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迢递地赶来追寻他的影子,一同引领我的视线朝何洛洛所在的方向望去。他的眼里映入桃花灼灼,弯起的双眸将飞落的柳叶定格在眼角的笑意。我恨他独不该偏偏落在我的心间,莞尔扑闪的双睫挠起心间频繁律动的痒。他是生地星光熠熠的,直如梧桐的双腿露出被牛奶裹过的脚踝,嘴唇轻抿不经意间泛起的水光,就足以让人赏地沉醉。我搁笔含情,以木桌为板,纸墨为情,想要描绘一副全身粉红的秘密。
上前直直逼近肆意索取他的檀木香,欺身将整个人圈环在衬衣领口之下。夜幕里他的眼睛愈发亮了,我的喉间滚动眼里却不争气地发了红。从桌角掉落的一颗红果滚至我的脚边,禁区的匣门是如何被打开的?我想请悬浮于夜的星粒见证,在一同起伏的呼吸里溜进他的指缝,烧红的耳垂上不断碎开的迷情。双唇重叠里话蒹葭苍苍,双腿交缠间无限放大的欲的渴望。
“我贪恋的人间烟花,不偏不倚都是你。”
我正在占有他的私人领域,他的一切,以湿热的吻的方式探秘双向爱意。摇晃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声响,我握住他的手起笔,在身下的白纸里将此刻的温存落案。从耳边听闻“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何洛洛将这句话的真谛碎在缠绵耳语之间。他的碎骨此刻俨然成为我宣告主权的的最佳占领之地,指尖撩过他汗涔涔的发梢,他的眼睛蒙上薄雾,却是此刻最佳的兴奋剂。
我撞开破入那道本来灰暗的门,一同打翻桌角的墨水,正正好掩饰他临声的呜咽。何洛洛像一滩散乱的水等待我的热拥,他的眼眸慢慢闭合身体倾入我的怀中。
山入怀,你入我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