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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太岁偏头疼

段昌友收到骨露残骸血肉模糊的几具尸体时,人已经气的要爆炸了。扭曲的面孔凶恶如狼像要吃人。

夜煞厂督息怒啊。

段昌友(目露凶光道)息怒,息怒,让本督如何息怒。沈逸,你这般与本督作对,本督要让你死无全尸。

秦禄(走进来颔首道)段厂督不必如此生气,我到有一计可至沈逸于死地。

段昌友哦?秦领侍有何高见?

秦禄相信段厂督也知幽冥鬼谷有一鬼面书生,阵法极其厉害。

秦禄沈逸过几日正好出宫办皇差,便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段昌友本督对这鬼面书生确实略有耳闻,不过,传言他性格十分古怪,不是太好做交易。

夜煞(震惊抬眸)还望厂督三思而后行啊?

夜煞鬼面书生此人行为怪癖意味难明,与他合作恐怕不妥。

秦禄(嗤笑道)密探严重了,以厂督的权势,鬼面书生想要什么是厂督给不起的。

秦禄莫要折了厂督的威严。

段昌友(意有所指道)秦领侍多次与本督合作,相信沈逸早已知晓。

段昌友现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把你放在眼里罢了。

段昌友这次是要他的性命,若他大难不死定是留你不得,你不怕吗?

秦禄(仰头大笑,疾言倨色道)从我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死又何惧。

秦禄我要让沈逸为我义父陪葬。

段昌友(嘴角噙着笑道)不错。

段昌友沈逸狼子野心,独揽大权,怕你义父威胁他的地位,便残忍的杀害了他。

段昌友他,罪该万死。

秦禄(发狠道)所以,我要让沈逸死无葬身之地。

段昌友(同仇敌忾道)他必须死。

————————时间分割线————

早晨二人用膳之时,柳七月嘴角咬着筷子那有意无意流光溢彩的小眼神总是从沈逸身上略过。

沈逸(眉尖一蹙,放下筷子道)有事?

柳七月(眨了眨眼犹豫道)没有啊。

沈逸(站起身瞥了一眼道)那便好好用膳。

柳七月(忙不迭道)相公,你再吃一点嘛。

沈逸(目光微沉冷然道)我还有公事要办,你慢用。

柳七月(拉住他的衣角撅嘴道)好嘛。七月是有事情想同相公说,相公你不要走嘛!

沈逸(双眼微微一眯)何事?

柳七月(眼神婉转睫毛轻轻扇动道)相公,今后晚上您能不能去碧 波宫接七月啊?

沈逸(眉头一皱淡漠道)为何?

柳七月(抱住沈逸的手臂,带着若有若无的撒娇语气道)相公,你也知道,七月前几日被人暗杀的事情。

柳七月说实话,七月好怕。

柳七月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若再有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幸运的等到相公了。

沈逸凝眸注视着柳七月,越说越可怜,如玉般的面容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显得迷离而悠远,泛着深邃、令人难以洞察复杂微妙的味道。

柳七月(眼眸里雾气朦胧泪光盈盈道)只有相公在七月身边,七月才会倍感安心。

沈逸(敛眸道)这你无需担心,我已派荣安暗中保护你了。

柳七月(闻言眉眼一笑道)相公,你真好。

柳七月虽然有荣安保护固然是好,可七月还想相公能够去接我。

沈逸(抬起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不喜不怒道)见好便收,莫要提无理要求。

柳七月(眼角一弯娇嗔道)七月还不是挂念相公,相公若来接七月,我们可以漫步走在月光下山海烂漫嘛!

沈逸(眉毛抖了抖一副嫌弃的样子道)不知羞,我没那个时间,你自己山海烂漫吧。

说完便带上帽子转身便疾步离开了。

柳七月笑的前仰后翻,想想自己也特肉麻了,瞧,把人都给吓跑了。

————————碧波宫————

柳七月娘娘,香膏奴婢已经填好了。

苏贵妃(轻轻闭眼一嗅)嗯,这次的香味虽淡,却越发醉心了。

柳七月(抿唇一笑道)七月加了一些特殊的花草。

苏贵妃(抬眼谈笑道)是什么花草?

