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太岁偏头疼
本书标签: 穿越 

第二章

太岁偏头疼

沈逸此时悠然自得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抿着茶,风起云涌吹的他衣袂飘飘,乌黑的发丝随风肆意纷飞。

一双深沉的眼眸里闪着出尘绝世的冷光,如地狱的幽莲,彻骨严寒,暗藏杀机。

一名锦衣卫神情凝重,身姿挺拔的疾步走到沈逸身旁,他叫飞鹰,是沈逸得力悍将。

人如其名,他有着鹰一样的机智敏锐又有狠绝的手段,办事稳妥果决,从不拖泥带水。

这正是沈逸欣赏他的地方。

飞鹰禀千岁,厂督,我们以抓到李太保一干人等。

沈逸双眼微微眯起,抿唇一笑,如冰的笑容令人心神一颤,不寒而栗,周身布满了阴郁丝丝缭绕的黑气……

段昌友喝着茶缄默不语,深邃得黑暗弥漫了他的双眼,隐隐带着嘲笑的神情,又有着狠厉的辛辣之意。

沈逸嗯,带上来。

飞鹰(颔首道)是

飞鹰禀千岁,厂督,只有李太保一人前来,其他人等均躲在破庙之中抵死抗衡。

沈逸似笑非笑的面容尽是冰潭之色,犀利的落在压来的李太保身上,让人有一种冰冻刺骨的霜寒之意。

他抬起手臂信手拈起一缕发丝,不染而朱的嘴唇漏出一抹残忍邪恶的笑容。

沈逸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一旦有这个动作,便是要杀人灭口。

沈逸(侧首看向段昌友道)段厂督,你说这一群不堪一击的无胆鼠辈,让人屠戮殆尽可好。

段昌友(目露凶光决绝道)这是自然,难道还留着他们碍我们的眼找晦气不成。

飞鹰属下这便去办。

只见这时李太保已被压了上来,宁折不屈的站在二人面前,一副临危不惧样子。

他的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痛恨,厌恶,不屑和鄙夷之色。

飞鹰“禀千岁,厂督,李太保弹劾,西厂,东厂,请求圣上严惩不怠,以儆效尤”。

沈逸缕着发丝垂眸不语的瞥了段昌友一眼,只见他双眼死死的盯着李太保,像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飞鹰(呈上)李太保谏书在此。

沈逸(漫不经心随意翻看道)李太保,我沈逸一直敬你是条好汉。

沈逸只是你做这样的蠢事真乃下下之策,凭你三言两语也能动摇我们的地位吗?

沈逸鲁莽,这无疑不是在自寻死路。

李太保(愤然道)你们这群乱臣阉党,坏事做尽,私设公堂,滥杀无辜,其罪当诛,天理难容。

段昌友(冷飕飕的嗤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凭你也敢跟我们作对。

段昌友笑话,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逸李太保,你三番五次派人追杀我,本千岁不予追究。

沈逸只要你肯束手就擒,指正曹大人谋反。我便饶你不死。

李太保(大义凛然道)休想,你们这群不男不女雌雄莫辨的怪物,算什么东西。

李太保想让老夫陷害曹大人,真乃天下至极的笑话。

沈逸黑漆漆的眼底尽是凛然嗜血的赤红,霜白的脸也彻底阴沉了下去。

逐渐侵染着不近人情的冷漠,令人联想起丛林里的群狼之首充满了杀戮的危险性。

沈逸真是个老顽固,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本不想杀你,是你自己找死。

李太保(凄惶睁大眼睛)你敢,我李敖乃官居三品,你敢杀我?

沈逸(二人相视笑道)哈哈哈哈……李太保你当真神志不清了。无论是我西厂还是东厂,皇权特许可先斩后奏。

李敖闻言连连后退两步,半晌回神,愤怒盎然,竟徒手拔过身旁锦衣卫的佩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李太保(视死如归道)沈阉狗,段阉狗,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你们不得好死。

李太保我李敖即便是死,也不会屈辱的死在你们手上。

话落李敖挥刀自尽,轰然壮烈,倒地而亡。

沈逸(支手撑头敬畏道)有骨气,可惜不识时务。

段昌友(坐在太师椅上敛眸淡漠喝着茶道)呦,自刎了,还真是一代英雄好汉,可惜啊!

