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不知道答案,轻咬了一下唇,细微的疼痛传来,这又告诉他自己,这不是梦。
而什么梦,又能一下子做七年呢?
一番毫无意义的思考让谢怀瑾泄了气,而恰巧,熟门熟路翻窗户进来的某人,正巧赶上。
卫朝鸣不以为谢怀瑾已经醒了,翻墙翻窗翻得小心翼翼却又熟练的让人发指。
谢怀瑾还没动作,睡着的小白狗听到动静,双耳一动,立马从团着蹲坐起来,动作快的让谢怀瑾觉得这个狗它是在装睡。
“嘘!”
显然,这只狗跟卫朝鸣是熟人。
小白狗正想呜呜的叫,卫朝鸣嘘了一声,这小白狗乖的在被子上打着转儿咬自己的尾巴玩儿。
这动作的让醒着的谢怀瑾笑出了声,一笑,卫朝鸣就听到了声响。
“原来你醒了啊!”卫朝鸣边说边往谢怀瑾的床边走:“没事吧?这几天你都一直睡着,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还好我和大黑天天守着你,总算是醒了。”
卫朝鸣一靠近,小白狗大黑自动换了一边儿蹲坐着。
谢怀瑾大病初愈,脑子反应了好久才知道这厮竟然给身边这只白的像雪一样的狗狗取了个叫大黑的名字。
大黑:它其实也不想,但奈何主人喜欢。
“这狗是你的?”谢怀瑾觉得这狗落在卫朝鸣手里,实属是有些暴殄天物。
“狗?”卫朝鸣看了眼床上呆愣愣的大黑,又看了看谢怀瑾:“你说大黑?没错,我的,怎么了?”
“没事。”谢怀瑾一把抱过大黑,往卫朝鸣怀里一塞:“既然是你的狗,麻烦带出去,别往我床上放。”
“嘿,你这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了?大黑惹你生气了?该不是这家伙在你床上拉了吧?”
说着卫朝鸣动手就要掀开谢怀瑾的被子察探究竟,谢怀瑾赶紧说:“不是,没拉。”
“那怎么了?你不喜欢这小东西?不应该啊,这可是那一窝里最俊的那只。”卫朝鸣纳闷儿的很,哄人可真难。
他爹哄他义父的时候,不都是送个好看的好吃的,一哄就乖了。
怎么法子到了谢怀瑾这里,通通都不灵了。
“名字太丑。”谢怀瑾满眼里都写着嫌弃。
卫朝鸣:“他通身雪白,叫大黑不很合适吗?”
“合适?你问过它了吗?自己就觉得合适。”
“啊?”卫朝鸣难以置信,谢怀瑾竟然因为一个名字冲他撒气,这简直是给卫朝鸣气笑了:“行,问它问它。我说大黑啊,你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叫两声。”
“呜呜~”大黑可谓是给足了卫朝鸣面子。
谢怀瑾却说:“你养的狗怎么叫声都怪怪的?还带口音?”
“这是狼,雪狼。”
谢怀瑾:……!!!
这么个傻不啦叽的除了可爱一点毛绒绒一点,哪里有狼的样子?
“好了,你气也撒了,火也该熄一熄吧,我真是这辈子欠了你。”卫朝鸣一屁股坐在了谢怀瑾的床沿边,床铺微微下陷。
然而谢怀瑾则听的耳根子发热,这人怎么说话的,腻腻歪歪,油的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