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医颤颤地退出轩辕殿时,皇甫烈冷声喊住了他。
“皇上。”王太医“扑嗵”沉声,双腿发软摊在地上。
“朕让你们查的那瓶药是何物”
“回回皇上,那是上等的名贵金创药,臣查了,并无毒毒性。”王太医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景泰蓝瓶是轩辕王宫的贡药吗”斜长的眼眸闪过一道冰峰,皇甫烈淡淡开口道。
“禀皇上,这药并非宫中之物,更像西溱贡药。”王太医缓和了下自己的气息,小心翼翼地回道。
皇甫烈深邃的眸子一缩,狭长瞳仁冷光一闪,低低道了句:“是独孤修”
看着锦榻之上姚月毫无表情的面容,想到她有可能与北原御独孤修旧情难断,皇甫烈的心竟陡然感到一阵酸涩的刺痛。
韩希恬,朕不会让你死的想以此逃避朕,休想
“朕会替她运功续命,马上给朕全力配解药”皇甫烈的眸间的寒意倏然凝重,沉声地命立道。
“是是”王太医几乎是爬着离开轩辕殿的。
皇甫烈扶起杜如冰,大手抵住她毫无知觉的身子,努力稳定住心神后,开始为她运功输入真气。
渐渐地,皇甫烈的紧拧的眉头开始缓缓舒平,他能感觉的到,掌中所流转的内力随着时间渐渐凝聚在姚月的体内,她苍白的脸色得以缓解,不再像刚刚那样半点红润都没有。
当他收回手臂的时候,姚月如水般的身子软软地倒靠在皇甫烈的怀中,黑色浓密的翘睫毛如扇子,在脸上形成完美的扇形阴影,而她背部鲜血已经凝固了。
他轻柔地抚着她纤细的下巴,指尖下带着一丝丝迷恋,眸间却闪过一道奇异的幽光,薄冷的唇边一字一句地落下:“韩妃,,这辈子你都是朕的女人,休再想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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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烛火微微摆动身姿,将柔美的光洒在姚月静美的脸庞上勾勒出动人的轮廓。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美得似沉睡的仙子般。苍白的脸色经过皇甫烈每日的运功输气而稍微有些血色。
皇甫烈高大伟岸的身子坐在八角檀木桌旁,冷冽的黑眸深邃如炬地凝着前方床榻上的女人。
一位宫女小心翼翼地将姚月扶起,让她能够轻轻仰靠在自己身上,另一个宫女试着将金汤匙中的药汁喂进姚月的嘴里。
药汁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地流出,紧阖的双唇无意识地阻止了药物的进入。
两个宫女急得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她的嘴角。
皇甫烈不耐烦地站起身,俊眉微蹙,大踏步地走到床前,大手接过药碗,另一只手一挥将两个宫女推到一边。
“我来”他轻轻将姚月柔软的身子倚靠在自己身上。
“皇上恕罪让奴婢们来伺候娘娘”两位宫女看见皇甫烈愠怒的神情,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说到。
“滚出去”皇甫烈冷冽的眼眸充满气愤。
两个宫女吓得一溜烟跑出了轩辕殿。
皇甫烈的目光转向姚月,冷冽的双眸渐渐转为染了些许温柔,他拿起金汤匙轻轻将它抵在姚月的唇边。
棕色的药汁仍旧流了下来,未进入她的口中。
皇甫烈放下汤匙,一手搂着姚月,一手轻轻擦拭着她的嘴角,随即,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庞。
“你这个倔强的女子,这就是你恨朕的方式,即使昏迷也是如此倔强”皇甫烈轻叹一声,温柔得如情人般的耳语,柔和得令自己也难以确信。
轻柔地将姚月放在床上,皇甫烈深邃的黑眸紧紧锁住那双紧闭的双眼
女人从来都只是自己发泄的工具,而床上的女人总是不经意地勾起自己内心一股莫名的情愫
震惊于内心对姚月过份在意的同时,皇甫烈告诉自己那一定是她的不屈和倔强引起自己一向强烈的征服欲
“无论你如何难训,你已是朕的人,没有朕的允许,想死,没那么容易”皇甫烈双眼坚定地说。
随即,他转手拿起药碗,喝下一口苦涩的汤药,俯下身,大手轻轻撑起姚月的头,火热的唇紧紧贴住她如花瓣柔软的唇,强迫用唇撬开了她的紧阖,将汤药喂进她的口中。
待药碗中的汤药全部都已经喂了进去,皇甫烈却仍旧流连忘返在她的唇边,伴随着汤药的苦涩品尝着她致命的甘甜。
“终有一天,朕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恋恋不舍放开姚月的唇,皇甫烈在她耳畔边落下霸势地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