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场当马,三叶小姐名义上的未婚夫,也是疑似与攘夷人物有勾结的不良商人。
冲田总悟已经脑袋一片混乱了,他麻木的听着山崎和近藤的对话:
“什么?十四和齐藤一起去的?山崎,这种事为什么你不早说!”
“副长说如果被发现家里有人与攘夷志士勾结,那么冲田队长的地位就……!”
“真是,真选组全员,现在立马去藏马的任务地点!!”
……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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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中枪了。
他在一对四的时候被人从身后冲小腿开了一枪,当即就倒在了地上,血液混着雨水一点点的流出来,染红了一小块土地。
你忙着捅前面这个不长眼睛的完犊子玩意,只能在躲避攻击的间隙和糖果一起丢给他一个聊胜于无的创可贴,他接住后把创可贴贴在了鼻梁的小伤口上。糖果撑起一点脸颊,他把剔透的糖纸揣进衣服兜。
“太甜了,齐藤,”他抱怨,“你口味怎么这么猎奇。”
“有的吃就不错了,”眼镜被对面的凌厉攻势切得一刀两半落在地上,你一边向后仰头躲避攻击一边骂他,“挑什么挑,下次再挑我就把你那些宝贝蛋黄酱都换成糖浆啊混蛋。”
他似是才看清了你的脸,惊讶道:
“喂等等,你是……”
“全部不许动!真选组例行检查!”
……总算来了。
你料到了真选组会到,哪怕他们有矛盾,但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又怎么可能会被矛盾击倒呢?他们不是兄弟,却在一路的生死攸关中变得比兄弟还亲。更何况,山崎去报信之前看了你一眼。即使不去告诉真选组,但你这么个病患坦荡荡的拿着刀要去干架,也会告诉万事屋的人吧。
……好累。
精神一旦放松,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的软弱。你靠着最后一丝力气把国广收回刀鞘,安详倒在地上。
“……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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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了。
身上有那种霸总小言文学里的被卡车碾过的阵痛感。浑身多处刀伤。看了一眼,现在在打的吊瓶是管发烧的。
你好难啊,本来以为快出院了呢……嗯?
手下有着温软的触感。
青年的手上带了刀茧,他把你的手和他的手一齐贴到脸上,乱蓬蓬的银发落在你手上几缕,有点痒。似是睡得很浅,在你刚挣扎着想坐起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迷茫了一会,在看到你时直接坐起生气扯你脸:
“谁让你没好全就偷偷出去打架的?啊?阿银家里哪有这种不听话的青春期叛逆小孩?!!”
“疼疼疼疼……”你有点点心虚,“土方先生英勇就义我不得拦着点嘛。对了,三叶小姐怎么样?”
“她啊,”银时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点怪,他用了惯常的打哈哈混过去的方式,“她昨天晚上和她弟弟聊了很久,之后睡着了。”
你们都清楚这个睡着是什么含义。
你叹气:
“好可惜啊,明明还没有打过招呼。”
门被一下子推开,冲田毫无为自己偷听你们谈话而有丁点的羞愧之情。他见了你先是开了句惯常的嘲讽:
“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没死啊,齐·藤·先·生?”
你气的跳脚,刚想开口骂回去,他却把一包开了封的辣味仙贝递给你:
“姐姐说很好吃,你的问好她收到了。”
……是吗,在弥留之际,居然还能考虑到你这个素未谋面的人的心情啊。
你打开包装袋,拿着变态辣仙贝,狠狠咬了一大口。
好辣。
辣的你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