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很是巨大,并且分为四层,谢粼眉头微皱,他敢肯定,他从没有见到过这幅画,看样子绝对没有上千年,最多也就是一百年前画的才保持这么好。
第一层金光闪闪,云气缭绕,空无一人,第二层,画了一名俊美的白衣少年,周身都描绘着灿烂的金光,与第一层是同一种颜料。
谢粼端详着这幅画,看样子,这白衣少年应该就是乌庸太子,画的是他飞升时期的样子,可是……
虽然乌庸太子的五官画得不是很精细,但是看着总感觉有点眼熟。
错觉吧,这乌庸太子都是两千年的人了,自己哪里见到过?
第三层画了四个人,身上的金光比乌庸太子要暗淡,应该是被他点上去的神官,至于第四层密密麻麻的人们就是乌庸国的百姓了。
这幅画是谁留的,君吾吗?还有刚才的白影,他人就在附近?究竟要给他传达什么信息。
一幅画证明不了太多,谢粼有种预感,恐怕不止这一幅画。
谢粼走遍了神殿,发现没有其他画,想来应该是在其他的神殿里,但是君吾首先将他引来的是这里,那么,这幅画便是所有事情的开端。
铜炉山的构成莫非跟这乌庸太子有关系?
“斯,烧脑筋,他到底想干什么?”谢粼迈出神殿,打算其他神殿看看,他熟悉铜炉山的路,自然知道其他神殿的路该怎么走。
“阿粼?阿粼,你在哪里?有没有事?”
刚踏出神殿,谢粼就接到了谢怜的通灵。
“放心,我没事,我现在在西边的一座神庙里,你们呢?”
“啊,正好,我们也正朝这边赶,有什么事咱们还是一路的好。”
这是让谢粼呆在原地等着他们,也难为谢怜费心,铜炉山对鬼**动有多大谢怜可是亲眼见识过的,虽然谢粼表面看着没有什么异常,但他终究是鬼王,受到的影响不可能小。
“嗯,好。”
等了一阵,谢怜一行人才匆忙赶到。
不过,多了些人,半月跟裴宿她们也在。
“阿粼!”谢怜见着谢粼就着急检查一下他身上有没有事,“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下次不要擅自行动了,这附近也不知有多少危险。”
谢粼哭笑不得,却是心中一暖:“放心,我真的没事,就算被削弱,我也是个鬼王啊,这地方我可比那些鬼怪熟悉多了。”
“裴将军这是怎么了?”谢粼看到了谢怜身后的裴茗捂着手,神色有些痛苦。
半月说:“他被蝎尾蛇咬了,但我身上的善月草用光,没法给他解。”
“好好的怎么会被蝎尾蛇咬了,你怎么回事啊,裴将军?”谢粼走过去,语言疑惑,实则幸灾乐祸。
“说来惭愧,”裴茗脸色黑了几分,“阁下可有这个解药?”
“当然有,虽然不是专治这种的解药,但绝对药到病除,”谢粼伸出食指歪了下头,眯眼笑道,“那裴将军用什么筹码来换呢?”
裴茗:……
裴茗摆了摆手,说:“不劳阁下费心,我是神官,忍一会儿就会消肿。”
这他妈摆明就是坑人,奸商!
“行了,不逗你了,”抬手将一片枯黄的药草给他,谢粼下颚微扬,对裴茗说道,“敷伤口上。”
裴茗接过,拱手道:“多谢阁下。”
“哎呀,小侄子长大了啊。”谢粼打量着从孩童长到了十三四岁的模样。
花城却没有因为谢粼的称呼而变脸色,同样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像是习惯了,他说:“我有些问题不懂想请教你一下。”
谢粼点头,觉着稀奇:“问。”
花城走近一步,紧盯着谢粼:“那个‘他’是谁?在来这里之前,有人事先给你通灵对吧,御王殿下,你似乎瞒着我们大家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