋沉沉的。
独自一个人走在放学的小路上,俞昔看到了妈妈!!!“妈!”俞昔奔了过去抱住妈妈。“嗯,我来接你放学。”妈妈第一次接俞昔放学高兴死了。
就在下坡的小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出现了一根绿色的藤蔓把母子二人绊倒,然后滚着滚着滚进来一个大洞里,醒来的时候自己和妈妈都被绑起来了,一个像牛魔王的怪兽坐在那个石椅子上姐,瞧我们醒了叫他的手下开打……
“唔!妈妈…”俞昔一下子睁开了眼,俊脸颊侧还残留着泪,顺手摸了一把脸碰到了洞洞,“阿,好痛!”他皱了下眉头,他想起来刚才被人打,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回学校,边走默念着,“呵,程令远一点儿,不要理他。”
D_余羡:“a俞昔,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