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卫圻在落地的一瞬间,心里瞬间踏实了不少,一下搂住了颜祭的腰,靠在颜祭的肩膀上,哭了起来,“姐姐,以后……不要丢下我好吗?”
卫圻清冷的声音略带哽咽,像只被人遗弃的小奶猫,全然不似刚才对皇埔年拳打脚踢的暴力女子。
颜祭摸着卫圻的秀发,安慰着她,“你看姐姐这不是没事吗?别担心了。”
手中的剑嗡嗡的响着,似是不满被主人如此冷落,不甘示弱的嗡嗡的响。
“姐姐,它怎么了!”卫圻松开颜祭,看着那嗡嗡想的剑,这把剑的剑身泛着寒光,似还有一些花纹,上面刻着“彼岸”二字,剑柄是血红色的,还画着一朵朵彼岸花,危险却仍引诱人的灵魂靠近一般,就像…………姐姐一般。
卫圻伸手想碰它,摸到剑身时,它却嗡嗡的响,将卫圻震开。
“乖点。”颜祭一巴掌拍在剑身上,很凶的说道。
剑委委屈屈的,不再嗡嗡的响,几千年过去了,主人眨眼之间就不爱我了。
嘤嘤嘤,剑宝宝好生委屈。
“姐姐,这剑叫什么?”
“它叫彼岸,彼岸花的彼岸。彼岸剑,她的主人是彼岸花神!”颜祭像想到什么,垂低眼帘,看着手中那把剑,所以我便是书中的那个人人憎恶的彼岸花神吗!
“彼岸剑,真好听。”卫圻扬起一张明媚的小脸,夸赞道,在她心中,只要是姐姐的东西,便都是她心中最好的,最好听的,最好看的,姐姐也是最漂亮的。
颜祭被卫圻夸的这么真诚都笑了,红唇微勾,若绽放的罂粟花,邪魅却又温柔。
颜祭挥了下彼岸剑,剑气携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越过卫圻,向被绑在树上的皇埔年攻去。
“卧槽!!!”皇埔年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剑气,都要骂娘了,什么时候颜祭变着么狠了,都不带念长辈间的情分了。
只是没有想象中的头颅落地,鲜血淋漓,只是绑着皇埔年的藤条四散在地,几乎一瞬间,黑雾弥漫在皇埔年的心口处,他整个人变得黑暗疯狂执迷。
皇埔年扭了扭脖子,勾起嘴角,“我倒是没想到,魔尊变如此傻,倒让我忍不下心杀了呢!”
“姐姐。”卫圻叫到。
颜祭拍了拍卫圻的手,“放心,没事。”
“那姐姐不要再将我困住了!”
可下一秒,颜祭一挥手,漫天白光依旧将卫圻围住了,“卫圻,纵使我有十足的把握,都不想拿你冒险。”
颜祭双手在空中飞舞,双手结印,金色的光芒在她手中萦绕,纯洁而神圣。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那股乳白色的仙灵之力是已经消失的神力,却又因没有经过主人的炼化,只能至于疗伤,而如今,她懂得了如何炼化。
乳白色的神力夹杂着金色的光芒,漫天的神力,如狂风般向皇埔年涌去。
霎那间,皇埔年被神力包围,黑雾渐渐被吞噬,一切的邪灵妖术,在神力面前都要退避。
颜祭看着皇埔年在神力当中不甘嘶吼,最终黑雾消散,皇埔年重重的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颜祭从空中缓缓飘下,微风习习,吹起了她的裙摆,淡漠的看着倒下去的皇埔年,其实心里恨不得再去补上几脚。
他妈的,浪费自己一晚上的睡觉时间,没抽死这丫的算不错的了,什么邪灵妖术都敢学。
颜祭转头,没管皇埔年的死活,跑去小卫圻那,伸手收回了神力,毕竟这玩意也不知道用完还有没有,还是省着点,至于净化皇埔年的,那都被邪灵妖术污染过了,自然是不能要的了,肉疼一秒钟。
“姐姐!!!”卫圻委屈巴巴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