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又在做什么,大清早的扰人清静。”虞仙儿被虞桃夭从卧房里推出来,本来还追逐的两人瞬间停下脚步行了个礼后连白垩才开始控诉起连白蔹。
连白垩说完后一向以优雅为名的虞桃夭忍不住掩唇笑起来,虞仙儿也是笑着摇头道:“你们两人啊,一个老顽童,一个顽童,白垩啊,不就是一个瓷瓶吗,咱们七阁还缺吗,白蔹你也是,以后不准再这么唐突了。”
虞仙儿见连白垩还是不满的想继续控诉就续道:“桃夭啊,你去将和那瓷瓶一对的那个拿出来,送给你连叔。”
“是。”
在连白垩从虞桃夭手中结果瓷瓶后才没有继续纠缠,捧着瓷瓶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这走到门口不要紧,碰上了一群看戏的晚辈,这让他老脸往哪里放啊,更甚的是看戏的人群里还有那个老头子云腾起!
只见云腾起背着手一直跟在连白垩身后不停地说着什么,气地连白垩一直在加快脚步,这时连白蔹冲着连白垩喊道:“二叔,你可慢着点,再摔了可就没有了!”
这句话一出见连白垩果然放稳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
众人笑了一会便被虞仙儿赶回自己的院子里吃早饭去了,早饭后所有人重聚在会议厅,每个当家身后都站着各家的晚辈,却迟迟不见早上丢大脸的连白垩,虞仙儿出声问道:“白蔹,你二叔呢?”
“我二叔?丢人丢的不敢来了吧。”连白蔹还不在乎地回答着,他这个二叔在道上出名的有两点,第一是不要命第二呢,就是爱面子大过惜命。
众人又等上了几分钟后连白垩才派人传话过来道:“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就不参与早上的会议了。”
果然啊,知连白垩者非连白蔹莫属了。
在这之后虞仙儿才问肖宇梁道:“昨日在白蔹房间睡的如何?”
肖宇梁从庄心涟身后走出来看着虞仙儿回着:“舒服。”
连白蔹撇嘴道:“能不舒服吗,睡的我的床。”
然而没有任何人理会连白蔹的不满,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肖宇梁这个所谓主家人的身上。
“莲儿,过来。”虞仙儿朝着站在桌边的庄心涟招招手,庄心涟从来就没站过庄墨殇后面,就因为这一件事每一年庄墨殇和庄心涟就要吵一架。
“婆婆,怎么了。”庄心涟蹲在虞仙儿面前道。
“莲儿啊,一会你和白蔹你俩去找钱币子然后就可以出发了,车就停在门口了,手下人也给你分配好了,此次是你们两个第一次下斗,一定要多加注意!”虞仙儿又看向肖宇梁续道:“您一定要替我保护好这两个孩子,多谢了。”
“不是,婆婆,我俩去哪啊。”连白蔹被追了一早上一点消息都没获得,突然就说要出发了?
“去东北,但具体先去哪,看你大姐安排吧。”
只有这一一句话,三人便出发去找钱币子了。
三人走后庄墨殇终是忍不住了,站起来卷起自己整洁的袖口,虽然从面度可以看出生气的样子,但从声音里却一点也听不出:“婆婆,您此举我.....”
虞仙儿摆手叫来虞桃夭说道:“我乏了,桃夭送我回房吧。”
“是。”虞桃夭推着虞仙儿经过庄墨殇时,两人视线相交庄墨殇读到了虞桃夭的无奈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