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拿着鞭子往地上一摔,道:“沈钰,你还敢胡说八道,什么心里只有我妹妹一个人,你别恶心我妹妹和我了。”
李小如:“班乡君,你和你妹妹到底想干吗?”
班婳:“你没听到吗,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李小如:“人往高处走,这说明沈公子上进啊!”
班婳:“上进!我看你还真是被他迷了眼是吧,人家已经有婚定了,难不成,你还想做小的呀!”
李小如听到后,又羞又怒:“我哪有!”
班婳又拿起鞭子一摔,道:“我给你个清醒。”
李小如指着班婳道:“你敢,你胆敢侮辱朝廷命官,你是不是就没将皇上放在眼里。”
班婳:“大业出了这么一个败类,今日我还就替皇上,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人渣。”说完,就拿着鞭子抽打着沈钰。
打了沈钰两鞭,班婳停下,对沈钰道:“我们家对你不薄,借书赐衣,可你呢,竟敢肆意欺瞒,这两鞭是问问你良心何在。”
沈钰:“班乡君,你别打了,姝乡君,你劝劝你姐姐,而且你听我说,咱们有话好好说,事情闹大了,咱们的日子都不好过。”
还没等班姝开口,班婳冷笑道:“是吗,我倒要看看,是谁还能让我和我妹妹的日子不好过。”
李小如:“班乡君,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姝乡君,你还不赶紧阻止你姐姐。”
李小如话音刚落,班婳又抽了沈钰两鞭,然后道:“这两鞭是替王氏打的,打的就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
这时,沈钰也忍不了了:“你够了,你别打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忘恩负义,我就是薄情过意,我看你妹妹漂亮,有钱有势所以去提亲,要不然有你这样的姐姐,谁敢去提亲,有你这样一个母老虎,你妹妹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听到沈钰说班婳是母老虎,容瑕想想刚才的样子还真贴切,暗自笑着摇了摇头。
而班姝怒了,还没等班姝有所行动,班婳压着火道:“你终于承认了是吧?”
沈钰继续发泄似的道:“对,我还没说完呢,你不但是母老虎,你还克夫,你忘了谢启临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了,你就是一个克夫的母老虎,今日,今日我就要退婚今日我就要退婚你妹妹我不娶了。”说完,沈钰拿出玉佩往地上一摔。
看到这场景,容瑕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而本随着沈钰的话越来越过分,班姝的怒火也越来越大,在看到沈钰摔了玉佩时,班姝的那根弦瞬间崩了。
班姝随即夺过班婳的鞭子冲地上一摔,沉着脸色对沈钰说道:“沈钰,你骗婚就算了,竟敢这样说我姐姐,还摔我爹的玉佩,而且要说退婚也是本乡君退婚,轮不到你说。”
看着班姝这个样子,沈钰害怕道:“你退,你退。”
班姝向沈钰走去,边走点说:“你这样羞辱我姐姐,还摔我爹的玉佩,我今日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班。”
说完,班姝就拿着鞭子抽打着沈钰,沈钰求救着,可是沈钰越喊,班姝打的越重。
可是众人从来没见过班姝这个样子,一时之间,都被班姝吓到了,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这时,石晋带着士兵赶到,因班姝和班婳本身身形就有些相似,两人今日穿的也是同花色的衣服,梳的发行也是一样的。而班姝又是拿着班婳的鞭子在抽打着沈钰,班婳的身影被容瑕挡住了。所以,石晋以为又是班婳在打人。
石晋从班姝身后抓住了班姝的手臂,劝道:“班乡君,冷静。”
班姝忽然被人拉着,愣神了,随即转过身来,看到是石晋拦着自己:“石大人。”
石晋看到打人者是班姝,一时间也愣了:“姝乡君!”想【怎么是姝乡君?】
石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手还抓着班姝的胳膊,而班姝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也不知怎么办,也没挣脱开。
而容瑕看着石晋抓着班姝的胳膊,心里就不舒服了,他走上前,拉开石晋的手,把班姝拽到自己身后,对石晋道:“石大人,请注意男女授受不亲,注意影响。”
石晋这时才反应过来,道:“是,容伯爷提醒的是。”
李小如看到石晋过来,就走上前来道:“石大人,你来的正好,再晚一点可就要出人命了。”
沈钰这时也想不起班姝的温柔美丽了,他只记得刚刚班姝像她姐姐一样,对自己挥着鞭子打的场景,也开口道:“石大人,班乡君和姝乡君当街杀人,快把她两姐妹抓起来。”
班姝听到沈钰的话,从容瑕身后走出,拿着鞭子又想打沈钰,石晋拦着她道:“姝乡君。”看着石晋的阻拦,班姝也不好动手,就放下鞭子。
看着班姝不动手了,石晋就转身向沈钰道:“在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
沈钰:“当街殴打当朝探花,石大人是要包庇班乡君和姝乡君吗?”
李小如附和道:“沈公子所言极是,今日若不将乡君抓去衙门,大业天理何在啊!”
沈钰:“对啊,我大业还有王法吗?”
李小如:“就是啊!”
听到他们两人这样说,班婳想上前理论,这时,班恒过来拉着班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