沈逸(大笔一挥道)李敖勾结乱党,私会敌国细作,证据确凿,畏罪自杀。

段昌友(起身弹了弹衣摆不存在的灰尘道)一块心病已除,也是时候分道扬镳了。

沈逸(眯眼微沉道)说来,我们两厂合作尚且还是第一次。

段昌友(面部肌肉一抽,双目如箭道) 也是最后一次。

沈逸(眼底森然漆黑,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道) 确是如此。

——————镜头转换————

柳七月自从跟沈逸在一起之后,可谓是终日悬心,寝食难安。

因为他的脾气太过烈火轰雷,一个不高兴就把她轰出去罚跪。

哎!她的膝盖就惨了,动不动就跪几个时辰。

白日还要工作,晚上某人看她不顺眼就要受罚,可怜了她的膝盖吃尽了苦头。

疼的她第二天还在隐隐作痛,偏偏沈逸周身透着那股杀气令她不敢反抗。

为了保命柳七月很没节操的献媚讨好,只为自己少遭点罪。纵然沈逸有点可怕,但他从未对她有过份的要求以及不良的嗜好。

而且在这里可以说有舒服的床睡,每日还有好吃的八菜一汤再也不用饿肚子了,这是柳七月最值得开心的地方。

这不,今日也不知又哪里惹沈逸不高兴了。

居然罚柳七月抄女德四书《女诫》,《女论语》,《内训》,《女范捷录》

说她言行轻浮,没有一点女儿家的礼数,还要求她背会。柳七月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这些字认得她,她可不认得这些字。

这古人的字,笔笔画画太多,柳七月也就零星的能蒙对那么几个这要她如何背诵,能抄下来都已经很难了。

柳七月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书案上,一手支撑着头,一手旋转着笔杆,另一边又苦恼着如何才能背诵这鬼东西。

沈逸坐在书案前看书,抬手捏了捏酸痛的脖子,眼角余光瞥了柳七月一眼,见她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一股无名的怒火蹭的窜到了胸口…………

沈逸(隐忍克制道)女德抄的如何了?

柳七月(猛的一个激灵,抬头灿灿笑道)还有一点点,快了。

沈逸(皱眉狐疑道) 拿给我看看。

柳七月(连忙用手捂住) 相公,七月劝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沈逸(微微眯眼) 拿来…………

柳七月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将她抄的女德递给了一身寒气的沈逸,确切的说是她画的。

沈逸接过一看眉头紧皱,一脸抽搐的望着低头咬唇战栗不已的小女人。

一手将柳七月抄的女德狠狠地拍在了书案。

沈逸(气的咬牙切齿道)你这抄的什么鬼东西。

柳七月(鼓腮委屈道)相公,这不能怪七月,这些字认得七月,七月可不认得它们。

沈逸(脸色一沉)你不识字?

柳七月(窘迫羞红了脸,拿着笔杆搓了搓头,痴痴一笑道)识不得几个字,但古人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

沈逸(眸子微挑敛目道)你倒是会说的很,既然不识得,我教你便是,学不会不准吃饭。

柳七月(惶然瞪大眼睛)啊……相公,您饶了七月吧?

柳七月我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沈逸(眼底冷光一闪道)废什么话,让你学是为了让你有规律,整日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

柳七月心里这个气啊,她就搞不懂她什么时候疯疯癫癫的了。

看不上自己就直说,至于变着法的整她嘛。

但是她又不敢做太多的反抗,若惹恼了沈逸可不光是要罚跪了,打她板子都有可能。

柳七月只能忍气吞声的受着。

柳七月(心想)哎!忍忍吧,反正又不能少块肉,总比受罚挨打要好吧。

——————时间转换——————

夜晚月凉如水,一切都笼罩在迷雾的夜色之中,星光点点像一层水晶的珠帘挂满星空,甚是美轮美奂。

可怜的柳七月点灯熬油的努力学习,苦着脸饥肠辘辘。

沈逸教柳七月写字一直学到深夜,期间她可没少挨骂,简直骂的她狗血淋头,也只能咬牙忍着。

原因是沈逸嫌弃柳七月写的字太过难看,气的他两眼喷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模样似要狠狠的打柳七月一顿才能消气。

