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传国师大人小小年纪,就手段了得的很。
不仅城府极深,还有一身毛病。只要稍微惹到他,就有可能没了性命。
传闻如此,事实也确实如此。
原来的白月卿,高傲却又心底里自卑。
往日里,但凡是哪个丫鬟多看了他一眼,就会被拖出去挖了眼珠子。
好在,刚刚那个丫鬟,遇到的是焦娇。
焦娇白礼…
工具人大人!
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黑子人。
焦娇更衣!
古装繁琐不说,白月卿本就是懒散之人,像是一切,都理所应当的,摊开了手。
白礼起身,打开橱柜,清一色的皓月白衣。
男子身形很高大,在他的衬托之下,焦娇就有些娇小了点。
男人靠近自家主子,力不从心。
沁人心脾的气味充斥着鼻尖,鼻尖冒出一滴又一滴小小的汗水。
长长的腰带束起,腰肢瞬间变得更加纤细的不堪一折般。
他的手有些颤抖……
焦娇好了吗?
工具人恩…
焦娇束发…
焦娇坐在铜镜面前,一张白净的脸不施粉黛,三千青丝垂落在背上,竟有一种娇弱不堪的美感。
白礼动作娴熟,拿起一支玉簪将他的长发挽起一半,两根长须若有似无的垂在他的额前,飘飘荡荡的更像仙人了。
工具人近几日,朝廷之上,有人诽谤大人企图逆反…
焦娇呵…
焦娇慢慢起身,看着窗外枝头的鸟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焦娇查清楚具体名单…
工具人是!
焦娇退下吧!
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
该进宫了…………
褚越来来来!美人啊!喝一个!
褚越啧啧啧,真是大美人呀!
褚越哈哈哈哈哈!有趣,好玩!
小跟班们!报,国师大人请柬!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大殿中间的男子顿了顿,酒杯举在手里,最后一饮而尽。
焦娇拜见陛下!
褚越抬头,台阶下的男子站得笔直,行的礼仪,也不过是微微弯腰。
他像是才看到他,呼喊起来。
褚越呦,这不是国师嘛!
褚越国师来的正好,我这有几个新来的美人,来来来,给国师赐坐,美人们去好好伺候我们的国师大人!
焦娇一脸正气凛然,看着靠近的女人,后退了几步。
焦娇臣与陛下有要事商议。
褚越哦?有何要事?
褚越国师大人一向厉害,有事情就可自己决议,这次来找朕商议,还真是少见!
焦娇陛下说笑了!
焦娇臣是臣子,而陛下是君,这朝廷要事,自然是要同陛下一起商议的,臣不敢越跻。
上面的男人勾唇笑了笑,说的可比做的好听…
褚越哦,是吗,如此……那美人们…你们就先退下吧,等朕和国师商议完国事,再去找你们好好热闹热闹。
两人走到偏殿的书房,焦娇才正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五官凌冽,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双深邃的眼睛,眼底玩世不恭配上漫不经心的笑…这人,怕是更加不简单…
而在焦娇打量他的同时,褚越也借着灯光打量着眼前的国师。
永远的一身白衣,俊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上依旧淡然的像是看破尘世间的所有,只是不同的是,今日看到的白月卿,眼神似乎更加坚定。
一双眼睛纯净美好,谁有能知道,就是这么一个美的让世间所有食事物都黯然失色的人,内心却被欲望充斥。肮脏啊!
褚越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褚越不知国师大人要说的是哪件事?
焦娇蛮寇之事…
焦娇北部蛮寇横行多时,臣以为,应当动手了…
褚越哦?怎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