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穿越!”刘楚悦灵机一动,撸起袖子查看自己的手臂,“穿越的一般不都有金手指吗?
我身上有没有胎记之类的东西啊?”
果然,在左手手腕内侧发现了一个铜板大小的环状印记。
“哟,还真有。”刘楚悦微微诧异,“这不会就是什么空间吧。”她凑近了仔细辨认,“这是……月亮吗?”
“可是怎么打开呢?”正想着,脑中便浮现出一间房间的画面。
房间不小,放三五张床还绰绰有余。刘楚悦环视一周,角落里放着一个木质梳妆台,让她惊奇的是,抽屉里还有一些碎银子。相比之下,桌面上的几个铜板显得寒酸极了。
这让她有些纳闷,“这身体原先的主人,就能用随身空间了吗?”
刘楚悦停顿片刻,随即想到了另一种匪夷所思的可能,“不会被我穿之前,已经被别人穿过一次了吧?”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索性就放弃多想,试着把碎银子拿出来。
“应该是靠意念的吧。”下一刻,碎银子果然出现在了手里。“我刚刚白翻了那么久。”刘楚悦一脸郁闷。
找到了铜板,她继续向村子走。
远远的就看看见一个有些破旧的木牌立着,走近细瞧,才能看见已经褪色严重的字,刘楚悦蹲下费力辨认 “杏,花,村?”
进了村子,刘楚悦敲了一户人家的门,“有人在吗?”
不久,一位老伯开了门,“姑娘有何……刘楚悦?”
“……?”刘楚悦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没有银子了,你去别处寻吧。”老伯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无奈。
刘楚悦听他这活,有些疑惑,“您是?”
“我是老郑啊,你怎么了?”老伯有些担心。
“我……我今天好像摔了一下,磕到了头,”刘楚悦斟酌着开口,“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所以……”
“啊?那快进屋。”老郑开门,将她拉到桌前坐下,又拿起茶壶,倒了水。
刘楚悦还是有点懵,水都洒到手上了才回过神,轻轻放下碗,看着老郑,缓缓开口,“听您刚才的语气,您认识我?”
老郑点点头“何止是认识。”
“那,您能给我讲讲我以前吗?也许我能想起来也说不定。”刘楚悦语气诚恳,都要把自己说感动了。
老人喝了口水,慢慢回忆,“我头回见你,是在刘梅那里,是她把你带回来的,说是在赶集的路上捡到了你,找我拿主意。算算时间,该有十年了,那时你左不过二三岁。”
“我劝她留下你,权当做个伴。这么说来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自记事起便叫我郑伯。”
郑伯年纪大了,再加上时间比较久,说得有些断断续续的。反倒是方便了理解古文有些吃力的刘楚悦。
“刘梅一个人做针线,我时常帮她卖一些。她女红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但一人养活两个还是吃力,我便时不时帮帮她。”
“但她两年前得了大病,反反复复两月未见好,就这么去了。你学了些手艺,又会采草药,勉强能养活自己。但一年前,你从山里回来,性情大变,不做活了,也不采草药了,只知三天两头的向我索要银子,我不给你便摔东西。一直到昨天。”
刘楚悦心下了然,那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