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坤把人连跑带拽的把人拉来时,孟玉衾的已经被包扎好了。
花子烟还在一旁安慰孟雪儿,心中无不感叹她的泪腺发达。都过去多久了,这会还在抽搭着流泪。
瞧见他来了,就说了句:“二伯,要等你把人找来就早没命了。”
“鬼知道…他这会正好去山上采什么药去,我爬了大半座山才找到!”见孟玉衾手已经包好了,他的心算是放下了,喘粗气的拿过水壶就往嘴中灌。
孟坤刚坐下,后面紧接着又来了一个身影。嘴中还在叫:“谁被蛇咬了?!”
一路光听孟坤说有人被蛇咬,半天也没明白到底谁被咬了。
他扶着膝盖弯腰喘气,半响没人回答他。
抬头四周看了看,目光扫孟玉衾那白布包着的胳膊后停下,随后松了口气
“已经治了,你们倒应一声啊!”
孟左玄又恼怒的说。把我从半山腰拉来,谁都不理我一句,不知道还以为人已经…呸!
看孟雪儿快哭睡着了,花子烟拍拍她的肩无语地转向孟左玄:“你还是个和尚么,这会不应该念句阿弥陀佛?大幸大幸?”
孟左玄先前在京城一座寺庙里吃佛,哪日被皇帝召进宫里住了几天不知犯什么事流放在边界。这乱世没多少善嘉的人,快要被饿死的时候遇到了外出的孟相爷,之后就把他一块带进了寨里。
那寺庙里的人光给他封了号,如今被皇帝赶出来怎么也不肯让他回去,谁都害怕被牵连。我爹当时救了他顺便冠上了个姓
左玄,孟左玄。
“再说…你是不是属猪的?他要是那啥了我们全堂都该在这哭丧了。”还会跟没事人一样么!
从小到大除了孟玉衾,他就是经常跟花子烟斗嘴的那个。
小时候整天听孟左玄在旁念佛,花子烟一听到就跟他贫嘴。导致像把人逼急了,后来这几年再也没念过
三十好几,还没成家。一提就说不入红尘
而花子烟听到只会呵呵笑:在你喝吃肉的时候就已经在红尘中了好吧!
向前走了两三步,孟左玄从快睡了的孟雪儿手里捏来几个葡萄干扔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巧,我还真是猪亥年出生的…”
啧,信你才怪了!
孟左玄的医术的确很好,全身上下也就这块好,估计当时进宫有人想让他去当御医。
我爹好像也看中这点才千里迢迢把人救回来,寨里没人会治疗,但时常有点磨擦,每次随意敷药,他来后就方便许多
反正满山遍野的草随便他去摘。
孟左玄来到孟玉衾伤员的身边,对包好的伤口端详了会
眯了眯眼说:“这布谁包的…有能耐。”
还系了个…这啥……
听到有人问,苏醉站了起来:“是我。”
“处理的挺好,这是什么系法?我从未见过,方便了解一下吗。”孟左玄扯出了抹微笑,一副向他请教的样子。
苏醉微点头,再次走上前重系一遍:“过奖了,这是民间流传,无意中学习到的。”
天下部分东西都是民间的无名氏所创,厉害厉害,让人不得不佩服。
“名叫…蝴蝶结。”后面悠悠飘来一句。
“噗——”花子烟没忍住笑了出来
孟玉衾的脸色更是阴沉。我说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望向苏醉,上面似乎写着:
你要不是救了我,我早揍你了。
一旁憋笑的孟左玄耐力好,声音带抖的说:“干嘛这么看人家,这,多好看…咳咳咳!”
妈的,你脑子确实缺了什么,大概是道德
要是少了什么,应该就是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