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重生文
原创女主,感情线不多,主线抗温
——————————————————
次日清晨,莲花坞主母虞紫鸢离开云梦,前往眉山探亲,江家小少爷一同随行。虞紫鸢和江澄登上轿子,撂下了轿帘。偌大的轿子里,可还有不少人:乔装打扮的孟诗和孟瑶,还有蓝汐。一时间,轿子里没有人说话。
终于,还是江澄打破了死寂:“阿娘,这位是孟诗姨,是有名的才女,这是孟瑶,是我的……朋友。”孟诗腼腆一笑:“早就听闻江家主母是位豪爽潇洒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虞紫鸢看着孟诗,想到这个女子和她的孩子是自家闺蜜金夫人最不愿意知道的存在,怎么说她和这二人也算是对立面,但这孤儿寡母的经历却也让她恨不起来。金光善可真是个败类。虞紫鸢这么想着。
“孟诗姑娘也是,当年也是名动云萍的才女,气质果然不同凡响。”两人攀谈了起来,江澄蓝汐则和孟瑶也闲谈起来。
到了眉山,虞紫鸢去和她的兄长虞穹禀明这件事,虞穹认为如今温家隐有一家独大之趋势,也该早做防范。顺便,他也收留了孟诗与孟瑶。
虞家校场内,江澄正和他的舅舅虞穹商量如何培养势力。“舅舅,不如暗中搜罗一些有慧根的乞儿,将他们带回虞家培训,这样能保证他们的绝对忠诚。”“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想如何训练他们?”“从灵力和体能方面,再加之一些阵法,”江澄拿出一些阵法图,都是他前世在抗温时看见过的行之有效的阵法,“还有一些体能训练,蓝汐对此有些独到的见解……”他把蓝汐所说的训练方法复述了一遍,听她说这是她那个世界军训的最好方法。“还有,他们也最好学些文化,这些可以跟孟诗学,到时候孟瑶就是这个孩子的领头。”
虞穹仔细地审查了这些阵法图,听完这些训练方法,意味深长地说:“你和蓝家那丫头,当真人中龙凤。”“舅舅谬赞。”
“这些都行之有效,只是需要人长期监督。我处理虞家事务分身乏术,现在你和蓝家丫头也没法经常到这里来,除了你带来的那个姓孟的孩子和他的母亲,还需要有人稳住大局才是。”“这……”江澄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他险些忘了自己还只是个五岁的孩童,这些任务没有人看着仅凭孟瑶也很难进行。这么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江澄看到虞紫鸢往这里走来,却没想到,虞紫鸢走到虞穹面前,直接跪了下去:“兄长,紫鸢有一事相求。”“阿鸢你这是做什么,有事说就罢了,赶紧起来。”虞紫鸢却仍是跪着:“兄长,紫鸢知道此事兹事体大,或许会损毁虞家的门面,所以只能求得兄长的谅解才敢起身。”“到底是何事?”
“我想和离。”
“阿鸢,你真考虑好了?你与江枫眠曾经也是一同仗剑天涯的挚友,当年母亲便是看中了你们之间的情谊才去与江家求亲的,如今怎会……”“兄长,如今我才明白,有些人,无法成为一位好丈夫,好父亲。除了他的朋友,没人能得到他的关心。”
当年虞紫鸢满怀对婚姻的美好幻想,十里红妆嫁入莲花坞,本以为她能与江枫眠成为神仙眷侣,却没想到江枫眠待朋友重情义,对于妻儿却苛刻非常。在莲花坞,她整天都在帮他处理公务,而江枫眠,整日在外不回家,不惜动用一切能力就是为了找他的故人之子,他在找魏无羡上的时间比管教江澄的时间更多。江枫眠以为妻儿不会离开他,便严苛多于关心,殊不知他们也会心寒,也会离开。思及,江澄首先表态:“母亲,我支持您。”
虞穹看着自家的妹妹出嫁后这些年变得憔悴的脸,既心疼又气愤:“阿鸢,未出阁前你是我们兄弟姐妹中最厉害的,我本就认为你无法拘于后院,现在若是你真的想好了,也是一种解脱。
“可是,兄长,我如果和离,别人怎么看虞家……”
“不要担心你和离会不会有损虞家名誉,你只需要记得,虞家,从来都是你可以依靠的后盾。”
安置好孟瑶和孟诗,虞紫鸢便修书一封给江枫眠和离,然后问江澄到时候是待在虞家还是江家。江澄终是放不下在莲花坞的魏无羡他们,还是想保护江家,便选择留在江家,希望也能将自己的师兄弟变得不再偷鸡摸狗,可以担当大任。
蓝汐也要回姑苏了,在此之前,他们还去清河了一趟。
“澄哥哥!汐姐姐!”蓝汐听到这声音,不由得感叹聂怀桑真的太单纯可爱了,怪不得连金光瑶这般惯是谨慎的人也这般真心喜欢他。
“怀桑,你现在是不是该去练刀啊?”蓝汐问道。“汐姐姐,练刀真的太难了……我根本拎不动刀……”聂怀桑撇撇嘴,委屈地说。“那你就不练刀怎么样?”“可是……不练刀的话,我以后就保护不了大哥……大哥一个人撑起聂家太累了……”原来是这般。蓝汐想了想,便拿出一本书:“怀桑,你要是不练刀的时候就看看这本书怎么样?这书可有趣了,还能教你怎么经商与理财,到时候你也能帮你大哥管理聂家对不对?”聂怀桑懵懂地点点头:“嗯!我一定要帮助大哥治理清河!我要读这本书!那汐姐姐陪着我看这本书怎么样?”“好啊。”
与此同时,江澄去到了前厅,与聂明玦聊天,彼时聂明玦已经当上家主,他的父亲已被温氏残害。江澄与聂明玦聊天时暗示着温家可能会对聂家动手,让他警惕着些,又悄无声息地给他灌输了些只练刀无法治好清河,会做生意也能使清河兴盛。如此几天后,聂明玦对于聂怀桑练刀的事倒也不再那么执着,聂怀桑也收了些贪玩的样子专注读书,江澄和蓝汐这才离开了清河。