柳七月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一个劲的认错,直到学到夜里三更,她的字才稍稍能看下眼,沈逸才算勉强平复了满腔的怒火。

但沈逸的字写的那叫一个漂亮。字体俊秀,飘洒有致,力透纸背,落笔更是行云流水。

再看看柳七月自己的字简直是群蛇乱舞,不堪入目,难怪沈逸要嫌弃了。

————————皇宫——————

宜妃(凝眸一笑道)听闻嫣贵妃最近风头正劲,也不知使了何等手段,硬生生的把皇上从苏贵妃宫中请到了自己宫中。

梅妃(唇角一勾,扶了扶发鬓)惯用的伎俩罢了。

宜妃(幸灾乐祸道)这下可要有好戏看了,苏贵妃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嫣贵妃恐怕要山雨欲来了。

梅妃她二人一向水火不容,暗中较劲多年,更何况都有自己一方势力,我们也只是隔岸观火瞧瞧热闹罢了。

宜妃说来,初入宫时,苏贵妃和嫣贵妃可是人人羡慕的好姐妹。

宜妃如今为了争得圣宠闹的这般难堪,姐妹情谊当真是今非昔比。

梅妃(嗤笑道)这宫里哪来的姐妹情谊,不过都是相互利用而已,你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别太天真了。

宜妃(眼角微眯,意味深长笑道)这个妹妹自然知晓,只是好奇苏贵妃与嫣贵妃孰胜孰负。

梅妃(淡淡敛眸道)苏贵妃身后有太尉与九千岁出谋划策,而嫣贵妃身后有宰相与段厂督做后盾。

梅妃两方势力不相上下,孰胜孰负还真不好说。

宜妃是啊,虽然苏贵妃父亲官职不及嫣贵妃的父亲官职重,可西厂九千岁大权独揽势头早已超过东厂,拥兵自固的名头可不是虚的。

宜妃而东厂的段厂督一样手握重权,两方势力到是权均力齐,冰炭难相容。

宜妃做奴才做到这位置上可谓是叱咤风云啊!

宜妃倘若我们能拉拢到其中一人,定是平步青云,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障碍。

梅妃别痴心妄想了,虽然他二人是奴才,可也不是我们驾驭的起的,不然连如何死的都未可知。

二人渐行渐远,柳七月提着花篮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品着她二人的话,显然沈逸与那个东厂的段厂督是死对头,而且二人都是手握大权之人。

不过在柳七月看来,东厂和西厂可能是皇上为了压制两者的势力而存在的。

皇上忌惮两方可又不得不重用,这恰巧是君王的策略。

一方面一者重权在握,皇上感到了危机,但又无法架空权力。

官员们与皇亲贵戚又虎视眈眈,只能用东西两厂压制躁动的几方势力。

尽管皇上最大,但也苦不堪言,时刻提防可能窥视皇位的人。这皇城之中一向变幻莫测,风云裹胁,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天呢。

历史上这些宦官祸乱朝纲,迫害朝中大臣,贪财敛权,架空皇权,监视官僚,纂养杀手,干预朝政,结党营私,造成社稷动乱的可不在少数。

————————————————

柳七月佟司制,奴婢已带人将各个宫中嫔妃的服饰悉数送去了。

佟司制嗯,如此便好。

佟司制这几日我们要加时加点的赶制出贵妃大典的服饰,尚不可有丝毫的懈怠。

众宫女:“是”

柳七月捶了捶酸痛的肩膀,赶回了浣春苑,连日来的赶工累的她是精疲力尽。

好在尚衣局只是为皇上以及后宫妃子做服饰,如今也是托沈逸的福,可以借此机会休息陪他吃饭。不然早成累成狗了,看来跟着大太监待遇还是不错的。

尚衣局的绣娘不像各个嫔妃身边的宫女那样辛苦,每天都要日夜兼程的侍候主子,还要在门外守夜,且随叫随到。挨打受骂更是家常便饭,一个小小的差错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柳七月蹑手蹑脚的走到沈逸的房门外,来回踱步徘徊,也不知道她的好姐妹回来没有?

