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姑苏的船只换乘云梦船只的时候,柳鸢却突然又不见了。
柳鸢竟然到了驿站,将一封信交给接待她的小二,吩咐递回云梦交与江澄,这都要回云梦了,有什么事需要这么着急的传回去。
码头
魏无羡蓝湛,这柳姑娘又跑哪去了?
蓝忘机上船。
蓝忘机只说了两个字,魏婴挠了挠头,这不是蓝湛平日的作风啊,这蓝家重礼,蓝忘机更甚,这可是蓝湛第一回不顾礼节,不等客。
魏无羡行,听你的,上船。
如果说姑苏那趟船是魏无羡拉着蓝湛观察柳鸢,那现在就是蓝湛带着魏无羡盯着柳鸢了。
直到船快要开了,柳鸢才急匆匆的上了船,也不找蓝湛和魏无羡,就直径走到了船头。
船家似乎认出来柳鸢,上来跟柳鸢说话。
船家柳姑娘您回来啦,这回去姑苏,是去玩还是替宗主办什么事啊。
柳鸢替宗主请人,您没看见吗?
船家害,我一直在船头,哪里看得见上来的人。
柳鸢也是这个理,您瞧着一只珠钗了吗?我来的时候,好像掉在船上了。
船家有,我一直给留着呢。知道是您的,不敢丢的。您等等。
柳鸢看着转身去给她拿珠钗的船家,手指微微动了动。一颗黑色的珠子飞向了船舱,几乎是擦着蓝湛的额头嵌进了船舱的壁上。这是柳鸢发现了他们,在告诉他们。
柳鸢等船家拿来珠钗戴上后,走进了船舱,斜靠在舱壁上。
柳鸢蓝二公子和魏公子在看些什么,是柳鸢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蓝忘机看着柳鸢,伸手将魏无羡往自己身后揽,右手扶上了避尘。
魏无羡柳姑娘,我们只是好奇你使的双剑使的什么功法。
魏无羡拍了拍蓝忘机,示意他不需要这么谨慎,江澄能让来的人,是不会有害他们两个的心思的。
柳鸢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使的不是灵气,你们瞧不出来正常。
魏无羡那是怨气?
魏婴这句话是试探,他想过柳鸢会不说,或咬定用灵力,可没有想到,她就这么承认了。
柳鸢若是怨气,柳鸢如何能逃过魏公子的眼睛,若没有您,这怨气可还没法为人所用。
魏无羡这既不是灵力,又不是怨气,不知道柳姑娘用的什么呢?
柳鸢不语,拔出双剑递给魏无羡。魏无羡接过来细瞧,剑柄到剑身上一块料子铸成的,一青是玉剑,一近透明,握的魏无羡手有些发冷。
柳鸢如魏公子所见,这玉剑名鹣,是古玉混了凶兽的兽丹而制,为大凶。这另一柄是名鲽,千年寒冰,寻了至阳至刚的草药炼了,再制此剑,是至阳,至圣之物。
魏婴将鲽剑递给蓝湛,自己看着那柄鹣。这剑有一种奇怪的气息,他差点都要陷进去。
蓝忘机柳姑娘。
蓝忘机察觉魏婴有些不对劲,拿过鹣剑,一并还给了柳鸢。
蓝忘机气。
柳鸢蓝二公子真想知道。
柳鸢看着正襟危坐的蓝忘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走上前两步,从舱壁上把那颗珠子取了下来。
柳鸢魏公子是鬼道的开山鼻祖。自魏公子以后,好像也只有一位薛公子学的好些。我这气,似灵,似怨,但还多了一些凶气。凶气中和了二者,便是柳鸢如今使得功法。
魏无羡这怨气,也可以说是鬼气,来源于鬼魅,这凶气何源。
柳鸢各色凶物。
这算是把事情解释清楚了,柳鸢回到了船头上。
蓝忘机怪。
魏无羡嘿,蓝湛你也觉得是不是。虽然这多一种功法,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还是那样,一种新的法子,实力可以与你不相上下,甚至比你还好上那么点,还不名声大噪,这真的奇怪。
蓝忘机不是。
魏无羡嗯哼?蓝湛你不是说功法吗?可是除了这个我看不出来柳鸢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人也挺好,和江澄也有点像。
蓝忘机性子。
魏无羡蓝湛你别想太多了啊,这性格古怪,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
魏无羡在蓝湛的脸颊上琢了一下,然后快乐的奔到了蓝湛身后的小桌子上喝茶。
蓝忘机魏婴。
魏无羡怎么了蓝湛,害羞啦。这每天晚上,我琢你那么多回,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怎么了?
蓝忘机魏婴。
魏无羡好好,我不说了。
这水路走的比魏无羡算的要早了足足两天,这让魏无羡有些欢乐。他第一个跳下了船,这码头的人都认识魏无羡,很多人甚至可以说是从小看魏婴长大的。
柳鸢知道魏婴知道应该去哪,便先去拿了码头的账簿。
这魏无羡回到了江家的大门,鼻头还是不住抽了抽,静静的站在那,看着云梦家纹。
蓝忘机魏婴。
还是蓝忘机喊他才回过神,拉着蓝湛进了江家,去找江澄。
书房
魏无羡江澄,我回来了。
江澄听到魏婴的声音,虽还是那副模样,但心里头开心啊,就想站起来,看到了蓝忘机。他一下子脸就沉了一下,柳鸢怎么把蓝湛也请过来了。
江澄蓝二公子不在姑苏过年,怎么也来云梦了。
蓝忘机随夫人。
江澄暗抽了抽,看着眼前拉着手的两个,就不大舒服了。
江澄魏无羡,你还肯给我回来了。
魏无羡害,那不是你让柳姑娘来请的吗。
柳鸢谁提到我了。
柳鸢这个时候差过账簿回来了,她将账簿放到书桌上。
柳鸢江宗主账簿给您放这了。
江澄有劳。
柳鸢蓝二公子和魏公子是一间屋子,两间屋子。
柳鸢无视了蓝湛和魏无羡,因为她进来后就没问过蓝湛和魏无羡的好。
魏无羡一间够了。
魏无羡晚上睡觉不压个蓝湛他睡不着觉啊。两间屋子,等到晚上,不是是他过去找蓝湛,也是蓝湛过来找他。
柳鸢那江宗主柳鸢安排了。
江澄柳客卿安排吧。
这蓝湛和魏无羡二人就到了姑苏,这个年会怎么过,柳鸢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个年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