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三天匆匆离开,最后一场考完以后,一切的喜怒哀乐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付如何单肩背包,没有乘坐学校的车回去,而是自己走在路上,夕阳余晖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而沈惜在考完试以后,便被拉着去参加聚餐,也暂时把考试的焦虑忘在一边。付如何买了一瓶酒,他走在江边,看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走过,他坐在柳树底下,看着夕阳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望向远方陷入沉思。“好久了,一年了。小惜,哥真的很想你。可我不能那么自私。”付如何叹了一口气,已经开始微醺。
“叮铃叮铃~”
付如何喂。
桉楚在哪?
付如何江边
桉楚我来找你。
付如何嗯。
付如何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一边,他扶着额头,眼里泛着点点泪光。
微风轻轻吹着少年的脸颊,试图吹掉一切不好的情绪,可却无可奈何。
桉楚微微喘着气,走到付如何的面前,在他的身边坐下。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付如何望着她的样子,让桉楚在一霎那陷入了疑惑,桉楚与他四目相视,她轻轻的靠上去,直到鼻尖触碰鼻尖,桉楚微微闭上眼,亲吻了付如何,她起身看着付如何呆呆的样子,扯了扯嘴角。
她端起他在旁边的啤酒,喝了一大口,皱着眉头,苦涩的酒精灌在喉间,微微发烫,呛得她满脸通红。
付如何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桉楚谢谢~
付如何没有讲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远方,桉楚就在旁边陪着他,直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天空挂着一轮弯弯的月牙儿。
桉楚陪着付如何回家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用食指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自觉的莞尔一笑。
第二天中午,付如何才头疼的醒来,喉间像被火烧一样难受。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摸了摸疼痛的额头,昨天的一幕幕就浮现在眼前一样。他皱着眉头,自责的挠了挠头发。他起身下楼,看见付母坐在那里。
付母醒了?
付母锅里给你留了粥。
付如何嗯好,谢谢妈。
付如何从厨房打了一碗粥,随后坐在桌子旁。
付母对了。
付母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姑娘,挺好的。
付如何不是我女朋友,只是一个学姐。
付如何打断付母的说辞。
付母好吧。
付母害……
付如何喝了半碗粥,便回房间了。
付如何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下,发了一句“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我,醉了。”
而此刻桉楚看见他的回复,强颜欢笑,随后回了一句“嗯,没事。”
付如何看着她的回复,挠了挠头,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风,轻掀起纯白的窗帘,卷走少年的心事,直到远方。
刚考完试的这一周,沈惜几乎没怎么回家,不是这里聚餐就是那里。头大都大了。
“呕~”
沈惜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喝吐了,难受的趴着马桶盖上,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