就在这时房门一下子便打开了,柳七月与沈逸撞了个满怀,她蓦然抬头便看见沈逸阴沉的脸就在她的头顶上方。

柳七月一时有些尴尬,但随即灿烂一笑,尤其是双眼流光溢彩灼灼生辉,仿佛是天空中最亮的繁星坠落而来。

柳七月相公,您回来了。

沈逸嗯,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柳七月(甜甜笑道)七月是想来看看相公有没有回来。

沈逸嗯,进来吧。

进入房间后,柳七月独自来到桌边坐下,自顾自的吃饭,不时为沈逸布菜,可沈逸神情严肃并未动筷。

他支手撑着头,一手摇晃着酒壶,静静地看着柳七月享用美食,又像是神游天外,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柳七月(疑惑不解道)相公,你怎么不吃啊?

沈逸嗯!?我没胃口,你吃吧。

柳七月相公可是有心事。

沈逸(眼神一冷道)不该你知道的别打听,小心引火烧身。

柳七月(尴尬了吐了吐舌头) “哦”

沈逸见柳七月乖巧娇俏的样子,便也没在为难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一时有些入神。

沈逸吃饱了?

柳七月(正襟危坐,点头道)“嗯”

沈逸好吃吗?

柳七月(眨了眨眼道) 好吃啊,尤其是这藕粉糕又软又糯特别好吃,相公您也尝尝。

沈逸(眉头一皱道) 你喜欢便好。

柳七月见沈逸只是看着那块糕点,并没有动筷的意思,随即她贴心的夹起一块糕点递到沈逸的唇边。

柳七月相公您尝一块嘛,七月喂您。

沈逸见柳七月对他撒娇的样子竟一时有些呆愣,第一次面对女人喂食,他很不自在的往后躲了躲。

但却心暖意恰,可他知道这个女人没有表面看着那般简单,眼底闪过精光,他不需要假像的温情。

当他抬眼看到柳七月眼底真诚清澈的眸光里渐染着柔柔的光晕,让他微微的有些触动,没来由的软了一下。

随即竟摸不着头脑的张开薄唇吃了那块藕粉糕点。

柳七月(欢喜的问道)相公,好吃吗?

沈逸(细细品尝道)尚可

柳七月(闪着亮晶晶的双眼道)还有这盘西湖醋鱼也很好吃的,相公也尝尝吧。

柳七月又夹起一块西湖醋鱼递到沈逸口中,本没有胃口的沈逸一时胃口大开,不知不觉竟吃了很多。

沈逸(拿起帕子探了捺嘴角)我饱了。

柳七月(莞尔一笑道)好,七月这便叫人撤了。

沈逸

饭菜被撤走后,柳七月见沈逸坐在书案前专心致志的书写。她便淘气来到他身边挨挨蹭蹭的坐下,双手托腮细细打量着沈逸看。

柳七月感觉沈逸长的挺不赖的,俊雅阴柔却又透着冷冽,特别是认真专注的样子,有一种心如止水迷离般蛊惑至极的气质。

沈逸(垂眼道)你很闲吗?

沈逸盯着我做什么,练字去。

柳七月(吹捧星星眼道)哇,相公好厉害,不抬眼就知七月在看你欸。

柳七月嘻嘻的笑着,闭口不谈练字,她可是写怕了。

写那玩意枯燥又无趣,实在是提不起精神。

沈逸(抬眼狭长的眸子一撇,阴恻恻道)你离我如此近,我想不知恐怕也难吧?

柳七月(娇嗔道)相公说笑了,七月也是想多亲近亲近相公嘛。

沈逸(眉心抽了抽,咬牙道)不知羞。

柳七月(故作委屈道)七月知道相公讨厌我,但是七月会努力让相公喜欢的。

沈逸(诧异抬眸)我喜欢你有何用,你不是不知我阉人的身份。

柳七月(嗔怪道)相公切莫妄自菲薄,那不是你的错,即便是宦臣又如何,谁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

沈逸闻言,心中骤然一颤,蓦地抬头看向眼前的小女人。

他黑沉的眸子似有一层团团的迷雾笼罩,紧紧的锁住柳七月那张俏丽的小脸,以及黑白分明如星般的眸子。

并且没有错过柳七月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似乎在探究什么?

