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班淑所料,第二日上朝时,谢成炎弹劾班淮,说他管教不力,纵子行凶,打瞎了他儿子的眼睛。
“皇上啊,你可千万要替我做主啊,启临年纪轻轻就瞎了眼睛,以后与功名无缘不说,还怎么娶妻生子啊......”谢成炎哭诉道。
“静亭侯,真有此事?”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谁知班淮竟然当堂大哭了起来,道:“皇上,冤枉啊,昨日我家犬子压根没出门,被他两个姐姐压在家中习文练武,叫苦不迭......”
“班淮,你别睁眼说瞎话,昨日我家下人明明看到你和你家儿子鬼鬼祟祟地在我们家墙头,只不准就是你儿子暗算我儿子!”谢成炎骂道。
班淮冷笑道:“那是你家下人,自然替你说话。我看睁眼说瞎话的人是你吧!”
“你儿子跟青楼女子私奔,瞎了眼睛也是活该!”班淮又道。
“我看是你女儿克夫!”
“你再说一遍!”
皇帝被两人吵得头疼,转头问容瑕:“成安伯,此事你怎么看?”
容瑕回陛下,此事单凭谢伯爷的一面之词就下结论并不妥。况且退婚一事是谢家理亏在先,和班家无关。
谢成炎听了容瑕的话,跳脚道:“成安伯!我看你和班家就是一伙儿的!”
“陛下,嵩阳道人弟子班淑求见!”
“宣!”
班淑臣女班淑见过陛下,愿陛下身体安泰,我大业国力昌盛!
“快快请起!班淑,你此次求见有何要事?”
班淑班淑听闻谢侯爷诬告舍弟打瞎谢启临一事,匆匆赶来,带来了人证和物证
“谢管家!”谢成炎惊呼道。
班淑谢管家,麻烦你将当日的事说一遍!
“那日,我家公子在园中读书,突然起了大风,我家公子不慎摔落,接着就眼瞎了。”谢管家道。
“皇上,这谢管家定是被班家收买了,他的话不可信!“
“谢管家!我谢家待你不薄啊!今日为何行此背主之事!”谢成炎痛心疾首道。
班淑谢伯爷,这谢管家可是你府中的老人,别人可以作假,他说的话肯定假不了。
“就是!”班淮附和道。
“那物证呢?”谢成炎不死心地说。
班淑(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针)就是这根银针,这是我从谢管家那里拿到的。
班淑我仔细问过大夫,谢启临的伤正是这根针所致。
班淑能用这根针准确射中谢启临的眼睛,想必用针的是个绝顶高手。不是谢伯爷的政敌派来的,就是有人想借谢启临挑起谢家和我班家的仇怨,好借此坐收渔翁之利。
听到班淑的后半句,皇帝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藏在衣袖中的手握起了拳头。
谢伯爷也是若有所思,但是他不想就此罢休。
“既如此,你倒是说说是何人暗害我儿啊?”
班淑谢管家,那日谢家可有什么人来过?
“有.......石相的千金石飞仙来过。”谢管家想了一会儿说。
“小女与此事绝对无关啊,她一闺阁女子,哪有这样的本事!”石相连忙辩解道。
班淑石相不必忧心,班淑并未说此事与令千金有关。
班淑谢管家
“那日石小姐是来过,但是是来与少爷论诗书的,只聊了一会儿就走了。”谢管家道。
“谈论诗书!石相好教养,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去和外男私会,简直是不知廉耻!恐怕两人暗中早就勾搭成奸了!我看你是早就和姓谢的串通好了来欺负我们班家!”班淮骂骂咧咧道。
“静亭侯慎言!”石相怒道。
“此事就此作罢!”皇帝一锤定音。
“什么?那我儿......”谢伯爷大惊道。
“朕会派宫中太医替谢启临诊治。”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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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淑今日多亏了成安伯替家父美言,班淑在此谢过了
容瑕乡君多礼了,容某只是说了句公道话。
容瑕况且此事得以解决还是乡君自己的功劳
容瑕乡君智谋超群,容瑕佩服。
班淑哪里,改日请成安伯去府上做客,届时请成安伯一定不要推辞。
容瑕届时容某一定备礼去班府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