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乾远处可是虎贲中郎将李肃将军?
早是隔着两条街道,远远的我就能听见那恭候多时的老熟人,先听其声,才见他正在司徒大人府邸门外,看也是静待我们到来。
李肃这么快?
将军就于马车上听得,急忙就也是探出头来,招了招手时,自然也是吹喝道,
李肃可是傅乾?
他正是。
还好我速度也快,第二句话时,就将这马车拉到了府邸门前。
遥看这多日未来的黄昏之宫邸,梨树飘香,不觉多有感慨。
这傅乾叔叔应了一声后,躬过身来,连连再又恭敬道:
傅乾我家司徒大人大早起来正备了上等好茶待将军品用主客殿里已设好席位。
李肃哈哈哈,不愧是国臣司徒大人。
将军满意的笑道,
李肃状是我,看来动作得再快点了,莫要让那热茶久等。
傅乾热茶?
看着他立即从马车上跃下,我咳嗽了声,差点没反应过来。
李肃对呀。
将军理了理胸前,又束了会衣道,
李肃再晚些的话,可就没有好茶喝了。
他为什么?
我白痴问。
傅乾因为温侯吕布不爱喝茶。
傅乾叔叔解释说,
傅乾那大人物若要一来,我等双双退去,留得作乐之物,岂不只有饮酒商谈?
他对……对哦。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
不外乎我再一拍自己不懂事的脑袋,近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粗心的一下忘了今日之事,还邀请了那温候吕布前来——害,我真是笨蛋。
李肃好了,你将这马车牵去地方放好,之后,你就随便找个床睡吧,想必你也困了。
将军吩咐说。
他是。
我应道,
他那将军,可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李肃有。
将军边走边道,
李肃倘若你还有精力,切记莫要来烦我便可。
他我……
拜托,什么叫烦你?
李肃我想有事不言说,你也应该深知,今日谈话的重要性才对。
他是……
非常知道,也不敢不知道。
我咽了咽口水,不觉仰头又看了看天晴当是知其重,温暖则矣,心里却不忘,开始莫名的紧张,仿佛把一切揽到了我的身上似的。
天下大事,我也有责。
傅乾来,我带你去。
傅乾叔叔叫了我声。
他啊?
我却假想的深思熟虑,一时没有听得。
傅乾萱儿她可还好?
直到叔叔他又问一句。
他嗯,还好……
应该吧。
傅乾那我就能放心了。
傅乾叔叔和蔼道,
傅乾那小丫头啊,我和司徒大人也是担心她会不会乱来呢。
他哪里,是你们多虑了。
我心悦道,
他萱儿姑娘她,现在可比之前懂事多了。
看来,不是愚见。
虽然萱儿姑娘身为女仆,不过司徒大人他们,却也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看待了才是吧。
说的也是,毕竟本来该是几个老头子的国家大事,现在,却由不得他们来决定往后去向,这样的压力和自责,若懂事的人,像司徒大人他,肯定无论如何也推卸不了。
只希望郿坞一行,貂蝉小姐和萱儿姑娘都可以平平安安。
傅乾喂,小伙子,你上哪去?
马车放好傅乾叔叔多心的问我。
他没上哪,四处转转。
我笑道,
他顺便,看看梨树?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要提醒你,不要去主客殿妨碍大人们。
他放心吧,我不会的。
才怪。
我心里盘算着,影响倒是不会,可是偷听是一定要的,这可是专属于我们“奴仆”的习俗,怎能遗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