沉默良久放下手中的笔杆。

沈逸(神情萧然道)果真如此吗?那你证明给我看。

柳七月瞪大了双眼一副被噎到的表情,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没事捧什么臭脚,乌鸦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七月望着沈逸深沉冰潭如漆的眼神,不由的让她瑟缩一下,脑子发胀,太阳穴也突突的跳了起来。

今日若不能证明给他看,想必日后就不太好蒙混过关了。

柳七月抛开死不要脸的精神,毫不犹豫的倾身而上,双手轻柔的捧住沈逸的脸颊便用行动开始证明。

沈逸眼前一黑,只感觉唇上一温,瞬间石化,如雷贯体,湿润又温热的四片薄薄的嘴唇辗转反侧,小心翼翼。

软绵的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幽香,沈逸难以置信到狂乱迷情的冰裂,这个女人疯了。

抬起手臂豪不留情的推开了柳七月。

沈逸(眼里划过转瞬即逝的慌乱)你做什么?

柳七月(坦然道)七月在证明给相公看啊。

沈逸(神情瞬息万变,羞愤欲绝道)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

柳七月有些摸不准沈逸的脾气,微微抬头,一双星星眼无辜的仰望着他,明明是他要证明的,现在生的是哪门子的气?

沈逸(沉冷阴怒道)滚回你房间去。

沈逸瞬间感到头疼,第一次被女人气到不知所措的慌乱。确切的说是被女人戏弄到失控,这个轻浮不知检点放肆的女人。

柳七月(迷茫温吞道)哦。

柳七月起来盈盈福身一礼,见沈逸神色糟糕,周身透着冷冽晦暗难名的幽光,吓得她快步的跑了出去。

柳七月回到房间不解的挠挠头,奇怪,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沈逸到底想要什么样证明呢?哎!白白牺牲原身的初吻了。

柳七月捂着唇一阵偷笑,沈逸方才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一阵红一阵白,真是太好玩了。

———————时间分割线——————

飞鹰禀提千岁,东厂段厂督双龙镇请求援兵。

沈逸(掀起帘子,面无表情道)发生何事。

飞鹰回千岁,段厂督被江湖上几大门派围堵讨伐,人手不足,已身陷险境。

沈逸闻言起身下了马车。

沈逸(眸光骤惧阴笑道)段昌友竟然求到我西厂来了,想来事态严重,当真是棘手的很。

飞鹰(垂下眼睑淡然道)只有我们西厂的人离双龙镇最近,想来东厂请求支援也是迫在眉睫,我们是否支援。

沈逸(音冷如冰道)这是自然,我西厂若不去,岂不是顺了那些老匹夫的意。

沈逸传到他们耳朵里,不知又成一番怎样的光景。

片刻后,到达了双龙镇景象混乱不堪,蕭杀肆意,剑与剑碰撞的声音,众人厮杀的声音,简直是震耳欲聋,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一地。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剑拔弩张,风云变色,铺天盖地滚滚硝烟弥漫,一阵阵大杀特杀好不壮观。

沈逸(面色阴冷道)区区几个江湖人士,将东厂的段厂督打的杯弓蛇影,可真是不多见啊。

段昌友(面色铁青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他们人多势众,设计围攻我东厂,一时大意罢了。

段昌友竟让你们西厂捡了笑话。

沈逸(漠然道)段厂督多虑了,我沈逸本不是落井下石之辈,你我共事多年,有难我又怎会见死不救。

段昌友(双目刺然道)故弄玄虚,你沈逸明里暗里的争夺我东厂权势,可没少事事给我下绊子。

段昌友假意与我为盟,却步步为营,浴血厮杀,助圣上登基立下大功,封为千岁好生风光。

沈逸(眼眸沉如寒冰道)段厂督,你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是你东厂野心勃勃先抢我西厂的功勋,我自然是要反击的。

沈逸不过,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如若我们现在闹得太僵,他人坐收渔翁之力,得不偿失,维持表面的平静应当不是难事。

段昌友(愠怒咬牙道)哼!他日你我注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我东厂定会一雪前耻报昔日之仇,你西厂莫要得意忘形。

沈逸目似如电,浑身散发着一种冰霜的冷然,那双琉璃般眼眸中充满讥削,嘴角一勾绽放出一抹奇异的弧度,让人心中一凛。

却又散漫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威风凌凌且又沉稳肃杀。

上一章 第一章 太岁偏头疼最新章节 下一章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