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手术终于过去
“谢谢医生了,谢谢。”患者家属一直在道谢
“没什么,医生应该做的。”谢俞摘下口罩,冷冷一回。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谢俞开始翻找抑制贴
“奇怪了,明明记得有的啊,怎么就没了呢?”谢俞越找越暴躁,“靠,不找了。”
屋子里一股子的牛奶味
这时,一位护士走进来,看胸牌,是个实习生
“谢医生,你,你的抑制贴没,没有了吗?”护士抖抖簌簌的问
“你怎么知道的?”谢俞冷淡一撇。
“是,是文医生说的...”护士开始口齿不清。
谢俞扶额:......
“我知道了,你给我买一些上来吧。”谢俞拿出钱,“快点。”
谢俞的发情期快到了,他要做好一些措施以及准备工作。
与此同时,贺朝
“还不知道小朋友过的好不好。我当初怎么就说了那种胡话啊,好想......”贺朝脑子一热,又往(黄)的地方去了。
我到底在想什么?!
贺朝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