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执笔将记忆渲染?
谁荒芜了流年?
谁在唏嘘感叹?
谁在寒夜里独醉?
谁让你情丝难断?
谁让你难忘?
颓废的光,映衬着灰色的暗……
史文玲刚从超市出来,电话响了。
“喂!文叔叔您好!”电话是文征明打来的。
“你好,小玲,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将你给我的资料交给警方了,并且我已经起诉吴法天了,下个星期三开庭,你准备一下。”文征明说话很急,显然很激动。
史文玲听了文征明的话,心里一阵酸楚,瞬间眼泪浸湿了眼眶,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喂,喂,小玲,你还在吗?”电话那头的文征明问。
“文叔叔,我在,我听着呢!”史文玲哽咽着说。
“哦?刚刚听不到你讲话,我以为电话断了,怎么?你不开心吗?”文征明问。
“开心,可能是我太激动了,有点……”史文玲着话,擦了擦眼角的泪。
“嗯!叔叔明白,这些年你承受了太多你这个年纪本不该承受的东西,好在老天开眼,终于可以将吴法天绳之以法了。”文征明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谢谢文叔叔,劳您费心了。”史文玲说。
“傻丫头,说啥呢?这都是叔叔应该做的。”文征明说。
“我姥姥年纪大了,我不想他她伤心,所以我想别让她去了。”
“嗯!吴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文征明问。
“姥姥身体很好,每天还带着小狗去散步。”史文玲回答。
“那就好,替我问候阿姨。”文征明说。
“嗯!文叔叔,我替姥姥谢谢你。”史文玲说。
“嗯嗯!星期四我去接你吧?”文征明说。
“不用了文叔叔,我们法院门口见面就可以了。”史文玲说。
“好的,那你来的路上开车小心点,如果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文征明嘱咐。
“嗯!再见文叔叔。”史文玲说。
“小玲,再见。”文征明挂了电话。
史文玲收起手机,朝着一辆红色的超跑走过去。
法官严肃地宣布:“现在开庭!”接着用犀利的目光扫视了一周,说:“原告,请发言。”
站在原告席上的史文玲,手一指被告席上的吴法天,凛然道:“我叫史文玲,史正义跟蒋雨涵是我的父母,十一年前我的父母被吴法天雇凶杀害,是我我要求判处他死刑,立即执行。”
法官点点头:“原告律师请发言。”
文征明站了起来:“吴法天在2089年9月18日雇佣社会闲散人员张鹏于凌晨两点多进入史文玲家,杀害了史正义夫妇,并纵火毁尸灭迹。犯有雇凶杀人罪,应判死刑,立即执行。”
“哈哈,可笑至极,我的当事人与你的当事人素无往来,无仇无怨,有什么动力杀死你的当事人,我可以告你诽谤。”吴法天的律师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三十出头,长的人模狗样,是标准的斯文败类,他的名字叫曹金,也是一位华夏国影响力很大的律师。
“我的当事人在出事的上一个星期三接到了一名被害人父亲起诉吴法天的案子,可是就在出庭前一天晚上被害,你能说这两件事没有关系,因为被告人担心他的恶行败露,所以于当晚雇佣嫌疑人张鹏杀害我当事人夫妻,并烧毁其犯罪证据。”
曹金大声反驳:“文先生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吗?法庭上要的是证据,而不是什么天马行空的揣测。我的当事人是一位守法公民,人是张鹏杀的,他可以污蔑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你。”
吴法天在被告席上,也站了起来,摇晃着脑袋:“我历来是守法公民,说过雇凶杀人,我还说你雇凶杀人呢!切!”
“呵呵,你放心吴法宪,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不会跟你站在这里的,我一定会将你送进监狱。”文征明不卑不亢的说。
“法官,我反对,文律师这叫有罪推定,他这是恐吓我的当事人。”吴法天的律师叫嚣道。
“什么破律师?懂不懂法律。”吴法宪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嘟囔了一句。
“肃静!请注意法庭秩序。”坐在审判席上的大法官敲着法槌大声说。
原告席上的史文玲站了起来,怒视着吴法天:“吴法天,你不要嚣张,你的末日到了,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有罪。”
吴法天不以为然:“是吗?可惜啊!”
这时,法庭外面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神色慌张,急匆匆的来到文征明身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文征明脸色突然阴云密布,转身快步来到史文玲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