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被穿透的入肉声伴随着耀崇石吸食血液的声音,颜祭再一用力,匕首被插入更深,只有外柄留在了外面。
皇埔年冰冷的勾起嘴角,眼眸里闪过阴霾,似在恼怒颜祭现在竟然还能伤了自己。
“魔尊,比我想象的要有本是的多呢。”
说罢,掌心凝聚着一团黑雾,向颜祭的腹部攻去,带着恼怒和杀意。
“噗呲。”
颜祭被结结实实拍了一掌,却用强大的仙灵之力支撑着自己一动不动,拔出匕首,向皇埔年的心脏刺去。
“找死。”皇埔年怒道。
“好巧不巧,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颜祭挑眉,忍受着腹部被黑雾侵蚀的滋味,咽着口中的那口鲜血。
“姐姐!!!”卫圻看着颜祭受伤,自己却只能在结界中,什么也做不了,嘶吼出声,眼眶发红,双手不停的敲打着结界,眼神充满着绝望和自责。
那匕首成功的刺入了皇埔年的心脏,颜祭却也像破败的风筝一样,向空中飞去,脚尖轻点,红色的仙灵之力围绕在颜祭身上,半跪在了地上。
颜祭转头,脸色有些苍白,但却有着强大的傲气和光彩,仿佛面前不论有什么豺狼虎豹都打不倒她。
“小卫圻,别哭。”
“姐姐。”卫圻声音略带哽咽,眼泪想线珠一般滑落,哭的像个泪人一般。
“看来魔尊很在乎这个小丫头啊!”皇埔年慢悠悠的走到颜祭面前,黑雾弥漫在他的伤口上,治愈着他的伤口。
“你说,我要是当着你的面凌辱了这个丫头,你……”皇埔年眉眼向上邪挑,眉眼里满是阴霾,半蹲下身,在颜祭耳边说道:“会怎么样。”
颜祭突然笑了,勾起苍白的嘴角,笑容像碎冰一样冰凉,犹如恶魔撒旦的降临,眼睛像看死人一般看着皇埔年:
“皇埔年,你未免太看得起你了,你以为你学了点邪术就能打败我了吗?以前我能把你打的你亲妈都不认识,如今也可以。”
“大言不…………。”皇埔年正说着,不可置信向心口看去,一根藤条穿过他的心脏,向后方的树绑去。
结结实实的将皇埔年捆在了树上,藤条依旧穿透了他的心脏,血流不止。
颜祭拍了拍染上些许血的浅蓝色裙子,啧了一声,浅蓝色的衣服染上血可真不好看!
“怎么样啊,皇埔年!”颜祭笑眯眯的朝皇埔年走去,斜睨他一眼,“你这个邪术,是能治愈你的伤,但是有异物在伤口里就治愈不了了吧!”
“虽然说这穿心要不了妖灵皇的命,可也使不了法术,穿心之痛也够你受的了。”
皇埔年挣扎了几下,藤条却越绑越紧,在他身上嘞出一道道血痕。
“颜祭!!!”皇埔年怒吼。
得到的是颜祭甩了他一耳光的回应。
那张面具被甩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接着又是几耳光,连那黑雾都来不及治疗他的伤,直接肿成了一个猪头。
“姐姐。”卫圻在结界中,弱弱的叫了一声。
颜祭一拍头,忙着教训皇埔年,都把小卫圻忘了,连忙解了结界。
结界一解,卫圻连忙向颜祭本来,瞅着颜祭腹部的伤,上面还附着一层黑雾,在腐蚀颜祭的血肉,眼泪巴巴的掉下来。
“傻丫头,不疼的!”颜祭想拿衣袖替卫圻擦擦眼泪,却发现袖子已浸满鲜血,只好从怀中取出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泪。
“丑东西,这黑不拉几的东西怎么解!!!”卫圻气势汹汹的朝皇埔年喊道。
“我只会使,我哪知道怎么解。 ”皇埔年瞪着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个小丫头都敢跟他这样说话了。
卫圻气的想打他,却被颜祭拉住了。
虽然说皇埔年现在使不了法术,可到底不是卫圻这个小丫头能抵抗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