柳七月奴婢在配方里加了香波草,桂花,栀子花,醉心花,虽然是淡淡的幽香,却会让人深深的着迷。

苏贵妃嗯!确实如此,让人如痴如醉。

柳七月微微扶身走到内室转口,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苏贵妃,她嘴角含笑的望着指甲的蔻丹出神。

柳七月转身踏入内室打开柜子,望着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瓶,她很好奇不知这些都是什么药。

柳七月曾偷偷的查看过几次,但情形不允许,毕竟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不敢太过肆意妄为,不得不收起好奇心。

绿珠(疑惑道)七月你在看什么?

柳七月(脸不红心不跳佯作若无其事的将香膏放进了柜子里道)没什么,刚刚想到些事情一时有些走神了。

绿珠害,你方才眼睛直直的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

柳七月(拿起手帕掩唇一笑)怎会,苏贵妃呢?

绿珠娘娘带小皇子去御花园玩了。

柳七月(长舒一口气道)还好。

绿珠(掩面笑道)还好娘娘没看到你发呆的样子,不然又要挨骂了。

柳七月(点头附和道)是啊。

绿珠(挽上柳七月的手臂笑道)七月,你也教教我画蔻丹好不好?

绿珠在指甲上作画到是有些意思。

柳七月(豪爽道)好啊,没问题,我教你便是。

绿珠那我们去里面学。

柳七月好,那就先从调颜料学起。

二人欢声笑语的便去静室研究颜料作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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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深夜浣春苑的小太监们忙进忙出,熟睡的柳七月听见声响,穿上衣服,揉了揉深重的眼皮踏步出门查看。

柳七月(见荣安端着一盆血水正欲倒掉,呆愣半晌不解的眨了眨眼)荣安,这是怎么了?

荣安(神情凝重道)千岁遇险,身受重伤。

柳七月(惊讶的瞪大眼眸道)怎么会这样,我进去看看。

柳七月刚踏进卧室,满屋子浓重的血腥味钻入她的鼻腔,她下意识的拿出手帕掩住口鼻。

并快步的来到床边,两名御医正在为沈逸包扎伤口。

柳七月自然靠不得前,抬眼瞭望沈逸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脸色异常阴森。

沈逸双眼紧闭的忍耐着,额角的冷汗肉眼可见,地上床上鲜红遍布,可见他流了不少的血。

柳七月忐忑不安的搅动着手帕,又不敢说话怕打扰到他,另一方面担心沈逸会有生命危险。

沈逸若死了,他的那些死对头绝对不会放过她。

不对,不光他那些死对头,就连贤嫔,嫣贵妃,段昌友他们三人都不会放过她。

柳七月来到窗前,双手颤抖的合十祈求沈逸不要死,在心里不断地祷告他能够快点好起来。

沈逸(抬眸眼底闪过冰裂的冷光)你这个蠢女人在做什么,我还没死呢。滚出去。

闻言柳七月吓得心脏猛地一跳,转身看着一脸怒不可遏的沈逸,他眼里透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眸底掠过一抹隐隐的耻辱感,蕴含他骄傲的尊严。

柳七月与沈逸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晓得沈逸抗拒任何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见他还有力气凶自己,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吓得她还以为他要死了。

柳七月(缓缓开口道)相公,你没事就好,七月好怕你会有事。

沈逸(眼中射出刀剑般的冷光)没有人可以取得我沈逸的人头,你出去。

柳七月本想说要陪他的话,却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口,因为沈逸眼中,明显流露着不耐烦与扭曲的暴戾。

沈逸从内到外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个时候如果她还不识相,那真的是活腻了,二话不说的便出去了。

柳七月在门外等了许久,见两位御医出来,忙迎上前去询问沈逸的情况。

柳七月(盈盈扶身道)两位太医,千岁伤势如何?

王太医(拿起手帕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血总算是止住了。

柳七月(急切的问道)千岁可会有生命危险?

王太医性命无忧,但千岁伤的不轻,恐怕要修养一段时日。

柳七月(呼气的拍了拍胸口)只要人没事就好,伤可以慢慢养。

柳七月同两位御医道了谢,打赏一些银子,便派人送走了两位御医。

柳七月(转身道)荣安,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千岁会伤的如此严重。

荣安(愤恨道)此事说来话长,可谓是九死一生。

荣安我们在办案途中路过云台山,突然被一种怪力吸入了一个阵 法之中。

荣安并且泛起阵阵幽香的白雾,千岁很快便察觉出情况不对,便让我们拿出手帕捂住口鼻,怕是这味道有毒。

荣安虽然我们照做,但还有一部分人吸入了很多。

荣安立刻便感觉身体酸软无力,而那阵法里的白雾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瞬间,便陷入了死局。

