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营地周围游荡了一圈,这时我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地方露出一个诡魅般的笑容,如果黑瞎子在这里,一定知道,这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我转头看向帐篷,看到正在里面忽悠解雨臣、霍秀秀、吴邪的黑瞎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还是太不警惕了,对面那么明显的都没看到!
这要她说他什么好呢?将来他要是出去了,一定不能说他是我夜仙儿的后代,有这么的后代,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又转头看向了在那边发呆的张起灵,也是摇了摇头,怎么说也是张家最后一任族长,连这个也没发现?我怀疑,这么多年过去了,张家那个折磨人的训练是不是放松了?难道他们良心发现了?
算了,我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们吧,这是一个长辈对于几个小辈的考验!
但是看到解雨臣,我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意味。
从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便看到了他的未来,早场所有人也是一样的,从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他们的未来。
解雨臣的命运就是贵人,但是不贵自己,年少当家,一个人撑起了解家的一片天!是道上人人敬畏的花儿爷,是九门解家的小九爷。
我又是一声感叹,真的是造化弄人啊,年仅九岁就成为了解家当家人,面对着那么多人的压力和居心叵测,他能活到现在,而且还把解家越做越大,真不知道是靠他自己的毅力还是这本就是老天爷对他的考验。
也许吴家的那个小子和他是能够让九门脱离它掌控的核心人物,九门上一代的人努力了这么久,下一代真的能终结吗?
我突然有些看不懂了。
命运真的会改变吗?
夜仙儿不知道的是,从她出现在塔木陀的时候命运就已经在悄悄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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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越野车在沙漠中飞驰。
我坐在副驾驶上闭目眼神,仿佛一路的颠簸都跟我没关系一样。
这时,外面的天气突然变了样,我的耳朵微动,然后猛的伸开了眼睛看着外面天气,果不其然,天气已经变了样。
他们也发现了异常,我立马就对阿宁说:“让他们停车!”
阿宁听了我的话把车停了下来,然后通过对讲机命令所有人把车都停下。
可能是因为外面天气的原因,信号很不好,有的车停了下来,有的车还在继续开,就比如吴邪和解雨臣他们的车,此刻已经偏离了轨道,不知道开哪去了。
外面已经满是风沙了。
“这是沙尘暴!”
“下车!”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他们也跟着下了车。
瞎子把眼睛递给了他们让他们戴上。
他们怕风沙进入自己的眼睛,但是我不怕,或者说我的眼睛任何东西见了避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伤害到我的眼睛呢?
此刻我的眼睛已经在千里之外了,我转过头对他们说:“沙尘暴一会儿就停了,前面有一个躲避风沙的地方,你们先去,我去找吴邪和解雨臣。”
说完,还不等阿宁回答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不管阿宁怎么叫她还是没有回来。
“你别喊了,她没事。”黑瞎子无奈的说道。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你就不担心嘛?”阿宁顶着大风沙一边一边大声说道。
“就是因为我们关系不一般,我才不担心,她可是沉香堂的堂主!我相信她!”黑瞎子笑着说道。
他们祖孙俩相依为命,他的本领都是她教,甚至是性格他们都有七八分想,说不担心是假的,如果她有危险他绝对会奋不顾身的保护她;反之,他正是因为知道这点风沙根本就奈何不了她,所以事到如今还能笑的出来。
我的眼睛能看到所有东西,就连空气中的沙都不放过,风沙很快就停了,我立马就找到吴邪和解雨臣了。
但是是已经昏过去了的吴邪和解雨臣。
我拖着吴邪和解雨臣走到了之前说的那个躲避风沙的地方,阿宁和张起灵还有黑瞎子都在这。
我把他们往下一扔,黑瞎子立马就把早就准备好的茶递过来,幸亏他早有准备,在出发前就泡好了茶,装在了保温桶里,要不然估计这会儿我得扯着他的耳朵让他泡茶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乖孙~”
我只负责吴邪和解雨臣这两个九门后人,剩下的都跟我没关系,所以休息片刻之后阿宁就出发找其他的人了,同行的还有吴邪。
我让黑瞎子摸了摸解雨臣的额头,还真如我所料,他发烧了,没想到他比吴邪的身体还弱,吴邪都没发烧,他倒是发烧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盒,看都不带看的直接拿起一颗红色药丸塞他嘴里,这可把瞎子吓的魂都飞了!
他连忙抓住我的手说:“姐,你给他吃的是什么啊?你这要是给他喂什么毒药,那解家还不得追杀我们到天涯海角啊?”
“他敢?曾孙儿,有你祖宗我呢!大不了你就在我身边待着,看在你是我曾孙儿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你一月五千吧!”我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在他面前伸出了五个手指。
一听到钱,瞎子立马就松开了我的手,“那我还是被他们追杀吧,你也是知道的,我平时赚的不多,有好多次还向你借钱来着。”
我揉揉他的头,虽然我摸他头是应该的,但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小姑娘去摸一个大男人的头,那男人还十分的顺从,这副画面怎么这么怪异呢?
“逗你玩的!你闻闻我给他喂的是什么。”说着,我拿出刚刚的那个药丸放在他的手掌上。
他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神色一脸怪异的看着我说:“你不给他吃退烧药给他吃凤凰丹?姐,这丹虽然能易筋洗髓,但是反而会加重病情,你这是想让我们拖着一个拖油瓶去西王母宫啊?”
“你想什么呢!”我重重的翻了一个白眼,“良药苦口利于病知不知道?任何药都是苦的,只是这个‘苦’字不同,让他受点罪不好吗?我给他喂的药量不大,差不多晚上就退烧了。”
“那就好,那就好。”瞎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