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大18变成长，那是必然的事情，王先生，我并不能像你一样，永远保持这样人都是要学会成长的，你成长了，我也要成长。”
大概是大家都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所以没有人对烟柳的这句话产生质疑，烟柳真的与从前有很大的不一样了，她的声音轻冷，丝毫没有17岁的样子。
倒像是一个早已成长多年的人，她已经褪去身上的稚嫩。
丢下这一句话，马上又上楼去了，丝毫没有给汪先生一点面子，甚至也没有给那两夫妻一个面子。
“烟柳！”
可惜并没有那个15岁的女孩在回应了。
汪如舒抱着怀里的孩子，心中无比痛苦，她已经很确定，刚刚烟柳肯定是听到他们的谈话了。
她有些担忧的转头看向了自己的丈夫，却嫌自己丈夫眼中没有任何改变的神色，而是朝着自己点点头，大概是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承认自己跟丈夫确实有点自私，可是纵使自私所有的决定都是烟柳与自己的丈夫所决定的...
没有躺在床上烟柳，直接坐在了自己房间的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很久很久，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咔哒。”又是打火机开动的声音。
火焰从中冒出来，从抽屉里掏出一支烟，自己点了一支。
“什么玩意儿？这是所有的糟心事都遇到了，这两年都还没有这么糟糕过，没想到他一回来所有的事情都碰到…”
真是还不如不回来，不回来还不会碰到自己这些糟心事，也不会看到自己落魄最难过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呼出一口烟，一个烟圈展现在自己眼前。
知道抽烟喝酒对身体都好，况且还是这个年纪的人，但是自己为了弥补心中的空虚，身体的疲累，这种方法是最快的。
吞云吐雾之可她不知道背后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并明显况且此刻在自己思绪中的烟柳，还真的感觉不到。
手指夹着烟，还没有谈一下，突然那一只手里的烟就被夺走了，也顺便让留重新回到回到了此刻。
“你觉得你这个年纪做这些合适吗？”
烟柳倒是没有想到汪时舒会直接进来，还会一把夺走自己手上的烟，看来自己这个样子，还真的是隐藏不了了。
汪时舒看着她的后背，手上是从烟柳手上夺过来的烟，他放在嘴边，自己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随后那烟被他扔在了地上，用皮鞋狠狠的碾了一下。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汪先生，在这两年里，我所遇到的事情都这么多，而且很不一样，我只是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放松一下又有如何？”
烟柳始终都没有转过头，她也没有勇气转头去看汪先生。
“你现在没有勇气回答我了吗？”
确实还真的连一点勇气都没有，若是真的有勇气就好了，连这种事情自己都回答不出来，那是肯定的。
“你也可以不选择回答我的问题，我回来之前我已经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你还真是出名了不少。”
烟柳的手，完全放在两边，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甚至还不敢转过头，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一直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汪先生居然你都已经打听那么多了，我为什么还要再回答呢？我再回答你，听到的也只不过是同样的问题。”
“小柳，我很开心，你之前不一样，但是我也很失望，你丧失了从前的自己，我知道你变坚强了，但是迷失了自己，难道你的梦想就是站在顶端吗？你有别的梦想吗？”
烟柳愣住了，或许从前自己还有梦想，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所谓没有追逐的东西，又何必要去追逐，一遍一遍又去询问自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有什么重要？
这一次真的转过身了，也站起来了，看着汪先生，没有在笑，那一次在阳台上的那种感觉，这一次自己或许真的笑不出来了。
“这就是我的梦想，汪先生，我从那里逃出来，我最渴望的事情就是站在顶端。”
烟柳眼里好像有泪水，可是又什么都没有，烟柳的眼里，好像能蹦现出火花一样，她紧紧盯着汪先生。
“难道汪先生就能这样批判我吗？我知道王先生你追逐的梦想，可是我没有现在我的梦想就是这个，也就只有这个了，那我现在能做什么呢，难道要我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吗？”
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烟，硬盒打开把里面所有的烟都倒在了地上，那一支支烟都被扔在地上，掉落的声音，就那样直接传进了耳朵，小高跟鞋狠狠撵在了这些烟头上，好像是把烟柳从前的那些过往都狠狠撵碎了。
“抽烟喝酒，甚至蜕变，都是这两年发生的事情，我难以改变，你懂吗？”
“我也有过梦想，可是梦想并不能促使我进步，我只是想站在顶端，我想成为最让人羡慕的人，所以我进了商行，所以我帮助骆先生这一切都支撑起来，甚至我还可以成为这个京都都难以磨灭的人，可是反过头来遍体鳞伤的永远都是我，谁都记不住？我好像谁都记住我了，只不过在他们心里，我永远都什么都不是…”
汪时舒从前见到她的时候，那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现在见到他依然是自己心目中那个小女孩，这是这个小女孩有所蜕变，在别人眼里成长了，可是在她眼里，她依然还是一样。
一把拉过烟了，狠狠地拥进了怀里，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汪时舒没有别的感觉，烟柳只是他的妹妹，仅此而已，一个小女孩而已。
他只是觉得所有的一切对这个小女孩都太不公平了，让他小小的年纪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
说是造化弄人也不为过吧…
“现在生意上应该还不错，如果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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