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到,丁程鑫会爱贺峻霖爱到发疯,不顾一切的把贺峻霖囚禁在身边。
“阿程哥,明明你一直是我最爱的哥哥啊。”
对啊,是最爱的,只是,他只把他当哥哥来爱。这种爱,只有亲情在支撑一切。
“丁程鑫!你这样做只会让他害怕你,他这样是爱不上你的!”
“爱不上我,然后让你抢走他?”
他就是只狐狸,就是想得到兔子,把兔子护在身边,让其他人对兔子死心。
“可你这样做真的会伤到他的,你别忘了,他还没成年。”
“成年了,就晚了。”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坐在沙发的那个男孩,翻着手中的一本书。耷拉在地上的那条腿的脚腕上,除了一条红绳,还有一条格格不入的铁链缠在上面。它虽然没有太大伤害力,但足以让贺峻霖行动缓慢,毕竟,这条铁链的重量是他一半。
时光一天天流逝,贺峻霖对丁程鑫的爱,连最后的亲情也支撑不住了。
他开始反抗,开始逃,却一次次被抓回来。
希望被一桶桶冷水浇灭,连最后的那束光也被黑夜覆盖。
他拿起了丁程鑫忘记拿走的那把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红色的液体在刀掉落在地上的一瞬间流出,贺峻霖倒在窗边,整个房间,又变得静悄悄的。
迷蒙之间,他看见一个身影,将他抱起......
严浩翔第一次见到贺峻霖,是在精神科病房。
半条衣袖被还没止住血伤口染红,药棉沾着酒精轻轻涂在伤口上,小孩轻微的抖动,却始终没有说疼。
“疼吗”“不疼”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把他眼角最后的一丝笑意,抹的干干净净。
贺峻霖低着头,看着半跪着为自己擦药的这个哥哥。
泪水突然涌出眼眶,在泪水的模糊中,他,好像看到了那个当初他最爱的阿程哥。
“是不是疼啊,那我在轻一点,你...你别哭啊。”
严浩翔用衣袖为贺峻霖擦去眼角的泪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去糖纸,喂到贺峻霖嘴里:“吃颗糖,就不疼了。”
哄小孩子的话被严浩翔搬出来哄贺峻霖,眼角的笑意牵动着贺峻霖的心,嗯...这算一见钟情吗?
“小贺贺!”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还穿着校服的男孩闯进来。
“耀文你安静点,这是医院,别人还要休息。”
跟在男孩后面的那位更为年长,金丝边框的眼镜让他看起来,更加斯文。
正在单膝跪着给贺峻霖涂药的严浩翔对这两位突然闯进来的闲杂人士表示很不欢迎,尤其是那个穿校服的,喊什么喊,不知道这是医院啊。
“嗯?文哥。”
贺峻霖听到声音,抬起小脑袋看了一眼,一抬头就看见他文哥放大的脸,顺便还闻到了刘耀文刚打完球的汗味。
“你打完球之后能不能洗个澡再来啊。”这语气,明摆着嫌弃。
“小贺贺你嫌弃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何止是不爱,就没爱过你。
“哎哎哎,别闹,没看见我正为你贺涂药呢,一边去。”
刘耀文的目光从贺峻霖脸上移到胳膊上,看着一道道伤口,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黑心医生欺负他家贺峻霖了。
“严浩翔!你怎么能这样对贺贺!你小时候还在我家蹭过饭呢!黑心医生!”
被一顶黑锅砸到头上的严浩翔,扶了扶额头,扔下药棉,把刘耀文推了出去。
“马哥,你能不能管好刘耀文。”
“不怪我啊,我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
刘耀文一脸茫然的站在病房门口,缓了半天,还没缓过来。
“……我要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