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八郎。”
你发誓你不是颜控,但是走过来的青年实在是很好看——浮夸的毛领紫色羽织和和服也压不住他俊秀的眉眼,蓝眼睛注视着人的时候仿佛一直都是深情脉脉。而且金发真的太加分了,增加了清朗气质和混血感。
他对那打人的小混混说:
“堪吉,我说过我们不需要保镖。”
那小混混弯腰驼背像在说rap一样走过来:
“狂死郎呦,这可都是老大的意思。你不会是想……噗啊——!!”
银时拽着他裤腰带,时不时还晃一晃:
“烦死人了,收人家保护费就这么理直气壮吗?像你这种人哪怕有天大的靠山我也不怕啊混蛋。”
啊,那混混被背摔到地面上了。怂的缩在地上颤颤发抖一动也不敢动了诶。
狂死郎笑起来——太好看了实在——他说:
“谢谢你们,作为回报请到高天原来吧,我会好好招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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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拿一瓶冬佩利。”
“好的,这位小姐一瓶冬——嘶……”
“混账,这样还配做牛郎吗?你要知道,在面对我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时要恭敬地送上一杯牛奶才对。”
“好……好的,这位小姐一杯牛——”
“这样也可以当上牛郎吗?成熟女性被当成小女孩才会很高兴,在面对年龄小的女性时把她当做成熟女性是基本常识……”
银时托着下巴看对面对牛郎们颐指气使的神乐,一边喝酒一边悄悄嘀咕了句“麻烦死了”,你倒是觉得很有趣,在当笑话看。
这才是小女孩的可爱之处嘛。
让你很意外的是新八这样的DT居然也会喝酒,他小口抿着,随便在和银时扯闲话。银时往酒瓶里放了几块冰块,瘫在沙发上感慨着能喝到免费酒真是万岁。下一秒却一把夺过你手里的冰块放得好远。
小气鬼。
你无聊的很,又往另一边吵吵闹闹的地方看过去。
刚才银时使唤新八把妈妈桑接了过来,为了接下来方便让她辨认那个爆炸头八郎是不是她的八郎。她正对着一脸惊恐的牛郎大喊着被性骚扰了:
“——就是有,你的手肘碰到我的欧派了!”
“才不是啊!我只是帮忙倒酒而已!!”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双手。
修长骨节托着酒瓶,他替你斟满酒杯。待你抬头去看时露出无可挑剔的微笑:
“玩得开心吗?”
是狂死郎。
银时怼怼不争气对着那张脸发呆的你,咬牙切齿:
“啊啊,是啊,玩得很开心,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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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死郎拿筷子尝完妈妈桑的纳豆后,门被粗暴推开了。一个留着三七分发型的大长脸走了进来。
他一口地道关西腔:
“真是抱歉啊狂死郎先生,您今天早上找人收拾的那个恰巧是我们老大的亲戚。啊,硬要说的话,是很远的亲戚,就是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是不是啊,堪五郎君?”
“那个……我叫堪吉。的确是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黑驹先生。”
那个三七分亲戚,不是,三七分黑驹一个大飞脚踢在堪吉身上:
“你少说了一个亲戚哦哦哦哦哦——!!!”
“是!!非常抱歉!!!!”
……有毛病吧,这俩人。嘴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