荣安暗器横生,死的死,伤的伤,千岁一时陷入苦战。

荣安我们仅活下来的几人也伤的不轻,千岁若不管我们,他大可以无事。

荣安是我们拖累了千岁,好在千岁武功高强,身手敏捷,躲过阵法中的众多巨石和暗器。

荣安要是换成一般的人早已砸成一摊肉泥了。

柳七月(捂着胸口唏嘘不已道)这到底是谁这般狠毒,要置你们于死地。

荣安(摇头道)不知,此人来头不小,光是阵法就很奇怪,一瞬间就把我们所有人吸了进去,邪气的很。

柳七月(一脸纠结道)难道撞鬼了不成,这显然是有预谋的。

荣安是啊,此事还要等到千岁醒来后再做定夺。

柳七月(赞同的点点头)千岁已经睡了吗?

荣安嗯。御医给千岁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药物,所以千岁很快便睡下了。

柳七月了然的点点头,转身悄悄的进入沈逸的房间,来到他床边坐下。

看着沈逸眉宇紧皱,像是睡的很不安稳,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全是细汗,想必,即便是睡梦中他也很痛苦吧。

柳七月(轻声道)荣安你也一身的伤,快回去医治吧,我会照顾好千岁的。

荣安我的伤无碍,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千岁。

柳七月(抬眼无奈道)你一身的伤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早点回去吧,你也需要休息。

荣安(叹气道)好吧。

荣安走后,柳七月将帕子浸湿,轻轻擦拭沈逸脸上的汗水,细细的端详着。

沈逸薄唇紧抿,面色憔悴透着薄凉,但又给人一种蛊惑至极冷傲的威严,即便是闭眼躺着也难掩盖那一身的萧杀之气。

柳七月擦着擦着就发现,被角下有一块红色丝绸一样的东西,她伸手一下就拽了出来。

原来是她绣给沈逸的那条手帕,被他的鲜红的血液染红。柳七月没想到过沈逸会一直带在身边。

————————两日后——————

沈逸悠悠转醒,眼皮动了动,缓缓的漏出一丝缝隙,只见他头顶上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

顿时,心生警惕戒备,眼眸里闪过幽幽如狂的凛冽,暗中启动了扳指上的机关,刹那间,逼近了柳七月的脖子。

少女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恐到瞪大了双眼。一个尖锐锋利东西抵上她的喉咙上,她心脏骤然一缩,差点停止了跳动。

浑身涌上一阵冷汗。顿时撕嘶的一痛,背脊隐隐发寒,温热的血顺着柳七月的秀美的颈部流淌了下来。

柳七月(屏息抖着双唇道)相公,你……

沈逸听到熟悉的声音仍旧戒备,见柳七月没有过异的举动,淡淡的收回了扳指。

这十几年有着时刻被暗杀的经历,沈逸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警觉,即便是昏迷乃至最亲近的人也信不得。

因为旁人随时会与你反目成仇,当然在这深宫之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敌人。

唯有权力和利益才是最可靠的。

沈逸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柳七月(委屈咬唇道)七月在这里照顾相公啊,人家小心翼翼的还不是怕吵醒你,却变成相公口中的鬼鬼祟祟。

话落,拿出手帕捂住脖子的血迹,负气的转身,爱搭不理的不去看沈逸一眼。

沈逸冷漠的双眸动了动,折射出空白诧异的神情,幽思沉沉的凝望柳七月,心情也随之变得莫名沉甸甸的。

沈逸我睡多久了。

柳七月(不温不火道)两日了。

柳七月(见沈逸要挣扎起身,忙喊道)不可,相公你身上的伤势严重,还不能乱动。

沈逸你流血了。

柳七月(忙拿手帕捂住道)相公,七月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真的没有害你的心思。

沈逸(淡淡垂下眼帘,声凉入骨道)我一向如此,不必在意。

沈逸至于你,没有质问干预我的权力。

柳七月(手紧紧的抓着手帕,隐忍道)七月知道了,相公当下应养好伤才是。

沈逸嗯。

柳七月喂沈逸喝过药后,两位御医奉皇上的命令前来为沈逸检查伤势,送来一大堆的补品,传来一些慰问的话语。

苏贵妃也派人送来不少珍贵的药材。

柳七月听绿珠说,苏贵妃本想来看看沈逸,但因身份悬殊,不能屈尊降贵的去看奴才,便只能在寝宫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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