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何为旦?”
“旦,日为阳,一为地,是朝阳,红得炙烈。”
戏彼挽舟行复止。
重按霓裳歌遍彻。
“喂,阿晏啊,腿伸直,头抬高,手给我放平。”
“不啊,不是戏子,我可是正经角儿~”
“呸,说到底,我还是个戏子。”
“戏唱的再好又如何?舞的再好又如何?他正眼看过我了吗?”
“再唱一场为你送行吧,这一去也不知何时再见了。”
“哭?没有吧,切,就他,还不值得我哭。”
“说不后悔是假的,他回来了,我却再也不能唱给他听了。”
“怎么?心疼了?呵,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