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婚以后啊,陆绎从隔日圆房到天天圆房,袁今夏算是受不了了,于是,下了一个主意:
只有袁今夏亏了陆绎的,才能同房。
之后几日也算是清静了,袁今夏好了,陆绎倒是不开心了。
每天从北镇抚司回来,忙里忙外到了晚上,就为了这一刻,可谁知道夫人不满意了。
一向疼夫人的陆绎也听从了今夏的主意。正当他没法子的时候,看到了那根云雀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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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上这衣服,倒是有些官家小姐的样子。”陆绎调侃道。
“那是,说不定我祖先就是做官的。”袁今夏回答道。
看到这么飘的袁今夏,陆绎又补了一刀“要是把嘴闭上就更好了。”
杨岳也在后面笑出了声。袁今夏说不过陆绎,只能找杨岳出气“你笑什么笑?”
殊不知,陆绎看在眼里,醋在心里。看来,她只把自己当过上司吧……
袁今夏从上台表演开始,陆绎就听到了一些臭男人在议论:
“那上官姑娘舞剑甚好,但那袁姑娘演奏的箜篌更美啊!”
“是啊是啊,那袁姑娘真天资丽质,若是娶到了,岂不是有福气啊?”
“可算了吧,袁姑娘说不定中看不中用生不了儿子的,你看那淳于姑娘,身姿丰满,说不定是个能生育的媳妇。”
陆绎实在看不惯,眼神杀过去,那几个懒子没见过陆绎,以为只是哪家的公子,完全没在怕。
这里人多,不方便行事。陆绎让岑福把那几个请去北镇抚司喝茶,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必须给他伺候好了。
说罢,又将目光投向上面的袁今夏,眼不见心为净,还不如多看几眼未来夫人。
从外人来看,陆绎那眼神充满了欲望,也不知道哪个姑娘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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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袁今夏做出任何反应,陆绎就把她抱上榻。等袁今夏回过神,已被褐去外衣。
“夫君,就这理由?可是那时你还没理由吃醋啊!”袁今夏还想扳回一局。
“夫人只是说过你亏了我的,并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对吧?”说罢,陆绎轻咬她的锁骨。
袁今夏吃痛,轻哼一声,却没想燃起他的欲望。还想再说什么,身下一疼,什么都忘了。
【陆绎!等我以后,一定要在口才上说服你!】
【夫人,我等着呢。】
陆绎轻笑,口才上比过我了,你的武功照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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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晚上的昭狱,倒是热闹。
“你们是谁?我们都没犯错,你这是在动用私刑!”三个人冷水泼醒,身上一阵酸麻痛。还有一个人斗胆喊道。
岑福穿着飞鱼服,在血腥重重的刑具前一边挑选着,一边不放心上的回答:
“你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你的嘴惹怒到大人了,大人就让我带你们到昭狱享受享受。”
“大人……”那几个人回想起上午的事,才想起来有那么一个人瞪了他们,没想到那就是锦衣卫!
岑福瞧见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想起了。又搭上一句“只能说你冒犯到了他的人。”
说完,先说话的那个人被插上飞刀。一阵嚎叫传出,剩余两个人听的头皮发麻。
“你们也真的是,好好说话不行,你们遭殃了,我都被你们牵连。”岑福又补上一刀“我本来就可以脱下这身衣服的,你们也同样阻挠了我的雅兴。你们说,这是不是罪加一等?”
说罢,坏笑。转身去挑选刑具了……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