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迅速撑起伞,你依稀看到了金属与伞骨碰撞产生的短暂火花。银时快速转起木刀,月咏跳高躲避,并开始拿苦无反击。
只有你和新八。你是懒得动,加上莫名信任他们,反正他们也不可能让你受伤。新八倒是慌乱的不得了,勉强靠在墙上,四肢周围被密密麻麻的圈了一层苦无。
眼镜架无能吐槽:
“为什么这种情况还能这么淡定啊!!”
你甚至找了个平整地方坐下:
“因为咱们是主角身边的人。没听过吗?主角身边的人是不会死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扯这一套啊啊啊啊啊!!!!”
月咏开拓了一条道路。你们乌泱泱的顺着高阶楼梯跑去。到了缓台时,月咏停了下来。她俯视着下面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兵器:
“你们快走,这里我殿后。”
眼见着她拿出了烟斗,银时突然伸手:
“给我。”
“……再让我抽一口,马上就要……”
“不行,现在给我。”
烟斗被主人抛掷在空中,旋转着,旋转着,落入青年手里。
银时把烟斗揣进和服衣襟,他恶劣笑起来:
“想抽的话,就活着找我来要。”
“啊。”
你听见了身后兵器交接的声音,但你不能回头。那位骄傲的女性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看见她伤痕累累的样子。
你最后停顿了一下,跟随银时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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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长长的回廊时,神乐被冷不防窜出的青年袭击。他伞尖直对神乐肚子,木制房门坍塌,神乐摔到在了和回廊隔两三个房间的墙壁上。
“神乐!!”
你们连忙跑过去。小姑娘却不在意挥挥手,啐出一口血,猫咪一样的蓝色眼睛冷的吓人:
“又见面了啊混蛋。”
栗色发垂落,青年懒懒散散看你们,用左手把大伞扛到肩头:
“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啊,为什么就避不开同族相争的命运呢?饶了我吧。”
“阿伏兔?”
不光是对面的青年愣了一下,就连银时新八和神乐都惊讶看你。你顶着这些眼神,唠家常的和他扯起来:
“右手怎么了?痛吗?这里有止痛药。”
“真是的……”他笑起来,“我是不是教过你不要对对手有仁慈之心吗?”
他大大方方拉开披风,给你看被绷带厚厚缠住却还在渗血的右臂。
“拦架拦的,这次就算让你们一只手吧。要一起来吗?”
“不,银酱你们先走阿鲁。”
神乐撑着伞站起来,小姑娘白皙的膝盖上多了片片淤青:
“我来对付他。”
“你疯了吗?”银时轻声,“这种怪物,咱们四个都不一定能对付的了。”
“不要小看小孩子啊,银桑。”新八拿着刀站在神乐旁边,他眼神坚定的可怕,“就由我来守护神乐。”
他们的目光单纯却真挚而热忱,一起说着:
“我相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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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这群孩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说:
“神乐,新八,他既然会受伤就一定有弱点的。量力而行,不要受伤。”
阿伏兔看你一眼,不像埋怨,倒像被自家孩子阴了一把才反应过来的欣赏:
“……原来在这等着呢?虽然失忆了,该说你不愧是清河吗?”
你没有回答,转身推银时一把,催促他快跑。
不能……
尽管你在跑远后已经隐隐听到了小姑娘的痛呼声,也听到了新八的嘶吼声,但是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这是信任,是你们所共有的,维系情感的信任。
你相信他们。
银时倒是闷闷笑起来,他说:
“好像地下城与○士啊,这个剧情。回家的时候一起再过一遍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