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言辰缓缓睁开眼眸,赤着身从水中走出,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颗颗水珠从精壮的上身划下,漏出一丝诱惑。
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糟老头子……
宫言辰穿上白色里衣,坐在一旁的白玉椅上,静静的调转内息。
一旁的白胡子老头连忙从躺椅上起来了,匆匆去收拾行囊,他可是知道,宫言辰调完内息才不会等他呢!他要赶紧去!!!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却又不失温和,纯白色的灵力如一层白雾般笼罩着宫言辰,犹如仙人一般。
宫言辰缓缓睁开眼眸,浅淡色的琉璃眸中划过一丝浅浅的柔情笑意。
当那双星眸划过白胡子老头那蓄势待发表情,还有那十指手指上带着各种颜色的储物戒时,眸中尽是哭笑不得:
“白胡子,你带这么多储物戒作甚?”
“这可都是我的宝贝,当然要带着了!!!”白胡子护着手中的储物戒。
宫言辰垂低眼帘,想到一会便要见到小颜儿,心情好了几分,便不欲与白胡子多拌嘴。
一挥手,换了一身雪白的衣袍,雪白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绣着金色的流云纹,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祥云边的锦带,看着温润如玉却又矜贵无比。
“走吧。”宫言辰淡淡的说了一句。
“好好好,走走。”白胡子老头像是几百年没出去一般,十分兴奋,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太阳微微升起,集市上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一盏盏五颜六色的彩灯都纷纷撤下,三人才走回客栈。
卫圻毕竟是未修炼之人,一夜未睡,眼底一片乌青,眼帘一闭一睁,看起来困倦的很,倒是颜祭和皇埔年,倒是神采奕奕,未受什么影响。
“姐姐,我有些困。”卫圻揉了揉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倦。
“等到客栈休息一下。”颜祭伸手,白皙纤细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刹那,又放了下来。罢了,小卫圻不喜触碰,我还是不要再揉她头了。
颜祭捏了个法诀,血红色的仙灵力在她和卫圻身上围绕,等卫圻再睁开困顿的双眸时,她们已经到了客栈旁了。
还在原地的皇埔年抽了抽嘴角,就不能把他也带走吗,认命的给自己施了个法,回到了客栈。
而此时颜祭和卫圻已回到厢房中,进去前,卫圻睁着困顿的双眼,迷迷糊糊的对颜祭说道:“姐姐,好梦!”
“嗯。”颜祭嘴角上扬,眼眸温柔,“好梦。”
而楼下皇埔年刚进客栈,小二便拿起旁边放着的糖葫芦支架,迎了上来,眼神放光:
“客官,你这些糖葫芦该怎么处理。”
“你先拿着吧,不许吃。”皇埔年看着那支架上的糖葫芦,嘴角勾了勾,眼眸闪过一丝笑意。
小美女那般喜欢吃糖葫芦,这么多糖葫芦想必她会很高兴。
小二连忙说:“客官,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偷吃您的东西啊。”
太阳一点一点的移动,颜祭和卫圻在各自的房间里睡着,只有皇埔年在自己的厢房,盯着手中的两个面人傻傻的笑着。
其中一个面人是他自己,另一个是他让那小贩偷偷捏的卫圻。
一身蓝衣,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笑意,如一朵不谙世事的栀子花,纯洁无瑕。
皇埔年眼眸含笑,整个人温暖了不少,不似平常有着一股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